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锐笑了笑,笨蛋,都在想些什么,我从来没有介意过这些,你们那里比我们现在发达又怎么样,我们毕竟是有几千年的差距,这根本没有可以比性。而且我有自信,即使是在你们那里,也有很多人比不过我,知识是可以学习的,有的东西却是从小养成的。但是,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毕竟毫无意义。他搂过秋蔓的肩膀,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我不介意,你也别多想。其实我非常感谢你的国家,因为它把你们培养得这么好。”
秋蔓脸红了,低下头,低低的问:“我有这么好吗?”
司徒锐爽朗一笑:“有些地方的确和好,但是你也很笨。只不过没办法了,你已经是我的王妃了,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秋蔓又羞又恼,拍打着他的胸膛,却因刚生产,打在司徒锐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司徒锐将她困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的说:“是很笨,但是我就是喜欢笨笨的你。”
秋蔓这才满意的笑着将头埋到他的怀里说:“你上来休息吧,昨夜你守了我一夜,今又听我说了这么多,该累了吧。”
司徒锐笑了笑,起身掀开被子,上了床,睡在秋蔓旁边,将她拥到怀里。
每天好吃好喝,大鱼大肉的,秋蔓进入了月子阶段,但是她心中一个苦逼呀。
这月子这四十天,月子里衣食住行都要注意,不能沾水不能见光不能吹风,否则对孩子不好,自己将来也会埋下病根儿。可是她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四十天下来,她还能见人吗?
司徒锐见她一脸的沮丧样,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秋蔓将自己担心的与他说啦,司徒锐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担心这个,你放心吧,我已经问过锦瑟了,他说只要水温合适,洗完后及时把头发擦干就没问题。”
秋蔓一听,就乐了,立即嚷着要洗澡,司徒锐摇摇头说她产后你的身体虚弱,身体的伤口也没有痊愈,只同意给她洗头,身体就檫一下。
秋蔓也知道,现在这里的医疗环境这么差,要是感染了也不好,就同意了。
秋蔓躺在榻上,司徒锐一手支撑着她的头,一手轻轻的给她揉着头发。本来秋蔓是想小冬给她洗的,却不料司徒锐要亲自为她洗。秋蔓心里暖暖的,司徒锐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啊。司徒锐火热的手掌轻柔的为她按摩着头皮,秋蔓只觉得十分的舒服。很快洗好后,就用干的帕子给她擦干头发,便要给她擦身子。这次秋蔓打死不愿意,虽说与司徒锐都做过很多次了,但是她心理面还是有个坎跨不过去,这个太丢人了。
司徒锐也不示弱,偏要给她擦,说她生产后晕过去那次,就是他给擦的。
秋蔓泪了,晕过去和醒着是有差别的。
两人僵了一阵,秋蔓还是妥协了,没办法,身上这个味,她实在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