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漆,你的梦想是什么?”
小时候大人们喜爱如此问。
“我要建一个童话镇,里面要有动物园。马戏团、森林、蘑菇屋……全部都要有……”
难以忘记的是,她说完时满屋长辈都笑了,并非看不起,多半是认为她太过于奇思妙想了,舅舅他们还给自己分析了这种工程会耗费多少资金和人力。懒
当初梦想随着成长而沉入心海,她也知道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小镇有多艰难,这几年也没想这事了,听到凌萌深情脉脉地说为自己建了童话镇时,她以为是幻听,呆滞在原地,直到他舌头舌忝过她的牙床,钻入她口里卷起自己的舌头时,她恍悟,摇头欲逃开,拍他挡在自己眼前的双手。
这个时候不让我发飙一下感动宣言是什么意思喂……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凌萌眼神如豹地盯着站在他们下车时候所处位置的黑衫男子。对方戴着墨镜,看不清全貌,可那种属于刘家傀儡的气质他一点也不陌生。
忽而,见到男子身后靠近的两人时,凌萌眼角微微翘起,眼睛真实地泛起了笑意,加深了唇下的吻。男子一惊,未转身时身后两人已经将冰冷的枪口抵在他腰上。
“抱歉,凌少求婚时候不希望被打扰,傅少的人会全程保护,轻举妄动的话,后果自负。”
黑衫人眼巴巴地看着凌萌背着那个娇小的女子穿过油菜花田,女子笑声朗朗,并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刚导演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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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童话镇,春能郊游,夏有繁星,秋收硕果,冬有亲人为我暖被窝,森林与动物为友,每一位镇民都是爱的信徒……“
听到凌萌将自己写在私人日志里对童话镇的定义一字不差的背出来,漆漆忍不住低头,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咬印:“我记得那日志时私人可见,你盗了我博客密码?”
“如果可以,你的一生一世我也要一并盗走。”他侧过头,和她鼻尖对鼻尖。
他语气的笃定似暖流溢满漆漆心头,她主动贴唇上去,在他反应过来前缩开,抬头,发现路上经过的人员都望着他们偷笑,漆漆羞涩地回他们一抹笑,右手扯着凌萌的头发,压低声音催促他赶紧走,再被围观多不好意思呀。
他步子不变,“报告镇长,他们都认识你。”
“这样喊我,多不好意思。而且我是镇长,那你算什么?”
“压寨夫人。”
漆漆勾紧他脖子,脸颊贴在他耳旁,他耳朵微冷,应是刚才背着她跑得时候被风吹的,想起他不顾形象地背着自己乱跑,漆漆脸颊开始轻蹭他的耳,想给他一些温度。
相爱的人能够在生活与感情里彼此取暖,是难得的幸福。
所以,亲爱的,请你让我参与你那些我并不知道的人生。
漆漆敛眸,想起了刘虞写在卡片上遒劲的字。
感觉她心情忽而失落起来,凌萌原地跳了几下,她喂了几声。
“快停下。”
“把你的难过弹掉再说。”
她笑,侧头,唇瓣贴在他的左耳耳廓上:“你啊,有时候实在是幼稚。”
凌萌这才停下来,背她继续走,她体重八十五斤不到,骨架小,不免担忧起她生孩子的问题。
见这回轮到他拧眉郁结状,漆漆脑袋探前,伸手揉他眉尖:“萌哥哥,就算你皱眉好看,也不用到处布下桃花阵呀,看看经过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在瞧你。”
“他们是在看你。”
“我第一次,怎么会?”
“你的雕像坐镇在这里的中央广场,第一次见到真人,他们会比较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