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因为一个远睿哥。我们之间的仇恨可大了,安然。”沈一蕊猛的一搁下手中的银勺,勺子碰撞到瓷壁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她大眼朝安然一瞪,划过毒厉之色。
安然手里一紧,又听得她说,“你还记得4年前,许文霖升正局的那次宴会吧。我本来是要用性|药来丢丢你的脸,谁知被远睿哥误吃了。我心里不甘心,在薇薇堂姐劝说下,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跟远睿哥生米煮成熟饭。于是我自己也吃了那药,把远睿哥引到天台上,后来记者突然进来,这事给搅黄了。远睿哥还那样待你,为你挨拳,我从未看到他对那个女人这么好过。”
“后来,我又嫉又恨又伤心,独自去酒吧喝酒,喝得醉醺醺的,遇到了几个小混混,后来……后来你知道我怎么了?我被‘**’了,还被拍了肉|照,传到了网上。呵……妞妞就是这么来的,连生父都不知道是谁呢?因为这件事,我受不了打击,离家出走了几个月,等回来时,竟已有3个多月的身孕了。孩子本来要做掉的,可是你知道,那样很可能会大出血,危险性实在太大,我可不想跟安心一样,弄得连当母亲的机会都没有了。”
安然一震,居然沈一蕊遇到了这种事。像她这样不可一世的高傲女人,被**了,还被拍了那种照片,简直比杀了她还惨。
而且沈一蕊也确实跟肖远睿撒了谎,那性|药是杨薇薇劝她吃的,也就是说跟上回那件事有莫大关系。
安然手里微微颤抖着看着她,见她先是阴阳怪气大声一笑,目光一变,凶狠地盯着自己,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安然,你说,我该不该恨你?要不是你,跟远睿哥结婚的就是我,要不是你,在天台搅我的局,我怎么可能去酒吧喝酒,还遇那种事?我恨你,恨不得也找几个男人,把你狠狠凌|辱几遍,拍几个A|V带子,放到网上去传播传播。当然,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可能不在乎呢。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让你舒服舒服。呵呵……”
安然只认为她只个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大小姐,竟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却把所有的罪过推到她头上。算得上是变态中的变态了!
沈一蕊抿了一口咖啡,“不知道为什么呢?跟你这么说一说,看到你这副伤心欲绝又咬牙切齿的样子,反而我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呢。”拿起提包,站起身,笑着跟她说,“好了,我要去陪远睿哥了,他现在心里正脆弱着呢,这可是我取代你的好时机。哦,对了,记得尽快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免得以后我再来找你,做出什么更狠心的事,我就不能担保了。”
再狠心?沈一蕊,你绑了仔仔、伤了仔仔,就是对我最狠心的事,你还能做出什么再狠心的事来?
安然也跟着站起来,双腿有些发软,却挺直了躯干,一只手撑住桌面,不让自己倒下,她淡淡一笑,“最后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仔仔现在是否还活着?”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孩子在安心手上呢,她恨你恨得要把你给碾碎,再放进油锅里烹了,你说,她会怎么样处置你的宝贝儿子呢?呵……你自己想去吧。”
果然,还有个同谋。那个一直给她打电话的绑匪,就是安心,难怪语气里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安然痛得心眼像被绞裂了一般,一咬牙,果真端起沈一蕊面前的那杯咖啡,强撑住,利落一抬手,将大半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一下子泼在她脸上。
“啊……”的一声惨厉叫声。
沈一蕊没想到她竟敢这样?
她脸烫得痛辣,就像被火烧了一般,双手颤抖着去抚自己的脸,轻轻一碰就好疼,眉眼一皱,又对着安然破口大骂,“安然,你疯了?要是我的脸出了什么事,我不会让你好看!”
“沈小姐,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只拿了咖啡泼你。记住,下次,我会拿硫酸泼你。”安然脸上唇角都腻白,仍旧眉梢灿灿地盯着她冷笑。
“你……敢?”沈一蕊心里一悚,愣了半天喊了这一句。
“我连死都不怕,有何不敢?”安然笑得越发阴冷。
沈一蕊实在脸上疼的紧,得赶紧上医院看看,“安然,我要告你。”
说罢,她扭头就想走。
“在你告我之前,我先告你。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以勒索财物为目的绑架他人的,处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以你沈家的权势,我无法让你做一辈子牢,但至少让你在监狱里蹲个十年、二十年的。还有你最好祈祷仔仔没事,不然,我就以故意杀人罪告你,处你死刑。如果届时,法律制裁不了你,没事,我来制裁你!”安然目光冷然,就像一个公正严明的包青天,声音嘶哑,却句句铿锵,让人心惊胆寒。
“你……凭什么?哈……安然,你真‘可爱’,证据不足,还敢说得这么狂妄?”沈一蕊笑得肚月复痛,可是一笑,扯到脸上的皮肉就疼,又止住笑声,眼眸里尽是嘲讽她的不自量力。
安然手中一紧,慢慢抖下衣袖,将手里的那支笔状物体亮到她眼前,“我凭什么?就凭这个。”
沈一蕊吓得退了几步,眼睛惊恐得瞪得像要爆炸的皮球一
般,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身子重重颤抖起来,“你好阴,竟然……竟然用这招?”
接着,沈一蕊不顾脸上的疼痛,猛的朝她快速扑来,抓住她的手,要夺她手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