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两次都能看到这一个奇特的景象的人,都吓得腿脚发软,一看彩虹鸟影出处方向竟是智多星的小茅屋时,更是直接瘫软在地。
智多星只不过问起了一点关于神鸟的问题,就这样死于非命,那自己,亲眼看到神鸟飞起,还去缠着智多星问着有关神鸟的问题,那他们,岂不是千刀万剐?
那几个刚刚耻笑智多星的汉子,看到小茅屋,火光冲天时,上方竟是一个彩虹鸟影,都被吓得瘫软在地上,裤管处,流出一种骚臭的液体。
他们急忙地跪在地上,叩着头,大叫着,“神鸟饶命啊,神鸟饶命啊,是小人不懂事,神鸟大人饶命啊……”
这边国都,奇景不断,那边,夏诺儿,惊险不断。
地牢里
夏诺儿,靠在墙上,昏睡了半天,忽觉自己脸上,一丝冰冷在自己脸蛋上不断地游走着。
夏诺儿勉强撑眼一看,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自己的脸上到处游走着。
冰冷的触感,让夏诺儿的心,骤冷。
那人,靠近夏诺儿,抬起夏诺儿的下巴,在她侧脸扭过来,然后吐气如丝,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说,我是把你身上的一部分送给钟亦枫好呢,还是把你做成人皮风筝送给他呢?”
那人很满意地看到夏诺儿僵直的身子,为难地看着夏诺儿,继续说道,“你这么美,我都舍不得把你给切成一块块了,这可怎么办啊,我还想送一份大礼给钟亦枫呢……”
夏诺儿没说话,木直着眼睛,看着地牢外端吊着的那个头颅。
面具男子自顾自地呵呵大笑,“喜欢那个头吗?”
夏诺儿继续抿着自己的嘴巴,没说话,面具男子忽然凶狠地说道,“是她该死,哈哈哈哈,所以,我让血狼享用她,血狼真会折磨人,先是一口一口把她的肉撕下,美味地,慢慢地品尝着,然后,再把肠子拉扯出来,咬断,吞下肚子……”
“疯子……”半晌,夏诺儿终于冷冷地吐出一句话,眼睛仍是注视着那具头颅。
“哈哈,疯子……”那个面具男子忽然站起来,状若疯癫般大笑,“哈哈,我是疯子,我是疯子……”
忽然,他蹲子,抓住夏诺儿的头发,迫使她面对着他,狠辣叫道,“我是疯子,就是疯子,你能拿我怎么办……”
夏诺儿咬着下唇,没再说话。
她知道,他就是一个疯子,在亦枫还没救回自己之前,最好就是保持沉默,无论有多么的气愤,也要保存体力,等着他的出现。
面具男子见夏诺儿一直没说话,有点暴躁,直接抓起夏诺儿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壁不断的撞着。
一下,两下……
直到额头鲜血不断地冒出。
面具男子疯狂的举动,让夏诺儿后背的伤口慢慢的绽开,夏诺儿拼命地忍住后背的痛意,脸色苍白着,大汗淋漓,汗水濡湿了伤口,**般疼痛。
他终于放开了夏诺儿,把夏诺儿甩到地上去,夏诺儿重重地撞击在地上,后背,又是一阵剧痛。
面具男子,从地上,捡起那把匕首,冷笑着,“我还是把你做成美美的人皮风筝,送给钟亦枫吧……”
夏诺儿看到面具男子不断的向着自己走近,一步两步地走过来,拼命地撑着自己的身子,想站起来,抵抗面具男子的暴行,每次都是失败告终。
面具男子站在夏诺儿面前,一脚踩在她想要挣扎起来的身子上,夏诺儿闷哼了一声,被他狠狠地踩在脚下。
夏诺儿苦笑,伤口,又裂开了吧。
面具男子高举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向着夏诺儿挥去。
钟亦枫站在宣王府前,看着这气派的宣王府,又想起了自己被烧成灰烬的逍遥王府,心中满腔怒火。
刚进宣王府,看到里面一派破旧落魄,跟外端的气派形成截然不同,钟亦枫慢慢地走着,看到宣王府如此般,想起昔日,自己曾在宣王府里跟着二皇兄月下对饮,那时候,两兄弟,酒酣微热,什么话都说,他还记得二皇兄醉后,对着自己,一声一声叫着,“雅,雅,雅,别离开我……”那时候的二皇兄,是最真实的二皇兄,也是最可爱的二皇兄。
钟亦枫把脑子浮现的这些记忆全部甩掉,现在,最重要的,是诺儿,还有逍遥山庄的孩子们。一想起诺儿跟逍遥山庄的孩子们,就是担心,他们的孩儿,年纪轻轻的,虽能指点江山,但终究,不够阴险,希望他们一直平安就好。
钟亦枫继续慢慢地往里走着,推开大门,一股怪味扑鼻而来,随之扑面而来是那滚滚的灰尘。钟亦枫用手扇了扇灰尘,往后退了好几步,等到那股味道消散,才走进。
他慢慢地走进,用手划过桃仙木桌,看着手指变成黑乎乎样,嫌弃地叫道,“二皇兄怎么就这么的不爱卫生,脏死了……”
忽然,一阵怪风拂过,门被用力的关上了,钟亦枫回头,警惕地看着门边,耳朵竖起,听着周遭的一切声音,右手放在自己腰间的剑上,随时准备着作战。
左侧,一重飘忽的黑影,轻轻飘过,阴深的风吹在钟亦枫的左侧脸颊,钟亦枫扭头,向着那重黑影飞奔过去。
那重黑影在前面飘着,时不时传来桀桀的笑声,阴深深,在这屋子显得格外的诡异。
尽头时,那重黑影停了下来,转过身子,嘴角大幅度的张开着,似笑,似哭的看着他。钟亦枫看到它的正脸后,惊叫一声,“诺儿?”
那重影子,大幅度的飘动着,钟亦枫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没脚似得,在半空中漂浮着,身上,是那件夏诺儿一直喜好的那件薄罗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钟亦枫,美的动人,美的不像人。
好像仙子,不属于人间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