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衣改了一夜,司徒羽滢赶紧爬到床上睡了极短暂的觉,天刚亮,便听到柳月月一坐在她床榻时引起的床榻陷压声。靠,司徒羽滢觉得身子沉了沉,马上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问:“柳姐姐,你怎么这么早起床啦!”
“早么?府上的人都起了,正在外面搭台子呢,如花妹妹,我们一起去外面看热闹吧!”明明是问号,那丫竟已经伸手去揭她的被子了。
“我不去!”热闹哪有觉舒服啊,昨晚被上官忆忆折腾了一夜,现在她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哪有力气去看热闹。
“我今儿跟人下了大注赌人赢,你若是去了,我赢的钱全是你的!”
关键时候,还是金子有魅力,司徒羽滢马上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还愣着做什么呀,我马上就穿衣。”她一边穿衣一边寻问:“你赌谁赢啊!”
柳月月神秘地笑了一声,“你先别管,去了就知道了!”
看她那神秘样,难不成她要上台?靠,要是赌她自己赢,司徒就是死在床上也绝对不会下地的啊。
柳月月拽着司徒羽滢到前台时,霍家其他人都已经各就各位。她扫了四周一眼,看到霍思邑一本正经地站在霍隐身边,而霍隐身边还搭了一个位置,难道又是上一次那王爷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想,柳月月一扭,竟然给她一大叠银票:“如花妹妹,你说用这一叠银票赌我赢划算吗?”
司徒羽滢眼睛下划过一条条黑线,她女乃女乃的,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欺骗人的感情,她胖不是她的错,可是她错就错在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这也忒可恶了!简直就是欺骗她幼小的心灵。
“划算,划算,不过再划算也不能这样赌啊对不对?”司徒羽滢脸抽了抽,刚想说话,柳月月将另一叠银票塞到她手里:“我就知道如花妹妹人最好了,刚才给你的银票是拿来押注的,这一叠是给如花妹妹的辛苦费的。别人都以为我不会得胜,可是我就要胜一回给他们看看,好好的赚一比。”
靠,这丫还挺精的!
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一句话在司徒羽滢的身上赤*祼*祼地展现了出来,这不,一拿到钱,来精神了,嗓门大了,眼睛也泛光了!
柳月月到了养女的待侯厅里等着,司徒羽滢一听到锣鼓响,便扯着嗓子喊柳月月赢,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就连立在前面一直严肃得很的霍思邑都望了过来,目光深深地在她的脸上扫了一大圈。
第一场上场的是一个瘦小的女子,长得黑不溜秋,跳起舞来更叫那个惊悚,司徒羽滢看到她那德性,突然间有了点自信,其实这样看起来柳月月也不是忒差,至少人家富态啊,人家白啊,人家大,声音甜啊!
刚喊完一局,旁边挤过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笑眯眯地盯着司徒羽滢说:“姑娘,姑娘!”
司徒羽滢的嗓门太大,一时间没有听到,那小厮脸色变了变,提高了嗓门喊:“地上掉金子喽!”
一听到金子,司徒羽滢马上闭了嘴,扭头盯着他,见他得瑟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干什么?”
他赶紧施了一礼,说道:“我家主子看姑娘玩得正起劲,想和姑娘一起,也来凑个热闹。”说完,奉上了一个极大的锦盒。
司徒羽滢接过锦盒,打开一个小缝,看到里面金灿灿的物事,啪的一声关上,紧张地望了他一眼,“你家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