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在千方百计去追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从而忽略了身边的风景,若懂得转身必会发现其实自己拥有的很多,可多少人会懂,多少人愿意转身?总是一味的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适合的,最好的。
宛若看罢了萧皇后之后就与平儿和春红一起缓步走出了昭阳宫,萧皇后酷爱兰花,故院落里及宫墙外都栽种着许多的兰花,早已过了兰花吐露芬芳的时节,枝叶在清风里寂寞的舞蹈,兰花胜放时的蜂蝶纷飞早已不在,就如他她的主人一样,风华不再,寂寞相随。
此时天德皇帝正与丽妃还有云昭仪一起坐在御花园的昆明湖上的亭子里饮酒作乐,他早就听太监回报说宛若入宫给萧太后请安了,他是专程在此等候的,多日不见,思念满心,虽然皇帝做左手边是风姿绰约,娇媚动人的云昭仪,右手边则是姿容绝代,风情万种的丽妃阮如棉,可他依然觉得不满足,心底里还是有着一个空白的角落,那是专属于宛若的,然却已被思念深深的占据,他只恨命运捉弄为何不让自己与她早一点遇见,若不是当初福王只是想随便找一个女人来跟萧太后赌气不娶和亲公主南宫如月,那宛若就是他皇帝的爱妃了,可一切都不可能重新来过,错过了就是错过。
皇帝的目光始终不离开进出后宫的甬道,他在满心期待着那个美丽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盼望着,盼望着,终于,终于那个红色的身影缓缓的走进了皇帝的视线里,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微风轻拂,她红衣飘飘,长发舞蹈,小小的身躯在风里显得格外的单薄,格外的惹人怜惜。
“奴才参见王妃,”宛若正往前走着,她路过御花园下意识的朝昆明湖上扫了一眼,看到了皇帝与两名妃子在作乐,故她的脚步加快了,希望快一些离开此处,然突然从一侧走过来一位小太监拦住了去路,宛若的心微微一紧,心说不想见到之人看来这回是非见不可。
宛若冲小太监微微一摆手,“平身吧,你因何拦住本妃去路?”
小太监急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禀报道;“回王妃娘娘,万岁爷让奴才过来请您移驾。”
平儿和春红同时为宛若捏了一把汗,没有想到皇帝依旧不死心,看来又要对宛若有什么企图,平儿只恨自己身上没有带上福王那一把斩龙剑,若有剑在宛若大可不去赴约,可剑不在,宛若若是不去则就是抗旨不尊,俩人都为了难,宛若倒是非常的坦然与从容,她语带温和的对小太监道;“有劳公公了,本妃赴约就是,请公公头前带路。“宛若刚想迈步平儿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王妃真要去赴约吗?你应该知晓皇上的企图。”面对平儿的担心,宛若一脸平静道;“没有关系,大天白日众目睽睽他不能奈我何,如今是在宫里我们没有拒绝的权利,与其拒绝倒不如坦然的面对。”平儿见宛若如此的坦然镇定,不卑不亢,则她的担心也慢慢的少了些,她相信宛若能够应付的来,于是她和平儿一起陪着宛若朝昆明湖而去。
宛若缓步上了昆明湖上哪一只能够容纳俩人并肩而行的独木桥,走了一小段然后朝一侧而去,信步来到了亭亭处,此时皇帝正安坐在亭子里,面前的桌案之上摆着酒瓶酒杯,还有各种吃食,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而皇帝身边的丽妃与云昭仪却不见了踪影。宛若一脸从容的缓步来到了皇帝面前,急忙大礼参拜,“臣妾福王妃宛若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之平儿与春红则随着宛若跪倒在地,与皇帝行大礼。
皇帝望着缓缓低下去的那一抹红色,耳畔响起的是她柔软甜美的声音,心刹那间软做一团,手里的酒杯缓缓的放在了桌上,欲起身相把那娇美佳人给拥入怀,然却看到她的身后还跪着两个人,故念头刹那打消,故作镇定,语带威严道;“平身吧。”“谢皇上。”随之宛若与平儿春红陆续起身。
宛若始终低着头,不去看皇帝,虽然如此她依然还是感受到了皇帝那灼热的眼神,“福王妃身体可安好了?”皇帝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关心,面对着低头娇羞的她,他的目光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臣妾多谢皇上关心,托皇上的福臣妾的身子已经完全康复了,不知皇上唤臣妾过来有何训示?”宛若依然低着头,语气淡然的回答者皇帝的问话。
面对始终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的宛若,皇帝觉得颇为不自在,“福王妃为何不抬起来与朕说话?”
