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赤铭摊开白纸,右手执起毛笔,蘸了蘸墨水。
下一秒,赤铭扭头,望向轻罗那**的玉体,勾勾邪魅地唇角,便在白纸上涂鸦起来。
不一会儿,一副美人图便完成了。
只见,白纸上,赫然印着一个有着魅惑曼妙身姿的少女,侧身,支着头躺着,国色天香的脸上满是妩媚,勾人的微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一览无遗。
盯着手中的完美杰作,赤铭满意地勾勾唇角。
这副美人图,要是分发在浩月国的每一个郡县,不知公孙月见了,会是什么反应!
一想到向来孤傲,高贵的公孙月,面目铁青,怒发冲冠的模样,赤铭不禁魅惑地一笑。
下一秒,赤铭再次扭头看向熟睡的风轻罗,眼中满是笑意,心中月复诽:轻罗,你真是一个宝贝呀!
第二日清晨,风轻罗悠悠转醒,坐起身,一看自己仍身在这个昏暗的洞穴,风轻罗不爽地皱皱眉,心中却在狐疑:明明记得自己见到了月,还与月在水中激情呢!
过了几秒,皱着眉头的风轻罗,立即恍然大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随后,风轻罗便懊恼地皱着小脸,举起小粉拳凿凿自己的笨蛋脑袋。
“哎呀,风轻罗,你怎么这么笨啊!连赤铭和月都分不出来了!”
“这下好了,那个变态赤铭肯定在偷笑啦!”
“风轻罗,你去死吧!”
风轻罗忿忿地咒骂完,便猛地向后,重新倒在床上,将被子蒙在自己的脸上。
唉,真是太丢人了!
整整一天,风轻罗都在羞愧,自责,咒骂。晚上,“咯吱”一声,铁门又一次打开了。
风轻罗知道赤铭回来了,神经立即绷得紧紧地,微低着头,紧密红唇。
一身红衣长袍的赤铭,缓缓走进,脸上闪过一丝疲惫,见风轻罗坐在床边,垂着眼帘,小脸透着一丝可疑的红晕,双手不自然地握在一起。
赤铭下意识地勾勾唇角,他知道轻罗在羞涩,因为昨夜温泉激情的一幕。
于是,赤铭迈着悠闲的步子,踱到床边,坐在轻罗的身旁,伸出手臂揽过轻罗的肩膀。
本就羞愧,紧张的风轻罗,顿时浑身一僵。
赤铭邪笑着在轻罗的耳边,暧昧地呼了口气,说道,“昨夜,轻罗的表现,朕甚是喜欢!”
闻声,风轻罗的小脸红得彻底,紧密红唇,眼神闪烁,心中恨死自己了!
赤铭又邪笑地说,“轻罗,昨夜,你把朕伺候地很舒服!所以,今日,朕要赏你一件礼物!”
额,微低着头的风轻罗,暗自一挑眉,礼物?
下一秒,赤铭松开轻罗,伸手从衣袖中抽出一张叠起的白纸,递给轻罗。
“轻罗,欣赏一下吧!”
风轻罗狐疑地看了眼一脸邪笑的赤铭,然后接过白纸,摊开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画中的**少女不正是自己嘛!
见轻罗一脸呆滞,赤铭并不惊讶,他已经料到会是这种情景。
于是,赤铭邪魅地一勾唇,说道,“轻罗,朕特意让画师,涂了颜色。朕相信,所有男人见了这副诱人的美人**,都会惊艳,尤其是,公孙月!”
听到‘公孙月’三个字,风轻罗立即回神,扭头愤怒地盯着赤铭,问道,“赤铭,你找人画这幅画,想做什么?”
赤铭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淡淡一笑,起身,在地上踱了几步,然后看向轻罗,轻声说道,“轻罗,朕觉得,所有美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物件,都应该与人分享!”
风轻罗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起身,手握那张白纸,冲着赤铭怒吼道,“赤铭,你究竟要做什么?”
赤铭淡淡一笑,安慰道,“轻罗,稍安勿躁!气大伤身!看到你发怒,朕会心疼的!”
见赤铭一脸无害的笑容,风轻罗闭上眼睛,重重地呼了口气。
过了两秒,风轻罗再次睁开眼,强制压下心中的怒火,平静地问,“好,我不生气。赤铭,你告诉我,你画这幅画,究竟要做什么?”
赤铭神秘地笑了笑,缓缓开口,“朕觉得,浩月国失踪的柔嫔娘娘,天生丽质,身姿绰约,这样的一个妙人儿,应该让整个浩月国的百姓,都目睹一下娘娘的风采!”
