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总有一些非常痛苦的事情是相伴一生的,由于本人才活了短短25年,经历尚浅,到目前为止,我只总结出了一条——“早起”。
工作日上午的七点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梦魇,因为摆在床头平时连短信都会遗漏的手机一到七点就会奇准的响个不停,并且一直吵到我不得不从热乎乎的被窝里腾出一只手在枕边胡乱模索着,年龄的增长并没有让我改掉赖床的毛病,反而睡觉从一种生理本能升级为我的一大爱好。只可惜我的爱好和学校的工作作息有些悖驳,总算大学辅导员的工作颇为轻松,周末更是极少有加班的情况,所以一周我会有两个清晨是在陪周公聊天的。
一间衣服堆满各个角落的房间里,镜头中的我四爪朝天的躺在一张底垫的很厚的大床上呼呼大睡,突然一连串嘀嘀咕咕的声响钻进了我的意识。我翻转了身,把头彻底的藏到被子里,耳朵紧紧贴住了被子和枕头。可是,这种恼人心神的噪音丝毫没有体贴我的意思,响几分钟停几分钟,停几分钟又响几分钟,我无奈的将手探出了被窝,在枕边胡乱模索一阵,触手处是一个硬邦邦方块状的东西。
我迷迷糊糊的从被窝的一角缝隙里半睁开眼睛,又很快合上,嗯,是手机电池,嗯?今天是周末,手机电池不是睡前被我拆掉了吗?怎么还会响?我的眼睛一刹那完全睁开,从床上猛地弹起,看向紧闭的房门,意识紧张的完全被唤醒。该不会是家里进小偷了吧?
联想到隔壁大妈家前阵子招了贼,这种猜想的可能性不由的大了很多。我再也顾不上计较美好的睡眠大计被破坏的事情,掀开被子,光着上半身从床上爬起来,溜到房门前,打开房门,向外张望。在这一系列动作过程到一半的时候,奇怪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在仔细的观察后,我看到的客厅是空荡荡的一片,在这20多平米的客厅里,我确定没有一个死角可以逃出我的扫描眼,而大屋门是闭合的,卫生间门也是闭合的,也就是说……我梦游了?
我打着哈欠,紧绷的精气神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立马焉了,依偎在门后的身体开始发软并逐渐呈现滑倒趋势。紧张过后的放松催化了浓浓的倦意,关上了房门,转身向后,有些可笑的摇了摇晕沉沉的脑袋,哎,昨晚的一番战斗着实焦灼,以致于大清早的出现了幻听。我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向我那张看上去柔软诱人的大床走去,就等着再走近一些来个大跳跃扑进周公的怀抱。
我的大脑已经陷入了半睡眠状态,眼睛微微眯着,一个跃起,然后停在半空中,滴滴滴……
3。45秒后,我两脚瘫平、两手撑地的勉强支撑在床前1公分处,磕地的下巴荡起了了一层灰尘,该死的怪声又叽叽咕咕响起了。3。45秒前,我双腿一蹬,月复部上提,一个完美的跃起动作在这突来的声响中岔了气,我的月复部猛然松力,然后在半空中比预计提前了1。01秒的自由落体,之后……我用力往上抬身体,手腕处有些酸疼,跪着想支撑上半身往起来站,膝盖有点咸咸的疼痛感,想张开嘴骂娘,嘴巴挪动了半天,下巴弯曲而发出的声音吓了我自己一跳。
我在心里骂道:你娘的,偷你就偷了,有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搅人好梦的吗?
我一扫颓势,用愤怒的力量燃烧小宇宙,忍着多处受伤的疼痛感从地上跳了起来,也不管这个入室的小偷会不会将我杀人灭口,气势冲冲的杀出房间,一路杀向潜在的敌人。打开储物间,没人,打开厨房,没人,走到卫生间外,有窸窸窣窣的水声传出,隐约还会响起酷似“奥特曼”中怪兽的怪叫声。我的心跳不自禁加快,大脑还在犹豫是否要和这位小偷先生碰个面的时候,手已经犯贱的将卫生间门打开了,我便看到一个穿着蓝色格子衬衫的家伙正拿着毛巾对着镜子擦拭脸,而他的口袋外沿露出一个圆形的手机吊坠,怪音便是来自这部口袋里的手机。
我愣了愣,总觉得这个服饰与搭配有些熟悉,可我昏昏沉沉的大脑cpu却无法在此时做出准确运算。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想要一击解除他的武力,但是我忘了前面有一面镜子,“小偷先生”惊愕的转过脸,脸上的线条因惊恐而产生扭曲。
我挪动嘴唇发出“是你”的奇怪口音,这时我才想起这位打扰我清梦的罪魁祸首竟是昨晚新入住的小子,而他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已经开始了类似十八层地狱恶鬼的嚎叫。
“啊……”
我慌忙的上前一步,用双手一齐捂住他的嘴巴,我可不想大清早隔壁的邻居大妈来敲门吼上几句。而误被我当成小偷的这小子展开了激烈的挣扎,又是踢,又是咬的,但你也不看看自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能是我的对手?对方不是小偷,我胆子一下子壮了很多。我死死的封住他的嘴巴,绷着额头的神经任由他踢,反正我弯着的嘴巴也喊不出疼。不一会儿,他的脸色胀得通红,踢出的腿力量越来越小,终于他停止了暴力武装,转而用大眼珠扑闪扑闪的瞪向我,又瞪向我的手掌。
我对这小子努了努嘴,眼神瞟向我的手掌,用覆在外面的左手作出一个虚拿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再喊,我就拿掉手”。
可是这小子用疑惑的眼神盯了我半天,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我心里一急,又反复做了几遍示意的动作,这小子反复的摇了几次头,我们两个的脸都憋的红彤彤的。
“你不喊,我就放手。”我不知不觉喊出了这么一句,嘴巴和下巴嘎达一声好像合上了位。
这小子听了我的话乖乖的点了点头,我缓缓的将手从他的嘴巴上移开。我的手掌完全月兑离了他的嘴巴,他半俯着身体,一只手在胸口拍了拍,一只手揉着脖子大口喘气。等他的气顺畅了之后,他抬起头瞥向我,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不那么友善。
果然,他张牙舞爪的向我扑来,我使出一招从电视上学来的天上折梅手,半途挡下他来势凶猛的拳头,扣住他的手腕脉门,一个扭捏将他的身体压了下去,手臂弯在了背后。
“疼,快放手。”这招看上去很管用,这小子立即老实了下来,苦着脸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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