“正面视君乃冒犯天颜,臣妾不敢。”宛若义正词严的回答道,皇帝的嘴角带出了一丝丝的邪恶,面对桀骜不驯的宛若他着实有些无奈,每个人女人都千方百计的靠近自己,可唯独她宛若却永远都要拒他与千里之外,自己拥有整个天下,然却无法拥有一个女人,突然之间有那么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皇帝扫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宫女以及站在宛若身后的平儿与春红,脸微微往下一沉,冷冷的命道;“你们所有人都下去,朕与王妃有要事相商。”
“遵旨。”皇帝身边的太监宫女们都陆陆续续的退了下去,而平儿与春红却依旧站在原地不动,“朕让你们全都下去难道你们没听懂吗?”皇帝见平儿与春红如此的不识抬举,帝甚不悦,语气比刚才还要生硬了,可是俩人依然文思未动。皇帝心中暗想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够培养出什么样子的奴才来,这话一点儿都不假。皇帝油漆恨平儿,想想那日若不是她带着斩龙剑突然出现,那么自己就得到宛若了,对于那一次失手他至今是耿耿于怀的。
“平儿,春红你们先下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宛若缓缓的转过身语气柔和的对二人道,俩人微微愣了一下,可见宛若信心满满,态度坚持,俩人只好转身退了下去。宛若看她们俩走远了,她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略显表歉疚道;“请皇上赎罪,我们王府的人只听自己主子的话,所以冒犯了皇上,您要惩罚就惩罚臣妾好了。”宛若这明显是告诉皇帝我们王府的人不认得皇帝,顿时他觉得自己君主的威严被挑战了,他的脸上微微一寒,双眉微微立了立,“朕最恨不听话的人,不过宛若你例外,陪朕喝一杯如何?”尽管皇帝的脸色有点儿阴沉,可是他的语气依然柔和,停留在宛若身上的目光依然情深灼热。
宛若微微一拱手,直接回绝道;“启禀皇上臣妾不会喝酒,若皇上无其他吩咐那臣妾告退了。”话音一落宛若缓缓的转过身去,那如火的红衣随着她身体的转动而飘动,长长的秀发随之微动。
“你知道抗旨不尊的代价吗?”还没有等宛若迈出第一步,皇帝一把攥住了宛若纤细的手臂,硬生生的把她拉了回来,眼看她那柔软娇弱的身躯就要倒在男人宽大的怀抱,宛若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身子努力的立了起来,她拼命的挣月兑被束缚的手臂,“皇上请自重,请放手。”面对宛若的挣扎皇帝没有如曾经那样继续的舒服她,征服她,他知道这青天白日,人来人去自己绝对不能够出格,虽然皇宫是他的天下,可毕竟不远处还住着一个萧太后,若被她知,兴许自己的麻烦真就大了,纵使心中的有千般不舍,万般不愿,皇帝最终还是缓缓的松开了宛若的手。
拖来开皇帝的束缚宛若急忙稳定了一下心神,“皇上臣妾告退了。”宛若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尽管她故作镇定,可是眼神里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惶恐,她真的害怕往事重演,可当皇帝松开她手的那一刹那他欲跳出的心脏才缓缓的落回了原处。
“宛若,难道你连陪朕喝一杯酒都不肯吗?你就那么讨厌朕吗?你别忘了本来你应该是朕的妃子啊。”皇帝放低了身段在挽留着欲离的女子,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深情。
宛若缓缓的转身风轻云淡的面对着皇帝的挽留,语气淡然道;“既然臣妾与皇上您无缘,那臣妾拜托您别在纠缠了,您别忘了臣妾是您的弟媳,若让天下人知晓了您曾经对臣妾做出的事,您让天下人如何看待他们眼中的有道明君?让后人如何评价您?为了你的名声,还有为了您和伊川的兄弟情臣妾希望皇上收回对宛若的那份心意,我们就做一对没什么瓜葛的陌生人吧,宛若求您了。”一个求字出口天知道宛若的艰难,一直心高气傲的她从不肯轻易的说出一个求字,可为了不在被皇帝纠缠,为了不让曾经的噩梦重演,她甘愿放弃自己的骄傲来恳求这个高高在上,呼风唤雨,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
面对桀骜不驯的宛若说出了求字,皇帝忍不住仰天大笑,笑的有些狂妄,有些悲哀,更有些无奈,“宛若只要你愿意答应离开伊川,朕甘愿背负千古骂名,朕许你正宫皇后,你若想过那种闲云野鹤的生活朕甘愿把江山禅让给伊川,然后与你一起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做一对神仙眷侣,过着采菊东篱下的生活你看如何?”皇帝笑罢他拿出全部的真诚来换取这份不属于自己的爱,这一刻他似乎忘却了自己肩膀上的责任,想要的只是眼前这个自己可遇而不可得的女子。
皇帝的一番赤条条浓烈的表白宛若却丝毫没有感动,她的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眉宇之间是那风过千山依宁静,事事尘埃已落定,“皇上,皇后娘娘病的很重,您还是去看看她吧,希望皇上能够珍惜身边让你,臣妾只是您的弟媳而已,臣妾今生今世只为一个男人展颜,为一个男人缠绵,为一个男人分娩,为一个男人牵绊,那个男人就是伊川,若无他,我绝不独活。”宛若的每一句话都说的掷地有声,眉宇之间透着那么一股息形如磐石的坚定。话音一落她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快步走出了亭子。
皇帝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红色背影,脸上掠过了无奈的伤情,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恨意,一股残暴,风情过,伊人秀发随风舞,而男人的心随之被深深的牵动。
慢慢的,慢慢的,那个红色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当皇帝确定她彻底消失不见的时候方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此时满脑子都是她,眼前依然是她,耳边却回荡着她的绝情,手中的酒杯被皇帝狠狠的摔了出去,瞬间落在了坚硬的石板之上,立即支离破碎,他狠狠的咬牙切齿这江山是朕的,早晚你洞房宛若也是朕的,等朕得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你,好好的折磨你。
……这么糟糕的点击,若一般人早就弃坑了,我写这本书不为成绩,只是为了自己,还原我一生的修行,哪怕一直点击都未零我也会写完,在这儿也会更新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