过了几天,丛莱被告知可以拆纱布了,心情很好的打电话让Linda帮忙请了假,这样以后她出门就可以少些回头率了,欧阳志城死活赖着要去,在丛莱的瞪视下,依旧不退缩,还说拆了之后又惊喜,丛莱眨了眨眼,他带给她的只有惊,没有喜。
冬至了,天气变得更冷,虽然穿的多多的,风一吹,丛莱还是冷得瑟缩了下,冬至啊,果然不是随便说着玩的,老天爷可是很守信守时啊,丛莱看看身边穿着笔挺西装的某人,暗想男人是不是比较耐寒,怎么都没见他冷呢。偷偷的看了他一眼,从客观的角度来说,这男人长得还真不错,不然她也不会刚开始对他印象那么好,只是世事难料啊,谁知道后来会演变成这样,难怪古人说“人生若只如初见”,看来,诚不欺也!
到了医院,又见到了那个白白女敕女敕的医生,丛莱难得的给了个大大的微笑,下手最好轻点,那样她就不计较他曾经在她头上扎针了,好好地笑,好好的拆完纱布,然后,走人。医生的眼光在她和欧阳志城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笑了,丛莱不自在的别开眼,这年头连医生都如此八卦,看来八卦杂志太过盛行,不自觉的影响了一大批人啊。
“这个是真正的男朋友了。”白女敕医生笑着问她,丛莱皱了皱眉。
“这个也不是,医生,我们拆纱布吧!”丛莱快速的回答,她不在意,反正见了这次,应该不会再见医生了。
“预备的,医生你要好好的给我家莱莱治伤。”欧阳志城笑嘻嘻地解释,医生疑惑地看了看欧阳志城,再看看丛莱,最终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伤口愈合的很好,再过个几天,疤痕应该就可以去除了。”白女敕医生快速的在纸上写着什么,丛莱虽然好奇,但是也没凑过去看,经验告诉她,看了也不可能懂,那是正常人难以理解的艺术,她还是不费那个脑筋好。
丛莱从包里拿出手机,照了照,手机屏幕看得不真切,但是额上确实只有一条细细的疤,用头发一遮,应该就看不出来了,虽然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早晚都得好,到时又是如花似玉,美貌无双,丛莱笑,嘴角微微上翘。
“医生,她的伤什么时候能完全好。”欧阳志城问,丛莱看了他一眼,她都不急,他瞎着急个什么劲啊!“正常的话一个星期,最迟应该不会超过两周。”白女敕医生很理智的给出答案。又是一周,还真是能拖啊,算了,不管了。最后白女敕医生给她开了一管药膏,据说是去疤的,丛莱道了谢,便离开了,希望,不要再来医院这个地方。
出了医院,她松了一口气,医院里的味道很难闻,浓郁而又刺鼻,她一点也不喜欢。外面的天灰蒙蒙的,还刮着冷冷的北风,好像随时都会有雨落下,这就是冬天啊,连天都跟着阴沉了。她回头看了看欧阳志城,又看了看表,快到午饭的点了,是和他一起吃,还是回报社吃,丛莱犹豫了下,好像她还欠着他的饭,要不正好今天还了?
“要不,我请你吃饭?”丛莱提议,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好像她还没有单独请过男人吃饭,正好丰富一下人生体验。
欧阳志城笑着点头,“正合我意,吃完饭,真的有惊喜,反正你请假了,不在乎多一下午吧!”欧阳志城笑得有些狡黠,邪魅的眼中闪着神秘的光芒,丛莱不回答,到时再说吧,谁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不正常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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