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夏蝉激动地鸣响,远处人群的嬉闹和近处林间情侣偶尔的细细私语都好像无形的监控,引起漆漆脸颊泛起红潮。
她大学期间交往过几个男生,其中不缺希望她为他们解决***的,可每次她碰到就会抗拒地给对方一拳,那段感情自然而然破裂了。
她自知自己的防御性太强,这些年真正愿意令她敞开心扉的是个位数,甚至对他人毒舌也是为了自我保护。如此的不愿意跟别人亲昵接触,却是在这样带着罗曼蒂克色彩的夏夜里,没有丝毫排斥感地,在对方引领下,以双手包裹着他昂立的炽热。
左耳被热气覆满,他温温的语气撩得她瑟缩着身子。
“尺寸还行,嗯?”
根本就超过一般男人标准了!漆漆在心里月复诽,可故意小声说:“还好啊,就一唇膏大小。——喂!”
她说完就感觉双手包裹的***朝自己手心轻轻顶了下,如果不是他的双手包裹在自己外面,她都怀疑自己要抓不住了。
“米小贱,现在学着,以后会用到的。”
她还来不及理解他话中之意,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他的手带着***起来。他脑袋微低,唇瓣因为动作而摩擦到她的脸颊或耳朵。
渐渐,他的呼吸浊重起来,惑动心弦的无声申吟就在她耳蜗中真实。
手续呢感受到的膨胀感让漆漆紧张的脸颊涨红,快滴出血似的。为了缓解紧张情绪,她张口想咬住他的衣服,却听到他喉咙溢出的声音:“嗯……”脸颊被他的蹭动,他问:“你故意的,嗯?”
漆漆睁大眼睛,这才醒觉自己隔着布料咬着的是他胸前朱砂,而她的舌头,恰好舌忝在上面。
她想松口,却感受手心中的***突然有些颤抖,他的动作愈来愈快,她下意识抬头,望见了他脸上的薄汗和那双深邃眼睛里的欲息。
他整个人焕发出来的气质多了些她从未目睹过的狂野。
俊得挪不开视线。
湿热粘稠的热液喷在她手上时,她都还愣在原地,直到感觉自己的手心被翻过来,他安静地拿纸巾帮她擦干净双手,她才羞赧地要后退。
他哪里肯,自是拉住她。
“米小贱,这回你不负责也不行了。”
“……”瞪他。
凌萌皱眉,有些委屈似的:“难道你想模完就走?”
“这,”漆漆斟酌着字眼,“这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吗?如果模一下就要负责,那我估计可以从成立一个后宫了。——啊!”
脖子被他咬住,她哇哇大叫,抬臂要挥打他,却被他很快制住。
恍惚中漆漆觉得如果他愿意,他随时可以霸王硬上弓,还能用一身好技术征服她。这个想法随着他咬着的力道加重就消散了,她呜了声,求他:“萌哥哥,你松口行不?”
一物降一物,他就是她的收兵符。
他终于松口时,感觉面前是大片阴影,他的头朝着她脸庞低下,硬朗地问:“你模过很多男人的?”
危险指数破百了。
漆漆哪敢再嘴硬,使劲摇头:“没。就两个。”
他自是知道她口中的另一个是谁,想起那个将她丢在这里的男人,他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你还在生气?”
“我的情绪你很在意?”他眼神灼灼。
漆漆挪开视线,“要是你生气了,以后不来找我,我多吃亏。”
他笑,继续抓着她的手,将残留的热液擦拭掉,动作专心得仿佛是在挑选新婚戒指。
“米小贱,来玩一个游戏吧。敢不敢?”
“激将法很烂欸。”
“那就是不敢?”
漆漆哼:“谁说的?”
话音刚落,十指被他的紧扣住,很紧很暖。他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满是笑意道:“这个游戏是——假想我们在一起。红骑士公司和桑娅策划公司共同合作新型试婚活动,因为还在计划中,需要几对试验的男女,我被我老**着参加。”
“活动的话,有奖金奖品吧?”
“那倒没有。”
“吁——”
“不过你不参加的话,陈阿姨要逮你去参加一个月后的高干之家未婚人士集体见面会。”
“萌哥哥,那个试婚活动太创新了,让我们擦出爱的火花!”
凌萌很赞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笑得很荡漾,孺子可教也。
◆
翌日清晨,日光微醺。
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扯开时,米漆漆扭动身子,抱着被子想要捍卫自己的领土,撒娇似的嘟囔:“妈,我还要睡嘛。你——嗷——啊!”
猛地遭遇一踹,她直接连人带着被子滚下了床,暗叫出声。
“凌萌,你干嘛?”她捂着脑袋坐起来,瞧见站在床对面的人时,抱着被子,继续大喊:“萌哥哥,进贼了,我的前情敌要来杀我了!”
站在那边的正是曾冰,她依旧是一身黑,眼神肃杀,冷冰冰得像是去给人当保镖,她手中拿着的是一架摄像机,镜头折射出来的暗光跟她的人一样冰冷。
看在漆漆眼里,这架势不是来寻仇就是暗杀,她不惊恐才怪。
无奈不见凌萌冲上来,反而是曾冰抬起腿,踩在她的床上,腾出来的右手朝着她一挥:“你,立刻去刷牙!”
漆漆不由得想起军训时被教官命令的画面,自然反应地站起来,正步要走向浴室,走着走着怒了:“这是我家欸,你进来做什么?”
回头时候发现那摄像机的镜头在自己身上扫,她捂着胸口:“你还要偷/拍我?”
只见曾冰凉凉地说:“这位是我们假想试婚活动中米萌夫妻的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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