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冲着六皇子来的,这会儿又说我不是六皇子?”朱潇尘道,“叫你杀我之人难道还会搞错我的身份?与卑鄙无耻之人交手,就得使用卑鄙的手段!你说呢?”猝不及防,他的剑指已掠过蒙面人的面庞,遮面的黑布立即被剑气打掉。
“郝院长?”朱潇尘大吃一惊,突然眼前冒起浓烟,郝名已逃之夭夭。
“毒蚂蝗!”朱潇尘无暇去猜测郝院长的来历,想起那袋蚂蝗,他跑至清潭,却不见蚂蝗的踪影。
“蚂蝗惧热,要想消灭它们,只能用火。”朱常青无声无息地走来,可见他已目睹刚才发生的事。
“好办法!”朱潇尘赞他一句,但朱常青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漠然态度,朱潇尘便笑道,“关乎人命的事,你是不会拒绝,帮我一把如何?”
“你错了,这一次,我拒绝到底!”朱常青哼了一声便冷冷地转身离去,随之传来一句:“你要是聪明,就别碰这里的水。你的结义兄弟已经遭殃,你没他幸运,要是沾上毒蚂蝗,就不是高烧昏迷那么简单!”朱潇尘扬起一丝微笑,他知道朱常青并没有真的拒绝。
“公子,听人说颜如意昏迷三日未曾醒来。”小厮来报。顾文浩放下手中的画笔。这三日他一直闭门绘画,画了几十遍,仍是不能把颜如意在屋顶戏雨的神韵画出来。
顾文浩突然揪着小厮扔到一旁,怒道:“为什么不早点来报?”小厮战战兢兢起身,俯首贴耳道:“公子说任何事情都别来烦您,您要专心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