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眼光淡然的扫过上官尘面前的那杯酒,上官尘以为他是要他喝酒才说,想也不想端起酒杯,几口才喝完,放下杯子,脸色如火烧一样,强制的不让自己醉过去:“现在可以说了吗?”
“怎么,我有说了什么吗?”月夕不解的问道,看着身边的柏俊和诺辰无赖的笑了笑。
两人一脸宠溺,那眼神和泪和蓝一样。
“你……”上官尘想了想,好像他真没说什么,是自己误会了,随后又觉得月夕耍了他,脸上一阵气急,看了看几个女人,全都抵过那酒的后劲喝醉了,晕倒在了后面沙发上。雨影雪端着手中的酒,看了看,感叹:几千万一杯的啊!就是他们都不一定舍得喝的酒,月夕他却当做是水来喝,不过他是这里的老板也情犹可原!看着他喝着没停过,还这么烈的酒,他也不醉,真是厉害。不由的眼睛冒红心,他真的好帅……
雨影雪继续看着手中的酒,从侍者倒上的时候他就一直看着,到现在也没有放到嘴边,他不是不想,他是不敢,他的酒量他自己从小一直知道的,一般般的啤酒什么的就还可以,但这些烈性的酒,估计喝上一口他也会醉吧!他担心的不是醉,而是自己的酒品!可以说和泪差不多,因为那天,他有看泪喝得傻忽忽的。
他可不想自己这样在月夕面前呢。
“月夕,你以前也是住在南部吗?”雨影雪听到月夕不理上官尘的问题,自己也感兴趣的问了出来,他很想了解他,了解他的一切,他的过去。不过,暗暗还带着害怕,害怕他也不理他……
月夕拿着酒杯双脚交叠,学着旁边柏俊的样子悠闲的靠在沙发上,不理会上官尘的目光,这不需要他来解释!听到雨影雪的话,看了看他害羞淡然的俊脸,月夕手一拉,把雨影雪拉进自己的旁边!也不转头,道:“这么想知道吗?”
雨影雪看了看月夕妖孽般的俊脸。心里微微揣着一口气,紧张的情绪平息之后才说:“我想了解多一点月夕你!”
月夕心下微叹,原来这个淡定的神仙也会这么紧张,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不自然,却也听过他为人淡然的,只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可爱天真,这是多少没有的!
“哈哈,影雪这么可爱我不说也太不厚道了。”他知道这小子可死心眼的,看似他淡定,可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怕是难过也不敢说出来吧。
雨影雪听到月夕的话,眼里满是喜悦,他愿意告诉他……他不理尘,但他愿意理他,呵……心里乐开了花,而身旁几人面黑了不能再黑,特别是上官尘,简直和锅低不分上下,玉墨黯然伤心。
“我一直都住这里啊。”月夕一边回答一边伸手捏了捏诺辰的宝宝脸,后者裂嘴一笑,那粉女敕的脸,笑得山花烂漫,可爱到让人想亲一口。
“哦,那月夕你家只有你一个孩子吗?”雨影雪发挥了他的好奇本性,打算一个一个的问了。所有人栋起耳朵,认真的看着他们。
“是啊。”月夕喝了口酒,听到他的问题,心里忽然想起了凌柔,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变柔和了。那几人环游还没回来呢……
一瞬间,整个酒吧都安静了,因为月夕的到来,暗月的经理把十楼所有人都移到了十一楼,把空间留够了月夕,上官尘挥挥手,示意酒保把喝醉的几个女人给抬了出去。每个人都认真的听着月夕和雨影雪的对话。
“那泪和蓝跟你是什么关系啊?他们跟你很熟吗?”雨影雪一脸单纯的样子,就连眼睛也是清澈无比,看着月夕希望他能告诉他,这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同样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问题。
“呵……很熟,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月夕看着酒杯里面血红红的酒,回答着他们都想知道的答案,对啊,他们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们……想起自己的别扭,独自跑了出来,他们担心死了吧?哎……心里有种自己也说不懂的情绪在蔓延着。人坐在了这里,但心却飞走了。
“那你们,一起很久了吗?”雨影雪继续问,像是不调查清楚他不安心一样。
“久……很久很久了。”月夕想起他们到底跟了自己多久了呢?几百年?一辈子?两辈子?加起来一千多年了吧?哈哈,他没说出来,他怕他们当他是个傻瓜,无语乱言……心里不断的想起自己走了出来,他们一定疯了吧,一定有流泪了吧?想起他们犁花带雨的眼泪,心又开始抽痛起来,身子不自觉的微微一动,突然很想回去了。他……这是怎么了……
月夕见雨影雪他一直盯着酒杯,疑惑道:“你怎麽不喝啊?”一直看着酒杯干什么……
雨影雪从暗然中醒来,听到他的话想了想,看着手里的酒,试探的把酒杯放在嘴边,小嘴细细的抿了一口,其实这红酒除了入口的那一瞬间有那么一点点辛辣之外,这红酒的口感非常柔和,香味纯正甘甜,给人一种高雅浪漫,全身舒畅的感觉,加上百年的历史,酒的芳香更是浓郁无比,对于真正爱酒的人来说,这就是酒无非是酒中的极品,也难怪暗月里的人想买都要经过月夕批准。
雨影雪虽然不怎么喜欢喝酒,但看着月夕让自己喝,他再难喝他也把它喝掉。再说百年一见这么好的酒,自然比以往他喝那些普通的要好喝,心想手里的动作不由得举起杯,多喝了几口干脆一口全喝了,白皙女敕滑的脸上立刻就开始泛红了,俊美的脸更加诱人了,神仙也变成了妖精。
“月夕,亲亲!”雨影雪满脸痛红,伸出手抱着旁边的月夕,温柔糯糯的声音在月夕耳边响起,月夕差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呆住看着他,只见雨影雪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双手环抱着月夕,小嘴慢慢的逼近月夕的脸,月夕跟本搞不清什么情况,直接傻了在那,看着抱着他的人,就这样楞在那里任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