赤铭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所以,朕今日命令画师,立即赶工,抄录这副美人图一万幅,然后朕会派暗卫,将这一万幅美人图分发到浩月国境内。当然了,公孙月,朕会留给他一份精心制成的美人图!算是朕送给你登基的贺礼吧!”
闻声,风轻罗面容惨白,眼神呆滞,缓缓地重新坐到床上。过了两秒,风轻罗便情不自禁地无声笑了笑,眼中却盛着泪水。
见状,赤铭勾勾邪魅的唇角,坐到轻罗身边,伸手温柔地拭去轻罗流到脸颊的泪水,调侃地问,“轻罗,你是不是也觉得朕的这个建议很是不错呀?”
风轻罗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闻声,盯着眼前变态的赤铭,笑着点点头,呢喃道,“不错,是不错,非常不错。”
说完,风轻罗紧密红唇,猛地抬起右手,作势就要扇向赤铭,被却赤铭的铁手一把钳住了。
赤铭盯着一脸怒容的风轻罗,邪笑地说,“轻罗,朕可不喜欢粗暴的女人!”
“对待你这样的变态,没必要客气!”
风轻罗忿忿地说完,便抬起左手,又要扇向赤铭,却仍被赤铭的另一只手钳住了。
赤铭的双手钳住轻罗的双臂,任轻罗再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轻罗,你真是不乖!”赤铭邪笑地说道。
“呸!”风轻罗无奈,只得向赤铭吐了口唾沫,以示反抗。
赤铭猛地闭上眼睛,硬硬承受着这一口唾沫。
下一秒,赤铭睁开眼,眼中满是凌厉,紧紧地盯着风轻罗,冷冷地质问道,“你敢羞辱朕?”
风轻罗的这一举动,让赤铭想起了小时候,他的哥哥们总是欺负他,每次都在他的身上吐唾沫。
于是,极度愤怒的赤铭,猛地将风轻罗压倒在床,自己骑在轻罗的身上,压住轻罗挣扎的双腿,然后将轻罗的双臂举过头顶,用一只大手钳住。
下一秒,赤铭用另一只手抽出自己的腰带,然后狠狠地将轻罗的两只手腕绑住,腰带的另一头,赤铭一运功,将它缠绕在书桌腿上。这样,轻罗的双臂就牢牢地固定在脑后了。
此时的赤铭,早已没了理智,有的只有愤怒,他粗鲁地撕扯身上的衣服,还有轻罗的衣服。
直到两人坦诚相见。赤铭猛地冲进了轻罗的身体。风轻罗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冲力,巨大的疼痛袭击着她的大脑。
风轻罗面色惨白,痛苦地皱着眉,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疯狂律动的赤铭,风轻罗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赤铭,我,我一定杀了你!”,说完,风轻罗的脑袋向一侧一栽,便晕了过去。
见状,赤铭不屑地撇撇嘴,继续驰骋,发泄满腔的怒火。他想起了这二十来年所受过的屈辱,嘲讽,鄙夷,他要报复!他要复仇!所有嘲笑过他的人,他一个也不放过!他要让他们尝到痛苦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几近虚月兑的风轻罗醒了过来。
“醒了?”又是那道邪魅的声音,风轻罗嫌恶地皱了下眉,随即眼神一转,就看到身着白色里衣的赤铭,手中拿着一个黑色药瓶。
“你在做什么?”风轻罗狐疑地问道。
赤铭勾勾唇角,故作抱歉地答道,“轻罗,刚刚朕动作过猛,把你**了,朕给你上点药!”
“谢谢,不必了!”风轻罗咬牙切齿地答道。
闻声,赤铭又邪魅地笑了笑,说,“轻罗,你又忘了,如今你只是朕的**丫头,没有拒绝的权力!”
下一秒,赤铭便猛地分开轻罗无力的双腿,风轻罗吃痛地皱皱眉。
嘶,好痛!全身像散了架一样!
看着轻罗下-体那已经干涸的血迹,赤铭不爽地皱皱眉,然后,打开瓶塞,摊开手掌,将药瓶中粘稠的液体,倒在手心。
下一秒,赤铭便伸手将药涂抹在轻罗的下-体。
“嘶!”风轻罗顿是感到**一股灼痛,不禁蹙着眉,呻-吟一声。
闻声,赤铭扭头看了眼皱着小脸的风轻罗,抱歉地说,“轻罗,朕轻一点!”
随即,赤铭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过了一会儿,上完药,风轻罗放松地舒了口气,感觉**没那么痛了。谁知,下一秒赤铭的举动,让风轻罗直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