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外一声马鸣,一架马车停了下来,水清跳下马车,使劲敲了敲了门,半天也没有见人来敲门,难道出去了。
“公子爷,鬼医不在。”水清上前说道。
“先帮我把月抬进屋里先,你出去找找,也许出去了。”
进了屋里,有些微微灰尘,想必有些时日不在了。
“公子爷,鬼医恐怕真的不在,接下来怎么办???”水清着急的问道。
我心里有些没了主意,难道只能听天由命吗,不要,绝对不要,我不知道月瑛能够坚持多久。
“月,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我无力地哭着。
“公子爷~~~~~”水清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砰的一声,原来是宝宝打破了一个花瓶,还把自己的手给割破了,吓得水清连忙跑过去抱在怀里细细包扎,我似乎没有多大反应,血,对血,我的血,我拿起一块碎块,深吸一口气,就将手臂割了一个大口子,水清又再一次惊慌,刚刚给宝宝包扎完的水清又跑过来给我包扎。
“公子爷,你在做什么啊???”水清有些生气地说道。
我甩开水清的手:“别管我,我的血也许能救他。”
水清微微愣住,如今剩下的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我将伤口对着月瑛的嘴唇:“月,快吸啊,多吸点。”只可惜陷入深度昏迷的月瑛根本就吸不进去,我急的又流眼泪。
“公子爷,以姑爷现在的情况恐怕吸不进去,除非能想法子给他灌下去。”水清看着只会着急流泪的我提醒道,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我,只要在月瑛的身上我才会失去往日的淡然。
“对了~~~~”我将自己的血吸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嘴对嘴给月瑛喂下去,一口又是一口,渐渐的,我的脸色有些惨白。
水清阻止道:“公子爷,够了,再下去,你会出事的。”
我有些泪眼地说道:“可是月他还没有醒过来,一定是血不够。”
“公子爷,你没有发现姑爷的气色好很多了,受了这样重的伤,岂是说好就好的,真的够了。”水清细心地未我包扎,脸上充满了心疼,就算是再冷情的人,当面对在意人的生死的时候,怎么样也无法再清冷的面对,这样的爱才是深入骨髓。
水清知道若此时让我去休息,我必定不会去答应,将宝宝抱到我身边,宝宝从我开始喂月瑛血的时候,就已经很安静了,此时也只是很安静地躺在月瑛的身边,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月瑛。
“公子爷,我失了这么多血,我去做些吃的过来。”然后水清便出去了。
我仿佛没有听到,只是死死地握着月瑛的手:“月,月,月~~~~~”但是床上的一动也不动,我心里满满地心疼,心里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吃了点东西,但是我实在没有胃口,只是吃了一点,便死死地守在床边,水清明白自己的语言不会起作用,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守护着我。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三天,我每天都给月瑛喂血,不管水清怎么劝说我,我就是不听,水清只是满脸心疼与无奈。
我不知道月瑛是不是好多了,我只是知道原来有些发紫的脸色便的有些苍白,这是好,还是不好,我在心理将鬼医骂了几百遍,好好的家里不呆,跑到哪里去了。
此时的我宛如风中的叶子般,风一吹便就可以倒下,水清劝过我好几次,我就是不听,死死地撑着。
我盯着月瑛的脸看了好久,只希望他在下一秒便可以睁开双目,但是迟迟没有睁开,突然被我紧握地双手动了一下,我新提到了嗓子眼,似乎醒了,真的醒了。
一秒,两秒,三秒~~~~~~~~~~~也许只是几秒钟,也许只是几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总是月瑛在我期待中睁开了双眼,我会心一笑:“月,你终于醒了~~~~~”
然后头一重,便晕了过去,几天的期待在这一刻在这一刻画上了据点,身体早已经支撑不住了。
月瑛根本就无力来搀扶我,只看我就这样倒在了他的身上,月瑛着急地喊道:“殇儿,殇儿~~~~~”脸色苍白的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起自己在扶她上马车的时候,一支飞镖直刺向她的背后,自己只好用身体为她挡住,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
听到喊声的水清连忙进屋,自己不过出去做些吃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见月瑛有些着急地摇晃着晕倒的我。
水清算是明白了,月瑛醒了,我终于支撑不下去晕倒了,将我移上床,将刚才为我熬的补血的汤药为我喂下。
月瑛满脸的心疼,自己明明保护了她,她何以便这样憔悴,似乎比自己还不好。
“姑爷,你能醒真是太好了,若你再不醒过来,我担心公子爷真的会支撑不下去。”水清心疼地说道,“你还有哪里觉得不适吗???”
月瑛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觉得有些体虚,但是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在翻滚,充满了力量。
“殇儿这些日子是不是都在照顾我。”月瑛猜想着问道。
水清轻皱眉头:“若她只是照顾你就好了,也不至于晕倒,我们本来想让鬼医给你解毒治伤的,但是鬼医却不在,公子爷失去了主意,看到小少爷割破自己的手想到也许自己的血能够救你,这几天每天给你喂血。”说着挽起我的袖子展示那包扎好的伤口,纱布上还透着血迹,“你说公子爷刚生产完,怀着小少爷的时候一直在奔波,之前还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就算之前的体质再好,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她能支持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