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读者问我这几章的内容是不是真实的,我需要在文中专门做一次郑重申明:事情的原始现象是有的,据说是一名有羊癫疯史病人的自残行为,当时我看到微博捕捉了一丝灵感,根据这么个现象进行改编和创作,已经算是一种故事形式了,所以请大家当作故事来看,和那起事件完全不一样的,没有太多真实性,请不要恶意在生活中传播此版本,现实中的事件请以新闻媒体公布信息为准,本文仅是小说创作。
世界上最简单最享受的事情是什么?如果对这个问题做一次问卷调查,预计有49%的人会投票“吃”、49%的人会选择“睡”,反正不会是“减肥”和“M-Love”(纯洁的孩子一般读不懂“M-Love”,我很纯洁,只会写,不会说,所以别问我这是什么玩意)。
从阴晦的小黑屋出来后,我的肚子一直咕咕叫个不停。我的想法是随便找家路边店解决算了,可小林这家伙偏要找家“特色豆腐专营店”。沿途拜访了47家有特色的美食店,却没有一家可以满足这小子挑剔的需求。
我们经过湖南路的时候,进入一家装潢非常有特点,服务非常热情的店面。当然,我所指的服务热情是指聊天的服务小姐甜甜的声音和火一样的身材。
这家店的生意太火了,点单不是那种坐等服务生的方式,而是需要排着长队在柜台处等候。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和旁边穿着旗袍的女服务生逗笑着,小林在柜台排队。
服务小姐是我喜欢的女孩类型,白女敕的皮肤、苹果一样的脸蛋和起伏的身体弧线,说起话来柔声柔气,被我的冷笑话逗笑时会很淑女地捂着嘴巴浅笑。在我的眼睛里,这是一个超正点的美女!
如果放在大学时代,那个青涩的我是不会有胆量和心动的女孩搭讪的。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年社会洗礼,和数十位美女有过近距离的接触(我曾经跳槽过十几家单位,先后和十几位美女做过邻座距离不超过十公分的同事,身边还跟过两位美女助理。十公分以内怎么也算“近距离”的接触了吧?),我在和美女打交道方面早已不是昔日“吴下阿蒙”。
通过和美女的聊天,我了解了许多有效信息,比如这个美女还是一名大学生,在这家餐厅打工是为了做兼职挣点生活费,另外她还有一名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我的面部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很快就选择自动忽略美女的后半句话。
也许有人觉得到这里我该终止和美女的聊天,那我想说你错了。如果仅仅因为一个女孩拒绝了你,你就放弃对目标女孩的“追求”,那我敢肯定你一定很难追到任何女孩。
我当然不会放弃,在搭讪这条道路上,只有以好的心态去面对一切情况,才有可能获得最终的成功。我把手伸进怀里,取出钱包,在十几张不同的名片上进行挑选。我在其中两张名片上犹豫了片刻,一张是在某仅有十几人的广告公司做策划总监时的名片,一张是开公司时用的名片。
“小姐,喽,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出来喝一杯咖啡。”这种犹豫是很短暂的,我最终把我以前开公司时的名片递了出去,名片上的头衔是“总经理”。我给了美女一个很温和的笑容,并用眼神期待她能接下我的名片。
“好啊。”美女欣喜地接下了我的名片,我察觉到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些讶异赞美的色彩。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么年轻就自己开了一家公司。”美女显然留意到了我曾经的头衔,毫不吝啬地献出了赞美。
“呵呵,还好啦,只是一家小公司。”我想没有人能拒绝一个美女的赞美,即使这种赞美的背后隐藏着一个谎言,我也不会傻到去戳穿这个谎言,更何况我可以用这个谎言曾经是事实的事实去安慰自己。
“你开公司?”一道疑问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愉快的氛围。
“我开公司怎么了?”我不悦地转过头,在看清来人后我的脸色又变得很和善,因为来人也是一位美女。
杜凌菲盯了我一会:“你不是在学校做老师的吗?”
“做老师的就不可以开公司吗?”我发现美女服务生看向我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愤慨的情绪,我急忙对杜凌菲反驳道,打消了美女的疑虑。
趁着这丫头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给了美女一个带有歉意的“稍等”微笑,把这丫头拽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我正在筹措该怎么和这丫头说,这丫头脸上出现了释然的神情。
“你在骗人对不对?”这丫头的智商和她的身高有的一拼,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我才没有骗人,我确实曾经开过公司。”我底气不足地辩解道。
“是,你是办过公司,但一定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对不对?”嘿,你聪明归聪明,干嘛还要用那么有威胁力的眼神瞪着我呀。
“你怎么知道的?”
“哼,就你那几招,还不如顾子扬呢!”看来作为一个美女,这丫头没少被各种追求方式骚扰。
“喂,我承认你是美女,我也承认你被追得多,但你别侮辱人好不好?小心我告你诽谤个人名誉。”进了一次局子,我居然想起用法律武器保护生活中的自己。
“你还想告我?我问你,是不是你把我的电话给那个花花大少的?”美女的眼神很犀利,我心虚地避开。
“哇,你连顾子扬是花花大少都知道了呀!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我现在才意识到原来我也很有八卦的一面。
“这不关你的事,你知不知道把别人的个人信息恶意透露给图谋不轨的人是违法的?”哇,美女居然将我一个小小举动升级为“违法行为”,这件事有点严重。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顾子扬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只是成人之美。”我心虚地说。
“哼,屁话。”美女也会说脏话,说起脏话来还很顺畅。
“那你今天不会是专门找我算账的吧?”我弱弱地问。
“我没这么无聊。”杜凌菲用手指了指不远处,我顺着手指的指向看到一个很精致的小美女,那是小小。也就是说,两位美女应该是来吃饭的,而不是专程来找我算账的,遇见只是一次巧合。
“那你不会是想搞破坏吧?”我偏头看了一眼美女服务员,担忧地问。
“你说呢?”美女绽开了一个如花绽放的笑容,看在我眼里却像是一个恶魔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