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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墨也不知所云,大步走到两人面前,轻搂着满脸懵然不知的李莹儿,冷声说:“冷月夕,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哼。”
看也不看一眼冷峻的慕容墨,冷月夕双眸幽深的看着李莹儿,冷冽的说:“叶儿在哪里?最好爽快点,要不然可别怪我。”
“王妃,臣妾整晚都和墨哥哥在一起,又怎会知道王妃的婢女去了哪里?”依偎在慕容墨怀里,李莹儿娇柔的轻声说。
“是吗?”似笑非笑的看着不打自招的李莹儿,冷月夕诡异的冷笑着,慵懒的说:“既然侧妃不知叶儿是谁,又怎知她是本王妃的婢女?本王妃又没说叶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侧妃又怎急于辩解整晚都和谁在一起?我可没兴趣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你又急什么呢?”
听到冷月夕言辞犀利的质问,李莹儿一下子慌了,语无伦次的说:“臣妾,臣妾也是无意中听奴婢们说起过才知道的。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那为何刚才本王妃问起时,侧妃却言辞凿凿的说不知道?刚才你怎么就不说呢?”看着脸色青白相间的李莹儿,冷月夕邪笑着,眼睛里面的全是杀意。
看着这样的情形,而且还听完两人的争锋相对,在场几个聪慧过人的男子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意味深长的看着理屈词穷的李莹儿:就凭她,根本就不是冷月夕的对手,不,恐怕说她连对手都侮辱了那样聪明的女子吧!
“墨哥哥,臣妾也是刚刚才想起的!”紧紧抓着慕容墨胸前的衣襟,看到他深邃的双眼,李莹儿急得眼泪汪汪,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你要相信莹儿,莹儿从来不会对你撒谎的!你要相信我。”
看着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李莹儿,慕容墨心疼得不得了,即使心有疑虑现在也消失无踪,紧紧搂着她,温柔的说:“莹儿,我相信你!”抬眼看着冷冽的冷月夕,满脸威仪:“王妃说莹儿藏了你的婢女,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可不要信口开河。再说了,不就一个婢女吗?值得你这样对莹儿吗?”
蓦然听到慕容墨对如此显而易见的谎言竟然深信不疑,几个男子不禁侧目凝视,看着一脸可怜的李莹儿,不由的双眸幽暗。
朱柏俊冷眼看着被那个女人迷得是非不分的慕容墨,轻摇着手中纸扇,眉头紧锁,心思百转千回。
“墨王要证据是吗?哼,婢女?在我冷月夕眼里叶儿和你铃莹儿相比,不知道高贵多少倍,在我眼里你连个**都比不上。”平静的看着慕容墨,眼里的讥讽不屑毫不掩饰,在慕容墨惊鹜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狠狠掐着李莹儿白如凝脂的玉颈,冷眼看着脸色惨白,呼吸困难的李莹儿,冷月夕浑身冰冷:“我冷月夕的人也敢动,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清冷的双睖直视慕容墨盛怒中的双睖,因此也没有错过里面一闪而逝的惊愕。
“啊……墨哥哥……你看吧……王妃真想要杀了臣妾,你要为臣妾做主啊!我真的没有。”李莹儿没有错过慕容墨在她转过身,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愕与呆楞,眼中的恨意加深,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阻碍她成为王妃的梦想,墨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既然如此,那本王妃不取了你的命岂不是可惜。”冷月夕嘴角撤出一道嗜血的笑容,不知何时手里多出一条白色的长纱,突然直接朝着李莹儿飞去,白沙来的又快又急,一下子紧紧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微微一用力,只见李莹儿顿时脸涨的通红。
“啊……”李莹儿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没想到白纱在她的脖子上越收越紧,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起来。
“冷月夕,住手。”慕容墨连忙挥剑斩断冷月夕的白纱,李莹儿总算即使获救,虚弱地滑到了地上,拼命地咳着,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自己仿佛真的要死了,真正地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感觉到了恐惧的滋味。
“墨王还真是夫妻情深啊,不过你救了她这一次,不一定能够救了她下一次。我一定会让她试试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慵懒抚着断裂的白纱,冷月夕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惊讶的看着凛冽的冷月夕,几个男子都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张大嘴呆立着久久无声。
“冷月夕,你找死!”见到心爱女人那苍白的脸颊,委屈的泪珠,慕容墨顿时心痛难当,看着冷漠如冰的冷月夕,想也不想的扬起十成十内力的手掌想狠狠地给了冷月夕一个耳光。
谁也不知道在慕容墨手掌扬起的那一刻,冷月夕突然的出手,狠冽的出其不易的给了慕容墨一个耳光。
也没有谁看到在慕容墨扬起手挥向冷月夕时,李莹儿那阴毒得意的双眼,但是,最后的耳光变成了慕容墨,她忍不住震撼呆住了。
看到慕容墨英俊的脸上那鲜红清晰的五指手印,嘴角那刺眼的点点猩红,几个男子也呆呆的忘了反应。
打完慕容墨后,冷月夕无情的看着他说:“慕容墨,天下敢对我冷月夕动手的人,还没有出生,你知道吗?知道对我动手的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声音嗜血,低沉的看着震撼的慕容墨。
轻轻擦去嘴角的鲜红,慕容墨目光森冷的看着浑身轻颤的李莹儿,厉声说:“冷月夕,信不信我让明年的今日成为你的忌日?你真的反了,既然敢对本王出手。”慕容墨狠裂的看着冷月夕,他到了现在,还没有从冷月夕的这巴掌中清醒过来。以前那个以他的命令是天意的女人去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