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顾公子真否是京城来的大官?若得罪了他,我就没好果子吃,若让这二人跑去报官,我也没好结果!”笑三娘忐忑不安,想了一下,把心一横,道:“管他是不是京城来的大官,一并杀了免除后患!”
“你们一起上!莫留活口!”笑三娘一声喝令,众保镖奋不顾身冲上去。
颜如意被冲上来的人吓得容颜失色,一时不知如何出招,忙施萦波幻步躲避,总能逃过攻击。朱潇尘大喊大叫“杀人了!”,横充直撞,又蹲又跳,连爬带跑,看似一副不懂武功,却能在乱剑之下毫发无伤。
顾文浩扇如利器,出手如风,片刻便打倒数名保镖,阿达挥刀而上,两人打得甚烈,时而飞上梁交手,时而跳上桌案过招,屋里摆设大乱,桌毁凳残器具碎,屋外寻欢之人听说有人打架,有的抱头急窜,有的喜欢刺激便隔廊相望,竖耳聆听兵器相撞声。
“颜兄,接住!”顾文浩避免阿达的追击,一扇打晕身旁一名保镖,脚一踢,那保镖如沙包丢向颜如意。
“好,我顶!”颜如意高举双臂一托,随之大叫一声“啊呀!顶不住!”只见人从头顶压下来,那保镖如泰山压顶般压在他背上,一旁的保镖见状,挥剑朝颜如意劈去,忽见听叮的一声轻响,那保镖的剑被一根细针震飞,手臂亦震得生疼,那剑月兑手而出,不偏不斜,径自飞上笑三娘,笑三娘尖叫救命,连连退后,剑尖直逼而来,听得一声当响,阿达火速赶来,挥刀斩下剑,道:“老板,您先避避,这里交给我们。”
笑三娘直抹胸口,深深一吸道:“吓死我了!你一定要解决干净!我先到外面去!”便启门而出,并迅速关上门。
颜如意险些成了剑下亡魂,正寻思着谁在救他,两把剑交错劈来,顾文浩忙跳来相援。他一脚踢开压在颜如意身上的保镖,刷刷两下击退那两名保镖,道:“你快走!”
颜如意道了声“多谢顾兄相救!”转身便走,顾文浩以为他跳窗离去,于是脸上泛起一丝喜悦。
“朱潇尘,你怎么样了?”颜如意一改方向,施萦波幻步奔去。
“我是谁,能有什么事!”朱潇尘笑道,“别小看我不会武功,我跑起来可不比你的萦波幻步慢多少!”
“看你往哪儿跑!”阿达挥刀杀来,一刀劈散两人,却没伤到对方,气得直吹胡子,再劈,刀落人去,颜如意已飘到别处,于是阿达朝朱潇尘连戳带砍,连砍四刀,刀口总是划过朱潇尘的胸前,竟未沾他半点衣裳。阿达甚气,一口气追着朱潇尘砍、
“救命啊,救命啊!”朱潇尘狼狈地东躲西藏,阿达虽武艺高强,却劈不中这白衣书生,气得脸皮紧绷,咬牙切齿。
“他竟然一点武功都没有!”顾文浩见朱潇尘仓皇乱窜,甚是惊讶,他一直以为朱潇尘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我来救你!”颜如意拾起地上的剑飘过去,挡开阿达的刀,道:“潇尘才子,你快跑!”
“跑?往哪儿跑?”朱潇尘四下瞅瞅,道:“门都锁住了。”
颜如意双手紧握着剑,与阿达的大刀相抵,额上汗珠直落,香汗淋漓。
“这个臭胡子的劲好大!我快支撑不住了!”颜如意大叫一声,松了手,剑已被阿达挑走,随之听到一声撕裂,颜如意左手袖子被刀割开一道长口子,他举手挥臂之间,露出如雪如脂般的肌肤。阿达一怔,心道:“这小子的皮肤可真女敕!”
“看什么看!”颜如意忙垂下左手,脚下一迈,右拳出击,阿达的左眼猝不及防受袭,顿时眼冒金星。阿达勃然大怒,抓起刀连砍不止,颜如意左躲右闪,一时间步法大乱,心道:“我只知道向前使萦波幻步,这退后的步法是什么啊?”
吱的一声响,颜如意的左袖又裂开一道长口子,幸没伤及肌肤。他又气又窘,挥右袖掩左臂露出的肌肤,疾斜退、
“你那么怕人瞧见你胳膊,那我砍下来瞧个清楚!”阿达愈发用力,刀刀生风,哗哗作响。
一个伤兵绊倒正在大步后退的颜如意,阿达见罢,兴奋地追上去,高举利刀,道:“我砍断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