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咬牙切齿的米漆漆顿住了,两眼一闭,嘟囔句“让我撞玻璃昏过去吧”,就真的行动了。可某人那轻飘飘的声音如同魔音:
“你是模不够,所以含恨而亡?”
既然他开始无赖,自己也不要羞涩了。漆漆回过头去,咬字清晰:“怎么会,那么小的玩意,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碰过呢。”
“所以,”凌萌很淡定,锁眉冥思,“你还要来?”
漆漆战败。跟月复黑男相比,毒舌女根本就胜算极低。
“好女不与狗斗。”
她说着,脑袋被他轻拍,他温柔似水的眼眸配着低沉的笑音,却是一针见血:“米小贱,你这是侮辱了狗狗。”
“啊——我要咬死你!”她张口要扑过去,猛地弹起时,脑袋撞到了车顶,呲牙咧嘴痛呼出声,“呜……”
“来,别动。”凌萌动作极快地开了车门,躬,脑袋探入了车内,右手抚着她撞到的位置,指月复揉着,散去疼感,左手则是去找绳结,三两下就将之解开了。
被单滑下时,漆漆看准这个时刻,抬腿要踢过去,却觉身体发软,腿没踢出去,身子却是朝着他倾倒了,跟他撞了满怀。
耳边是他的笑:“那么急着投怀送抱?——嗤。”
回应他的是月复部被咬。
“啊呸,什么肉,那么硬,硌着我牙齿了。”漆漆松口,拍着嘴巴。
“米小贱,谢谢称赞。”
“是是是,喂,你还不上车?我困了,明天不是还有拍摄吗?回去吧。”
“今晚有。”
漆漆抬头,跟他大眼瞪小眼:“……你在开玩笑?难不成还要浴室取景?”
他退出去,关车门时,模样为难道:“那倒不用,就是需要我抱你并且把你哄睡了而已。”
“我拒绝!拒绝!”
她的抗议声散在一路夜风之中。
◆
“为什么……”
“你们确定这行为不是私闯居民住宅?”
“而且为什么要逼我穿上狗熊睡衣?”
凌萌房间内,桑娅策划公司的工作人员一一就位,曾冰则是跟凌萌说好了待会该做的事情,所有人自动屏蔽穿着狗熊装,站在浴室门口幽幽吐槽的漆漆。
不理我?
她拧眉,贴着墙打算默默走人。
可还没过去,门就被曾冰一脚踹上了。她回过头去,对上这块冰山那幽森的笑容,她不惧地昂起头,一副“我就是不情愿,你能怎么样”的表情。
脸颊被曾冰掐住,对方一字一顿说:“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是有个人可以啊。”说着脑袋后甩,自己退后几步。
漆漆看过去,两眼一翻,嘟囔:“他是我竹马,难道还会帮你这个外人?”
“平时不会。”
她点头。
“——工作时候,任务至上。”
凌萌话锋一转,她刚欲发火,就被他拦腰扛到了他肩上。
“就这样子还是情侣吗?演的一点都不像,这分明是家暴!”
她嚷着就被他丢在了床上,鱼跃着要起身,凌萌已经抓着被子掀起来,盖住她时,他也上了床,倾身时,黑色浴袍领口下的胸肌线条饱满而诱惑,漆漆刚好看着,一时发愣,他乘机再扯动被子,她惯性地滚到了他的怀中,他带上被子盖过两人,右臂则是环在她腰上。
“我,唔……”漆漆一反抗,他就将被子盖过她的脸。
她是完全躺着,他则是背靠着床头,她脑袋被蒙住,乱动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扫过他的腰和裆部。
望着这一幕的摄像师流露出一种憨笑,幸福的感觉呐……
曾冰过去给他一脚:“快拍,现在是好时机。”
最好的拍摄是不受剧本限制的自由发挥。
她望着床上持续闹腾的两人,唇角慢慢漾起,久违的笑容自然流露。
漆漆好不容易将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渐渐,伸手去扯凌萌的领口,一手拍上去,用甜濡的声音说:“欧巴!你这里真结实喽!”
她故意扯出一大块,配合拍摄是不是?那就让他如愿。
她的手下滑,忽而解开了他腰间捆绑的结。
“米小贱。”凌萌微微蹙眉,有些紧张。
“只要显露出我们多么恩爱,不就行了吗?刚才冰山女就是这样跟你说的。”她要去扯开他浴袍,却对上他垂眸时隐着笑意的目光。
感觉不太妥当。
“你确定真的要扒开?”
她哼哼,不然呢,都到这一步了。
“那就随意,不过你可以试着将视线转移到下面。”
他诱哄地说,她果真乖乖看下去。
浴袍凌乱,他月复部几块豆腐块散发着惑人的魅力,因为他单手有微微举起被子挡住裆部位置,被子打下的阴影中,遮住了那斗高的位置。
被人是看不见,摄像机也拍不到,可是跟他近在咫尺的米漆漆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于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肘距离他那里——十分近!
“啊——你没穿四
角裤!变态!”
她身子一滚,在凌萌低呼中,硬是将被子一并卷走了。她刚抓起个枕头要甩过去,就感觉自己背脊被人压住,他那有些挺立的***就抵在了她的腿间。
“啊——”她气急败坏回过头,却对上他哀怨的视线。
“米小贱,你存心把被子卷走,想要暴露?”说时,颇为委屈,却是捏着他下巴,微笑道:“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背后有浴袍挡着了,当然,前面还是让你占便宜,感受感受。”
漆漆内牛满面,冲曾冰伸出手臂:“快,快拉我出去,这儿有个变态。”
不料对方饶有趣味地跟摄像师和企鹅组长一起回看刚才凌萌压过去的画面,忽略她。
“救命,他,他一柱擎天了——”.
祝愿天下父亲节日快乐。
晚上7点还有两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