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忍着脸上**的痛,不敢怠慢地,几步走到器具前面,仰躺了上去。嘴上还不免讨好的说道:“雄哥,别生气,我不是在想要如何才能更好地伺候您嘛!”
说这话时,莫妮卡还佯装挤出一丝妩媚的笑容,咋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还是你最听话,不过放心,在这个上面,你只要乖乖躺着,就是最好的伺候。”
山口雄**两声,然后按下一个按钮,将莫妮卡的双手双脚锁住,下一刻,莫妮卡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九十度。
急色地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下一刻,在没有除去莫妮卡身上**的情况下,直接将自己的凶器插/进了莫妮卡的身体。
“啊”
剧烈地疼痛让莫妮卡惊呼出声,泪,下一刻滴落在反光的地板上,冷汗渗渗地直往外冒。
然而,山口雄像没有听到她的惊呼一般,粗鲁地,横冲直撞地在莫妮卡的体内进进出出。
就在莫妮卡以为自己会死掉的当口,山口雄彻底的释放在她的体内,而后抽身离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转身离开,连看都没有看莫妮卡一眼。
莫妮卡忍着身上的剧痛,模索了半天才找到一旁的机关,使出全身的力气,按了一下,下一刻,手脚重获自由。
翻身滚趴在坚硬冰冷的地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蜷缩着。
古月,我今天的一切耻辱都是拜你所赐,既然你不怕死地撞在我的手上,就休想还有活命的机会。
呵呵呵……
安静的书房,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阴森让人浑身发颤。这哪里还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啊,完全像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妪啊!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莫妮卡踉跄着站起身,浑身的**并没有让她感到太过难堪。
有些事情,她已经习惯了!
轻手轻脚地模回客房,随手抓起一件衣服,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她是山口雄圈豢养的女人,虽然没名没分,可是她仍旧感激,至少在这里,有属于她自己的房间。山口雄即使残暴,却是没有将她送给其他男人。
可是,对于古月,莫妮卡却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古月,也许她不用像狗一样,任由山口雄凌辱,还要做出一副很是讨好的嘴脸。
她恨,恨古月将她原本的康庄大道,变成了毫无选择的见不得光的**生活。
她恨,好恨!
莫妮卡悄悄拧开山口雄卧室的门,发现山口雄睡得死沉,还伴随着呼呼的鼾声,轻轻关上门,悄悄地朝着楼下走去。
莫妮卡在山口帮生活了三年,对于山口帮或多或少有些了解。很快地,她找到了关押古月和古臣的房间。
“将门打开!”
一件不算破旧的小屋前,莫妮卡冷冷地对着看门的人说道。
在山口雄面前,她扮演的是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可是,在这些下人的面前,莫妮卡却是尝到了人上人的滋味儿。
不错!
“小姐,帮主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去。”
看门的其中一人公式化地说道。
其实山口帮所有的人都知道莫妮卡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可是,她却又是山口雄身边唯一一个呆了超过半年的情人,而且还不仅超过一点,是做了山口整整三年的情人。这一点,又不得不让所有人忌惮。
枕头风,有时候还真不是白吹的。
“怎么,你们认为帮主说的任何人,其中也包括我吗?”
莫妮卡轻瞥了眼前的人一眼,那样子,高傲得真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听到莫妮卡的话,看门的人忍不住在心中骂娘。
一个**,也拿自己当根葱?仗着自己一副狐媚的样子,以为就成了帮主夫人了?
可是这话,他们也不过在心中想想罢了。
女人一旦记仇起来,那比定时炸弹还要可怕。定时炸当你至少可以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可是记仇的女人,就难说了。
“小姐,对不起,我们也是听令行事,帮主的吩咐,小的不敢违抗。”
心中不知将莫妮卡分成了多少块儿,然而嘴上,看门的人还是不得不对莫妮卡唯唯诺诺。
“怎么,非要我叫帮主起来你们才敢放行不是?”
莫妮卡怒视着挡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的男人,胸中的怒火是熊熊燃烧。
妈的,她今晚上可是费尽心机才将山口雄给伺候舒服,这群不长眼睛的下作之人,竟然敢拦她的路。
简直不想活了!
此刻莫妮卡在山口雄面前的苟延残喘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不可一世的盛气凌人。
“这,这……”
看门的人有些迟疑。
莫妮卡尽管不是山口夫人,可是到底是山口雄的女人,如果真要是得罪了,到时候她在山口雄的床上煽风点火,自己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看出对方的犹豫,莫妮卡继续威胁道:“今晚帮主确实有些累,不过……”说到这里,莫妮卡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对方脸上表情明显的松动,她才继续开口道:“我亲自过去,相信帮主是会答应我的要求的。”
山口雄脾气暴躁,可是对于自己的女人,除了在床上粗鲁些,平时也算得上怜香惜玉。
说实话,莫妮卡如果去找山口雄,他还真指不定会答应。
看门的人听着莫妮卡话中的暗示,心中不免更加鄙夷眼前这个女人。**一个,靠着床上功夫,取得帮主的喜爱,还敢四处宣言。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然而,出口的话,却与心中所想相差十万八千里。
“小姐,是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这就给您开门,开门,请!”
看门的人一边对莫妮卡违心地恭维,一边掏出身上的钥匙,转身打开了房间的门。同时,还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古话说得没错,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