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邑看了她一眼,突然一松手,司徒还没有来得及抓他腰,整个人一栽到了地上。完了完了,这美丽的要开花了!
“怎么样?”霍思邑缓缓落地,低声问。
好在他飞得不高,要不然她得哭死。“死不了!”司徒羽滢也来脾气了,重哼了一声。
“我帮你揉揉!”霍思邑半蹲了下来,果真来替她揉腿。可是,人家摔的是?司徒羽滢脸上一红,边揉着边站起来:“这深更半夜的,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去了就知道了!”霍思邑估计看到她的手一直在揉,脸上也有一丝羞赦,侧过头说:“还能走吗?”
废话,你从那么高的摔下来试试!司徒羽滢很郁闷地翻了个白眼。霍思邑蹭的一声立起,两手指放在嘴角吹了一口气,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闯出了一匹黑色的宝马,司徒羽滢还没有回过神来,身子被人一拧,跟拧小鸡似的拧到了马背上。
我倒!不知是自己太邪恶还是这厮太魅惑,司徒羽滢一坐在他的面前,忽有一种女侠的感觉,男女主并辔众马驰骋天下,何其乐哉。她在那里胡思乱想,霍思邑绷着个脸,低哑着嗓音说:“你能把头发束起来么,挡着我眼了!”
这个……司徒羽滢嘴角抽了抽,恨不能将这厮塞进牙缝里狠狠地咬上几口。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骂,霍思邑突然勒了马,两个人在一座大院前徘徊不前。司徒羽滢抬头望了望高高的院墙,再扭头对霍思邑说:“你不要告诉我你带我来当贼的?”她没武功啊,就是当贼也只能采采花,别的啥也干不了啊。
霍思邑瞅了他一眼,那眼光,跟X线似的,看得她浑身不舒服。
“这屋子里有藏宝图,你和我分开找找!”霍思邑夹着她跃到了院中,几个闪身间便已经到了一间大屋。黑压压的没有灯不说,就连门都是开的,司徒羽滢第一次察觉到原来当贼竟然是这么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不禁乐了,原来贼也是一门正当职业啊。
她正在那里胡思乱想,霍思邑突然拿出一张羊皮卷。旧得发黄,而且展开来还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这是什么?”这么旧的东西,估计就是藏宝图,这霍思邑真是走了狗屎运啦,竟然一进门就被他找到了。
“还有!”霍思邑说话,将羊皮纸丢在地上,“你继续找!”
靠,她又不知道藏宝图长什么模样,让她如何找?司徒羽滢越想越觉得心酸呀,她好歹也是一名良家姑娘,现在倒好,竟然被人扭成了贼。
最后,她和霍思邑翻箱倒柜地找到了二十几张羊皮纸,这藏东西的人也忒笨了一点吧,要藏也应该将藏宝图分开藏呀!她在那里找得晕头转向,霍思邑突然说:“你先将这二十几张羊皮纸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