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洛羽总部——默邪屋内。
桌上放着紫逆留下的信,短短数字,却让默邪头痛不已,这个教主管得还真宽,居然把这种工作分配给他,还说什么“虽然你比琪弟差一点儿,但魅力也是无敌的嘛~~”根本就是想整他嘛!!
“该死!”
……
“阿钦——”
离开青楼,紫逆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念叨她了。麻烦死了,人出名执行任务都不能消停。“唉……”
天琪很是不愤,一想到竺武遥那副流氓德性,他便从心里作呕,“你还叹气?!为什么不让天琪教训那个竺武遥,而且他的体内说不定……”
“说不定有百解草,所以你想问出竺武遥背后的主子是谁,对么?”紫逆淡淡道。
“是啊~就凭他,根本不可能抵挡住天琪的特制化功散。天琪认为他背后的人一定非等闲之辈。切,能扶植竺武遥这样的无赖,想来也不是好人。”天琪恨恨开口,确也有些敬佩那人,这天下间能比他医术精的人还真是屈指可数的。
“无所谓,反正今晚我们要夜探尘湮阁。”紫逆早有打算,反正这次任务的目标就是那里。
“为什么非要搞夜袭呢?”天琪还是不解,既然要抓竺武遥,那刚刚不是绝好的机会么?该不会只是为了耍帅吧?不过以紫逆的性格,可能性也是满大的。
“好,琪弟,我问你,我们的职业是什么?”紫逆故作严肃。
“杀手啊。”天琪茫然,她没事问这个干什么?
“好,既然是杀手,那当然要在夜里工作了。也没办法,我对夜莫名的有一种依赖感,谁让我喜欢黑暗呢~”这也是她宁可当邪也不愿当正的原因。
“知道啦,谁让你是老大呢~”天琪撇撇嘴,太阳穴隐隐作痛,有些气馁地叹了口气。
月色朦胧,夜黑风高,嗖嗖两道身影划过夜空,留下两道绚丽的惊鸿。天琪一身便装到了尘湮阁门前,再看紫逆,虽仍是一身白裳,却是经过精心裁剪的质地精良,而且整件服装上都带着浅白色彼岸图样的服饰,弄得天琪差点儿没问出口,不习惯穿夜行衣也罢,可这身……这是打算刺杀啊还是打算参加婚礼啊?
“走吧。”紫逆淡淡的说了句。
庭园里不时有仆丁进出,还有一些弟子在一些房门进口把守着。其中在最大的房子楼层上,灯火特别光亮,从里面传来浓重的脂粉香,再次呛得天琪直打喷嚏。
“嘘……”紫逆忙捂住天琪的嘴,警惕地环视四周,见没人才把天琪拉上屋顶,掀开一块砖往下看。
“遥爷…呃…。别…饶了奴家吧…啊~~”娇喘的声音越发的急促,已然听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床榻上,袭梦半果着倚在床栏边,红润的面容上,柳眉紧蹙的几乎要打架一般。
“饶了你~十万两黄金耶~你以为那是破铜烂铁啊~”低戈的声音沙哑异常,竺武遥一手狠捏在绿柳胸前的丰盈上,一手钳起袭梦的玉颈,那张让人作呕的香肠嘴不停的在她的颈项上疯狂的啃咬着,其状甚是像在啃猪蹄儿。那力道之重,每落一下,袭梦白皙的颈项上便会出现一块瘀紫。
“呃……”紫逆略微有些不淡定,握握拳,“这么“精彩”的戏,死也要看完。”
“喂,里面干什么呢?”天琪问道。他确实很好奇,要知能让她激动的事可是非常屈指可数。
“你不感兴趣的事。”紫逆随口敷衍,同时也摁住了天琪准备掀砖的手,“掀太多会被发现的。”
“天琪知道了。”毫无诚意地语气。
“那就改我安静,我还要看戏呢。”虽然在现代的酒吧之类的地方也看过不少,却远远没有这次刺激。
于是,房上,某位专心地看着,房内,忘情地做着,哎……这里的警卫系统怎么这么差?房上有人,也不怕是偷窥狂?
当然,没人更好哈~~
“啊…。疼…不要…。”袭梦近乎哀求。
“不要………呸!少在这儿给我装清纯~你要不伺候好我…嘿嘿…。”竺武遥说话间猛的在袭梦颈项上狠咬一口。
“啊~~”这一口下去,袭梦的脖子上顺间涌出滴滴鲜血,未等她反抗,竺武遥一把揪起她的秀发将其拉向床榻。
此时,竺武遥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皮鞭,目光阴狠的看向床榻上他花十万两买回来的女人。“不…不要………遥爷…。不管你让奴家做什么,奴家都心甘情愿…可求您…别……别这样对奴家…求求您…”袭梦面如土色,眼中尽是惊恐和无助。
房上的紫逆面色发红地摇头,转身,狠吁出一口闷气,这么暴力那个袭梦受得了么?
“什么呀,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嘛?”天琪朝前递了递眼。
紫逆连忙阻止天琪道:“没啥,不要看,走。”
紫逆这样说反而让天琪来了兴趣,他推开紫逆,到里面一望,就见床榻上袭梦娇柔的身躯几乎**的呈现在面前,而竺武遥手中的皮鞭猛的扬起。
“呕~呕~~~“
亲们,试想一下,你正在**一个女人,头顶上突然浇下别人的呕吐物,是什么感受?
“啊咧啊咧,琪弟,真是多亏了你,咱们俩个暴露了。”紫逆无奈地瞟了眼还在狂呕的某人,率先跳入,未等竺武遥喊人,便将血月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最好安静,我最近手很容易抖。”
紫逆有些厌恶似地甩了甩另一只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竺武遥吓得浑身冒汗的模样,一偏头正看到床榻上的袭梦,心陡然一震,她身上竟满是捏伤。
天琪在跳下来的瞬间使用了神行步,扯下幔帐将袭梦覆上,让他疑惑的是,袭梦竟然没有出声。
闭上双眼,把手伸进幔帐里,搭在袭梦的手腕上,猛的回到竺武遥面前,上手就是一巴掌,只见竺武遥粗糙的脸上即刻浮现出巴掌大的手印,异常清晰。“你个败类!不仅把人家姑娘吓晕了,还让本少把晚饭全吐了,你,你,成何体统啊!”天琪挑眉道。
紫逆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说,应该是欺人太甚吧。”
“呵呵,是吧。”天琪很是可爱地笑了,就是笑,他几乎任何时候都在笑,而且不是冷笑而且灰常之灿烂的笑容……对,没错,他就是那种在通常情况下杀了人也要微笑着说一句“对不起让您疼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