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俊听到这,笑的很是诡异长长的“哦……”了一声,转过头望想门外又恢复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哎,真是抱歉忘记告诉你了,我来的时候是跟暮月儿、玉墨和梦离他们一起来的,只是我比他们快到了一步而已。”
“呃……”
冷月夕一听这话,不知为何心中突然一慌,没有了平时的冷静,楞在那望了言语,直到暮月儿几人进了房间才勉强缓过神来干笑道:“哈哈,今天什么风把吹来了这么多美男过来啊?小屁孩……呵呵……怎么也把你吹来了?”
说着话的同时始终不敢看几人的脸色,久久不见几人回答,偷偷抬眼瞄去。
这几人的脸色还真是五彩缤纷啊!泪和蓝还有花迷月倒是跟平时没什么不同,可最奇怪的就是梦离和暮月儿,玉墨了。丫的暮月儿抽什么疯竟然黑着一张脸死瞪着她?梦离更是失常,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见到自己就微笑,现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真让人不可思议啊,搞什么飞机啊?
月夕皱紧了眉头,悄悄把身子往朱柏俊方向移过去,底声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朱柏俊看看月夕再看看几人,就这么来回看着也不说个话,当把月夕逼的要怒了的时候终于开口了。
朱柏俊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却充满了幸灾乐祸:“你自己问他们啊!”
月夕狠狠的瞪了一眼朱柏俊,又小心翼翼的望向几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啊?”
玉墨和梦离同时把目光放在了还在冒火的暮月儿身上,那眼神好像在说‘你问他吧!是他的问题!’
月夕歪着头插着腰强压住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虚,高声道:“喂!小屁孩,你丫被疯狗咬了啊?在那发什么疯?”
暮月儿看着月夕不怒反笑,笑的很是邪、很鬼魅:“呵呵……的确是被只没有良心的疯狗给咬了。弄得我现在破伤风了。”看他那话语上的无奈和颓废,那样有第一富的样子?
月夕皱了皱眉,疑惑:“那你就去找那只疯狗算帐去,上你爷爷我这来凑什么热闹啊?”
暮月儿忽然双目暴睁,气的浑身发抖,两分钟后,对着月夕一阵大骂:“你个死没良心的,你这几天整天闭门不出闷着自己,不许别人来打扰,本少爷以为你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绝症了呢?以为你准备死了呢,我可说是你的保镖啊?你死了我的罪可大了,还不许我来看你,妈的,我夜夜想着来看看你,你可倒好竟然闭门不见,不想见人也就算了,还偏偏就见他们三个,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本少爷当什么了啊?你个不要脸的竟然还好意思说他们不一样?那不一样了?是少个头少了手还是多个腿了?啊?怎么?怎么阉了?还是嘴巴哑了?不说话了?”
月夕听着暮月儿的话还真上硬生生的把她整的一楞一楞的。
良久暮月儿终于听了下来,“哼……”的一是声走了,那无措的感觉让月夕颤声弱弱道:“莫名其妙?这……这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弄得老子好象没良心不付帐的嫖客、吃了霸王餐的似的?这……这……这也太他妈的莫名其妙了吧。他妈的他真的疯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
“啊……”一道高分贝的男高音久久徘徊在了月夕的房间上空之中,挥之不去……
还在睡梦中的月夕丝毫不受影响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倒是苦了人家小泪泪了!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这暮月儿会一大早的来踹开了房门?还一副捉奸在床的妒夫样看着他,像是他是抢了他老婆似的?
而那暮月儿现在的心里是可以用怒火中烧来形容的了,昨天的事让他一夜没睡了,他本来是想来叫月夕起床吃早餐的,而且还是他亲手做的。
谁让他昨天发了一顿疯,指责她偏袒泪和蓝呢?自己莫名其妙的发火,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才想来示好的,自从昨天之后他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梦离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干嘛要为她而反常呢?她不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吗?
可谁能告诉他,他现在心中的疼痛和苦涩还有这莫名其妙的怒火是为了什么呢?自己还一大早疯了一样起来做她喜欢的早点,把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女敕手指头砌流血了。
但是他看到的是什么?谁能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个女人竟然和一个男人同床而眠?他不是和蓝是一对吗?现在又是什么?一女二男吗?她以为自己的皇帝、女王吗?
真是不知羞耻,水性扬花,**的女人。枉他还对她……对她……对她什么?暮月儿眉头皱紧了。
泪与暮月儿激烈的对望终于在蓝等人赶到之时终结了,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月夕,蓝几人可是被硬生生的给雷住了。
现在的月夕像小鸟依人般的紧靠着泪结实的怀抱睡的香甜,那犹如误入凡间仙子似的纯洁睡姿好像现在因她而起的混乱跟本跟她毫不相干似的,但分明和现在这个场景不协调。
这尴尬的气氛还在继续着,没有人愿意打破这个沉默,甚至连一像充当老好人的梦离,都是拉长了脸死死的盯着还在搂者月夕的蓝,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何会对月夕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呢?这样看着她睡在一个男人怀里,他的心慌慌的乱乱的,心像被什么堵死了一样,这样的感觉让他莫明的难受,又看了一下在场所有的人,嘴角不由的笑了笑,他们谁不一样呢?她是个妖精,祸害他们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