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清宁眼睛还没有睁开,只觉得浑身僵硬,尤其是动一下脖子,就更加的疼了。
她上辈子到底欠谁了,怎么倒霉的人永远都是她。
疼痛使她慢慢地醒了过来,只觉得四周围怎么都晃晃悠悠的,难不成地震了?忍不住想道,不会这么邪门儿吧?
“啊!”突然一阵猛烈的颠簸,让她整个人往一边的木质窗户上撞去,经不住疼痛的她,叫唤出了声音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急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阵刺眼的光线,令清宁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放在眼睛上面。
赫连绝一听到声音就已经很快地马上跃了下来,一把掀开了马车外挂着的布帘。
“疼!”还没等清宁想要说什么,可是额头上刺啦啦的疼痛,已经让她没有了思考的余力,她最怕疼了,可是才不过几日的光景,她却已经不是第一次的受伤了。
“疼?怎么回事,我看看。”赫连绝紧忙地一个跨步,就跃上了马车。
由于出发的匆忙,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马车,所以原本清宁一个人在这马车内还显得有些空余的地方,如今多出这么一个大男人来,就略微显得有些挤了,空气似乎都有种要被他夺走的感觉。
“怎么如此不小心,这睡个觉的都能敲破自己的脑袋呢?”赫连绝的语气中有着担忧,却又有些调侃的意味。
但是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检查清宁额头上的伤口,“还好,只是肿了一些,待会儿吐血消肿止痛的药膏就会好的。”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你之后,我几乎没有一次是不受伤的。”清宁忍不住对着他翻白眼,第一次受伤时因为他,这一次也是,他一定是她命里的灾心。
对,灾心,就是他了,以后一定要离得他远远的。
“我,我这是在哪儿呢?”清宁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里,只是觉得坐着是极不舒服的,摇摇晃晃得头晕。
“在马车上面。”赫连绝饶有耐心的解释道。
似乎他是已经打定注意要在坐在这马车里了,一地也不嫌里面挤得慌。
马车一阵摇晃,清宁身子还没有坐稳,整张脸就都埋进了他宽阔的胸怀中,赫连绝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哎呀,这样多好啊,就不挤得慌了。”
一股专属于男性的气息,钻进了清宁的鼻尖,令她慌张不已,双手抵在他得胸前,试图拉开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