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柒柒从没有感觉自己这么多余过。
看着二人痴痴缠绵的景象,她也早已是泪流满面。
说不清这眼泪是为谁而流的,为语然?还是——只是突然觉得心里面好难受,这是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酸酸的,心底似乎也在流淌着一种液体,叫酸苦。
她慢慢的几分失望的退了出去。
屋外,是午后的天。一样的阳光暖暖,鸟语花香,末王阁的景色依旧。
可是,她想她该走了。
离开这里。
不是因为这里不是她的家,灵魂皈依后她会离开。而是,似乎做了一件很失败的事,让她无处藏身,感觉多余,让她想要决然离身。
整个下午,她都觉得没精打采、怏怏的,没有想去找寻身体的**,也不再关心庭落的下落。
第二天,听竹问兰来找她聊天,她还是闷闷的,不说话。
“我们的柒柒小姐是不是生病了?”听竹好意的问。
毕竟,若柒柒从来不带这样的,她还唱高调说,人就应该激情四射、活力散发,不然就是做作。也是自打她进入末王阁后,末王阁里才有了生命的活力和欢乐。
“没有。”若柒柒背过身去,不理会她们。
“哎,柒柒。告诉你哦,我们末王阁发生大事了。”问兰天生好事,她故作神秘的说。
“什么?”柒柒竖起耳朵。
“知道吗,王爷新纳进一位绝色的佳人,可是我们形影不离的嫣儿姑娘却神秘失踪,你说奇不奇怪?都在府内传的沸沸扬扬了。还有,那位佳人,比那嫣儿还会腻着人,整日和王爷形影不离,据说王爷对她疼的不得了。昨天,两人一起听曲、画画、还有舞剑,今日一大早,早膳都没有用过,竟又去后花园赏花去了。哎,你们说,这个佳人到底是何许人?”
听竹一旁压低声音说,“我们做奴才的,哪里可以过问起主子的事了?问兰你休要——”
正在这时,末之炫携了语然,两个人自不远处款款情深,有说有笑漫步而来。
只是一夜未见,若柒柒便发现末之炫与往日的不同。他不再面如寒霜,不再是冬日里最冥顽不化的一块寒冰。春天似乎独独的提前降临于他一人,他面容红润,如同三月枝头最灿烂的桃花;眉梢上都是笑意,细长的眼睛里满含柔情,痴痴的埋头凝视着怀中的可人儿,视线里面再也容纳不下别的东西。
他们互相依偎着错过若柒柒的身体,神情专注,完全的把若柒柒视如一团空气。
当我透明的吗?若柒柒昨日的难受越发的严重。
好歹,她也算是他们团聚厮磨的大功臣呢!
就在若柒柒越来越想不通的时候,末之炫突然的回过了头并开口说,“那个,谁?”
若柒柒前后左右四处望了一下,没有其他的人在啊!
“别看了,就是你,叫什么来着?”末之炫歪了歪头,表情好似在苦苦冥想。
有么有搞错?只是一夜,居然就忘了本小姐的大名?
“叫你个大头鬼!”若柒柒不满的小声嘀咕道。
“什么?叫什么鬼来着?”末之炫好像没有听清。
“我叫若,我叫糖丫。”若柒柒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她吼道。
你才叫什么鬼呢!
“咦?你叫糖丫就叫糖丫呗,干嘛这么亢奋?这名字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哪里就值得你这么激动?”末之炫摇摇头,一脸的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看在你帮本王找到语然的面上,本王就不和你一般的见识。觉着哪里好玩哪里呆着去。”
若柒柒简直要抓狂。
“语然,明日府内有名伶唱曲,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到时我们一同观赏。”末之炫搂着语然,情深深意切切的说。然后他突然回过头,对着若柒柒说: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找到语然。”末之炫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有看若柒柒一眼,搂了语然的肩,两个人继续前行。
语然?提起语然,一抹柔软的情绪慢慢在若柒柒的心里增长。
“语然。”她望着那个正娉娉然走向屋里的姣好身姿,“语然,你,难道没有话对我说吗?你不记得我了吗?”
语然回过头,眼神冷淡的望向若柒柒。
就算是还原了语然的本来面目,可是,那双眼睛,还是之前的眼神——嫣儿的眼神!
“以前我们见过吗?!”语然的眼神愈发的冷淡,还有明显的一丝的鄙夷,仿佛对面的若柒柒,是一只想要借助于她这颗大树攀上枝头做凤凰的麻雀。
若柒柒直觉自己无处遁迹,她真的好想打个地洞。
是啊!毕竟两年了,两年的时间何其的漫长,长到完全可以有能力去改变一个人的记忆、一个人的思想。可是语然,你到底是忘了,还是变了?
若柒柒真的好希望是前者。两年前的静月寺,多么真挚的一段缘分和情分,她真的舍弃不下。
于是她坚持着,努力的帮助语然回忆,“两年前的静月寺,你不可能会忘记啊?一个馒头,我曾经给过你一个馒头,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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