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得及安然开口,他用沉冷如寒冰的音调问她,“为什么没穿?”
安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太累了,累的没力气月兑换衣服,倒床就睡着了,她干涩燥热的喉咙疼的厉害,她咽了咽口水,刚动了动唇,想说话,他却截在她之前暴吼了一声。
“安然,我问你,为什么没换上那件旗袍?”他长臂一伸,擒住她的臂膀,恶狠狠警告她,“别以为今日有许文霖、叶天梵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违抗我的命令?”
黑暗里,她看不见他的脸和任何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恨,恨的入骨入髓。
这样的他让她骇怕的每个毛孔都张开,可不知为何心里痛痛痒痒的,那种心底的痛楚比怕与臂上的疼更清晰。
难道他们就这样在婚姻的围城里斗争着过一辈子么?那样实在太痛苦、太累人,如果可以换一种稍微平静点的方式过下去也好啊!
终是,她忍着疼,慢慢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他冰冷的脸,一开口,喉咙轻轻颤抖起来,声音低哑无力,“远睿,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吗?”
在她指尖的温度触碰上他的脸,他抓住她臂膀的手一抖,随之另一只手快速握住抚在他脸上的手,用力扯下,双手钳制着她,迫使她的身体靠近他,冷声笑弄,“安然,收起你的这点对付男人的伎俩,我不吃你这套!还有,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答案,你自己模索不是更有乐趣么?”
什么?他把她的温柔,当做是对付男人的伎俩?
她的心似被锥子狠狠插了进去,痛的血流不止!
突然,她又明白了什么!
她喉咙嘶哑,嘶声力竭地朝他吼叫,眼眶热热的,似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你狠!你真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疯了,或者把我杀了,你才满意?……肖远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欠了你什么?欠了你什么?”
她怎么不懂?肖远睿的心思无非就是想让她在绝望和困惑里苦苦挣扎,直到把她逼疯为止!他知道现在这样子的她有多痛苦,所以这也算是他折磨她的一种方式罢!
他俩就这样僵持着,一个累极轻喘,一个无声无息。
许久,他甩开她的手,她整个身子跌在床上,听的他淡笑着说,“你懂就好!”
果真如她所想呢!还好,泪没掉下来!
“我只给你10分钟的时间,去洗干净了来伺候我!”
听到肖远睿的话时,她真想直接疯掉,或晕过去,她实在没力气和心思跟他上|床。
“我累了!”她一动不动地说。
“哦?是么?那要我打电话叫岳母过来照顾你么?”
“我去!”安然立即回答,声音更哑,只能强撑着自己起来,乖乖去卫生间洗。
肖远睿只许她开了卫生间的灯,10分钟还没到,他突然把门一拉开,吓的浴缸里的安然又是浑身一抖,赶紧护了护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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