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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娘子也用不着这样难过,对于男人嘛,女人都是陪衬的衣服,月兑|月兑换换很正常。”
说着,鹰哥一把将安然提起,把她搂在怀里,用着有些变态的语调对安然说,“小娘子,等我死了,也随我陪葬去吧!”
顿时,一股恶心的味道刺进她鼻端,就像腐烂的尸体发出的恶臭,她难以忍受。
猛的,她一用力,将那个男人推开,自己踉跄着撞到桌角,腰眼痛得让她闷抽了一声。
她咬咬牙,强撑着缓缓站直,腰背笔直,如悬崖边毅立不倒的残松。
她死死掐着自己手掌,就那样定定的,定定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肖远睿,似要把他望穿。
最终,深吸一口气,倔强地扬了扬唇,清澈炙红的眸凝住他的脸,声线里融入一种无以名状的悲哀,“远睿,一直以来,我以为这近一月来的朝夕相处,会改变什么。可惜……似乎我错了……大错特错了……至始至终,改变的只有我一人。从头到尾,你始终是一个无情看客,看着我在你编的故事里,为你动心、为你沉沦……你根本没有原谅过我,是不是?你对我的好,都是虚情假意,是不是?“艳照门”事件都是你‘有心’制造,乃至你父亲、明婶都是你串通好了,刻意演给我看的一场戏,是不是?”
肖远睿喉头不觉微微一动,眸中厉色犹然,未消一分,冷眼笑看着她。
“你不回答,是不是你默认了?呵呵……其实我心里早就清楚,当初你那么恨我,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无缘无故对我好起来?可是……我就是不愿多想,仍义无返顾地相信你,只为你……‘有心’施舍的那一点点好。到此刻,我仍不在意那些……呵呵……我是不是很可笑?你可以尽管嘲笑我,笑我傻也好,蠢也罢,谁叫我安然就是这么一个愿意当真的无知女人。”
“但……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丝一毫……”哪怕一丝一毫,在这场苦逼的以爱为名的战役里,也不算输光了全部。
她说的停停顿顿,声音哑涩难听,瘦削的肩头一直颤巍巍的,似乎那些话耗尽了她一辈子的气力。
攸的,他眸一敛,那样近乎歇斯底里的她让他心里起毛。
她从不是一个蠢女人,那是他从第一次见她便有所认知的事,一个眸中散着冷逸慧光,周身灵气逼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无知的蠢女人?
她总是聪慧如斯,只需轻轻一点,就会立即明白所有的事。
这段日子里有没有爱过她?此刻,他突然不敢去想。
他只知这两年里,日日夜夜想着她,想着怎么整死她?他要报复,要用最惨痛的方式报复她,让她尝尝这两年里,他所受的背叛与苦痛。
终是,他手指一节节曲起握成拳,眉轻轻一扬,如闲风淡月般洒月兑,冷沉着极尽嘲讽说,“如果你能再‘蠢’一点会更好,安然。”
登时,安然腿脚一软,险些栽倒。
她撑了把桌子,将自己扶正,注目着肖远睿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
是啊,她怎么不再蠢一点,蠢死好了啊!
忽然,安然扬唇,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极尽灿烂,媚晃如一泄春光,将所有的讽刺和伤感都掩藏在那溢满笑意的唇角和眼底深处,化作无边的苦涩漫延在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她就是那样一个连悲伤也不愿教人看透的女人!
笑着笑着,不觉眼前愈发模糊,两行泪竟洋洋洒洒流了满面,自己却浑然不知。
她终究是输了,输了身,输了心,输了一切,真是输的一败涂地。
一直看戏的鹰哥眸光一动,拍起了手掌,虽是赞叹的口吻,却有一股讥讽,“倒是个至情至性的烈女子!够味,我喜欢!哈哈哈……”
肖远睿不觉心脏一缩,微微异痛的感觉,
他一沉眉,手狠狠抓着轮椅两边,转向门方向,冷声道,“鹰哥喜欢就好!不用送了!”
他对她终是无半分真情!
那一句,那一个决绝的背影,又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目。
笑容又慢慢爬上她的唇角,自嘲而薄凉,溢满水的眼底透着深沉的讥诮和悲怆。
她就那样半眯半笑着望着他一点点远去的身影,抿紧的唇似是一把钢刃在割据着什么,绝美的面容是褪去了血色的惨白。
余光处,有一把黑色的物体,她一惊,满眼恐惧,不顾一切朝前面大喊,“远睿,当心。”
肖远睿惊愕转动轮椅回头,却见安然拼命向自己这边跌奔而来,而斜对面鹰哥
手里握着一把枪。
“嘭”的一声,震荡了整个房间,似能把人心都震碎了。
“安然……”肖远睿震惊地痛呼一声。
安然已整个摔扑到他身上,她紧紧护住他,痛得整张小脸煞白,一咬牙关,硬撑着想爬起来去推他的轮椅,只想让他快点走,却又向前跌倒,直落落瘫倒在他身上。
她一扬起脸,湿泪一面,哑着声急促催道,“远睿,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