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文如其人,有些人写文喜欢把玩情感;而有些人玩弄的则是文字本身,喜欢用华丽的辞藻堆砌。
过分重视前者而没有扎实的文字功底的文往往给人感觉虚无,不切实际;而过分注重后者又会在内容上显得言之无物。
而太宗这是篇文章则将文字与思想完美结合,文采工整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它包含了他理性思辨和卓越发展的思想,更体现了他精准的历史观和非凡的气度!
在这个男人满月复才华又低调不张扬,胸怀广阔又谨小慎微,独具慧眼又谦恭礼让,他身上有一种不卑不亢的气度和王者风范!
也许是因为我们年龄相当,情趣爱好也相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他虽贵为秦王却从在我面前不摆什么架子。
经过这些时间的接触,我跟他也算熟悉了。
不过即便是我们坐下来闲谈,我也是极少看他的。乱世中,有那么多人称王称霸,最终却只有他一人能君临天下!他的光环那么刺眼,如果看他,我该需要带着敬仰的目光……
李世民给我送来的书里面不乏《诗经》、《离骚》这样的大作,我最喜欢的还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诗赋合集。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大哥也曾经吟过这句,也正是我此时的心境。
我是个简单的人,需要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爱情,只盼大哥能早日回心转意,能与我共度余生。
这日恰逢惊蛰,外面春雷滚滚,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在屋内,正在学着以前秋月姐姐的方法,用梅花花瓣调制胭脂。
秦王送来的胭脂虽然名贵,但上妆以后却总觉得不那么自然,闲来无事便自己动手试试。
忽地,门一下被撞开,秦王闯了进来。只见他手里提了个食品盒,身上已经淋湿了大片。
我起身相迎,只听他道,“今日正是惊蛰,过后万物复苏,春暖花开。不过人肝阳之气渐升,我看姑娘身体甚是单薄,需多加调理。府里用雪梨、琵琶这些做了些小食给姑娘,可活络气血,遍给姑娘送来。没想半路下起了暴雨……”
“区区小事,秦王只需吩咐下人送来便是,何苦亲自跑一趟,若是受了风寒,可叫我如何担待。”我一面接过他手里的盒子,一面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毛巾递给他示意他擦把脸。
他接过毛巾就一边擦,一边道,“我是八尺男儿,淋这点雨有什么打紧,哎?你这是在做什么?”
“哦,这是从前看一个姐姐自制胭脂,当时没好好请教人家,现在自己做起来的还不像,还在调试……”我一面回答,一面放好东西。
回头看他,不禁又笑了出来。
原来我刚刚在做胭脂实验的时候不小心弄了点在毛巾上,他也不看,拿起毛巾就擦,现在他的脸上有了几道胭脂痕。
我笑着提醒他赶紧擦掉,他却不得其法,反而越擦越花。我也没多想,取过他手中的毛巾帮他擦拭……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握住了我的手,痴痴的望着我……
他的目光深邃,极是柔情,眉宇间散发的光环叫我无法直视,我只觉得耳根发烫,连忙抽回手低下了头,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又觉得门外有人,我猛一回头,大惊!
不知什么时候,大哥正站立在门外!这一幕显然已经被他尽收眼底。
他的眼神中带着他特有的沉稳的怨恨,不等我开口,他便转身离开,伞也仍在了一边。
“大哥!大哥!”我忙冲进了雨帘,奔着他离开的方向追赶,急的哭了出来,“不要走,你不要走,听我解释……”
大雨倾泻,雷声隆隆。
我拼命追赶他,还是眼看着他离我还是越来越远,我声嘶力竭的呼唤,却像是统统被这雷雨声淹没。
突然被石子绊了一跤,重重的摔在下山的路上,拖行了一段……
我的视线模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只能眼见着他头也不回,在下山的小路的疾步前行,渐渐消失……。
“大哥,不要走,不要拿你的背影对着我……”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喑哑,我知道他是听不见的。
他已经决心来见我了,可是怎么会这样……他一定是以为我不肯离开这里,是因为我跟秦王有什么关系。
不知为什么,这次我觉得自己真的要失去他了……
我该怎么办……
李世民将我带回了观里,我的双手被石子扎破,有几颗扎的很深,他帮我清理的伤口缠上了绷带,膝盖也擦破了皮,痛的麻木,更麻木的是我的心。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动也不想动,谁也不想见……
李世民似乎也知道我的心思,默默的离开了。
我又开始做恶梦,我总是梦见自己置身黑暗的环境中,四处模索大哥的踪迹,然后被吓醒,然后是久久的失眠……
我应该去回去跟他解释清楚,可是看他那么愤怒的样子他会听我的解释吗……
一通胡思乱想,我又是天亮边才沉沉睡去……
我睁开眼时,大哥就在我床边
我还以为自己是做梦,扑进他怀里才发现,“真的,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我忍不住喜极而泣,继续道,“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他人一动也不动,任由我抱着他。良久,他深吸一口气道,“跟我回去吧!”
我抬头望着他的脸,他的眼神很漠然,这样的眼神让我觉得陌生、害怕。我知道他还在生我的气,我不想再与他分开,不想再失去他……
我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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