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前来的是制服诱惑和波澜壮阔的何沁妃。
在何沁妃眼里,文毛秋和文洛书父子俩就没一个好货,都是耍嘴炮占一丁点便宜就能乐得蹦跶十几天的主,他们也就指望这活着了。对她来说,身为当爹的,文毛秋这个顶头上司更加的面目可憎,当着一群高层的面就敢赤果果的猥亵,一副天皇老子谁都不怕的架势;相比较而言,文洛书同龄之间的调戏,反而让她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一个长相还不差的白面小生和一个莽夫硬汉来比起来,他肯定会选择前者。听到派自己来的时候,她是一百个不情愿,但突然之间又想着见一见几个月不曾谋面的这个文八卦,上次算是打了个平手,这次万一能分出个胜负呢?她一答应,文毛秋就说:“我就知道你这小娘们想着办我们家小八卦,到时候挺着个肚子入文家大院,但我估计你得排在三房之外。”
何沁妃开着自己小马六来郑州,到新区这所二流大学门口,摇下车窗对着保安一笑,一种媚态让保安神魂颠倒,没让她登记就给她开了门。开车进校,她并没有直接去找文洛书,而是绕着学校转了一圈,撇了撇嘴,心道,这个破学校也孕育不出什么好鸟。这才开着车停在了文洛书的报刊亭前面。她还没来得及下车,文洛书抬头揉眼就骂道:“**就不能靠边停停?让老子还做生意不?”昨晚和徐谷孔凡搞论坛搞到两点,没有睡饱,听到停车的声音醒来,没想到何沁妃撞在了他的枪口上。
何沁妃下车,黑丝长腿,黑色小裙,红色短袖衬衫,在文洛书眼前一晃。心想,自己招谁惹谁了,上来就被骂,我天生欠他们父子俩的?这个猥亵那个调戏的,老娘也不是好惹的,她张口骂道:“自己牙没长全,肺活量不够,就别怪女乃娘没把你喂饱,自己活不细,就别怪人家老鸨没拿出看家本事把你伺候好。”
文洛书一看,怎么着是这女的,难道是文毛秋闲着没事,就想着看他在这女的手中吃瘪,自己在旁边偷着乐?他说道:“何姐啊,都怪小弟眼拙,没看清你这尊大佛,不对,是大菩萨,你这要是用你黑丝连带的大给我来个观音坐莲,坐死我,小弟也没话说,认栽了。”
何沁妃笑道:“坐死不敢,坐瘫倒是有把握,我倒是很愿意看到有人当太监之后,是不是还能像个皇上似的,三宫六院辛勤耕作,只不过不用下面,顶多费费口舌!呵呵”
文洛书一听这话,这女的不是一般的牛-逼女流氓,果真如自己的老泰山风不素说的,这女人啊,要是读书读的入了骨进了肉,那是透着一股罂粟花的妖骚气息,你不服气是不行的。他道:“何姐,我火气大了,你的火气也不小啊,要不咱们现在校园找个阴凉角落,给对方泄泻火?”
何沁妃撇嘴一笑:“切,你们爷俩每一个好货,也就是耍耍嘴炮,让人感觉硬硬的,真要是提枪上战场,一个个都软蜡吧唧的。我是来干正事的,呆两个月就走人,你要有本事,两个月之内就办了我,咱们就当路人,玩了一场,没本事就闭上你的臭嘴。”
文洛书环顾四周,几个路人甲乙丙丁正好路过,那眼神都盯着他们两个,就好像捉奸的一样一样的,他心想,这女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也真敢说,他服气了,说:“那咱们谈正事,这事我办的自己都不明白,只是一时间心血来潮,想着找点事情做。你去和你“一家的”何不善签完合同之后,你给学校周围承租的人说,不要租金,我要他们每年收入的百分之十,你根据店铺地段估计一下他们一年的收入,三年之后,再按你的想法来。”说完,递过去一瓶水,拿了个凳子放在了支起的太阳伞下。何沁妃也不客气,接过水就喝,接过凳子就坐,黑丝长腿一交叠,那叫一个勾人魂魄,看的文八卦也是一阵口干舌燥。
本来何沁妃一接过这个文案,是想着把这些地段分三批进行重新修建,建成统一的门头,然后根据地段的优劣进行招标,这样做的话肯定挣钱,但是听到文洛书的意见,她只能这样了。两人就谈完事情。文洛书就问道:“何姐,文毛秋让你来就没说点别的?”
“什么别的?”
“就是有没有额外的,比如让你来陪睡之类的,用黄瓜不好。”
“还是那句话,你只要有本事,两个月之内让我心甘情愿的上你的床,姐二话不说,使劲浑身解数让你舒服的云飞雪落,羽化飞仙,要是没本事,自己拿着卫生纸去厕所用手解决。”
“文毛秋没让你带个话?”
“带了,烧包的说,他挣钱就是给你花的,不怕你糟蹋,要多少给多少,哪怕是点烟抽,他都不心疼,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花的比他挣得多了。”何沁妃说完,喝了口水。看到走过来的李云杉和秦鑫,提着饭说笑着。道:“我也不指望你请我吃饭了,你和你的小女友缠绵吧。对了,你还没见过现在的风茶吧?走了!”
“等等,我让个人跟着你去,学习学习,你走了之后就交给她了。”
他喊了秦鑫一声,让她跟着上了车。两女子握手相互报了姓名,都看了一眼对方的大胸,上车。何沁妃走的时候正赶上下课,但还是开着窗户,戴着墨镜,狂按着喇叭,呼啸而去。让学校里的群狼们看到了,想骂都张不开嘴。
“妹妹,文八卦为了你还真花大力气。”何沁妃出了学校大门,给秦鑫来了这么一句。
秦鑫一听这话,这女的把自己当成了被包养的了,她看了一眼何沁妃的胸部,比自己的只大不小,说道:“文八卦喜欢胸大的,姐你得小心了。”
“嗯,有本事双飞咱俩!我等着。”说完这句话,两女人放荡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外环高架桥,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玩车震呢。
此时的报刊亭,李云杉问道:“这女的谁啊?你在哪勾引来的?话说包养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啊,别忘了我可是付了定金的。”
“那你得赶紧的,咱们签个短期合同,你总是没什么动作,到时候我毁约,另投他枝,你别怪我。”
“切,你就得瑟吧。”
“这女的是俺爹手下的小蜜,过来谈生意的,你放心就是了。”
李云杉说,这几个月你得注意了,俺爸妈问我要了你的号码,说不定哪天就打电话找你呢,到时候你表现好点。文八卦看着李云杉欲语还休的羞涩表情,真想着上去亲一口,他点了点头。话说,何沁妃临走之前的那句话饱含深意啊,风茶,你能变成什么样子呢?
市区的政协家属院,程龛的老爹程爱国从ly市回来,和何不善还有陈家的大公子少校陈旗红坐在客厅喝茶。程爱国是铁了心的要往上爬,自己在下面的ly市当市委书记,怎么说也是管理上百万的人口,但是仍然想着来能来省府,为了个省府的市长跑上跑下。这次回来,是何不善喊回来的。三人坐在那,不为别的,就为了文洛书这么一招随意而摆的棋子。
“我给新区的区委书记挂个电话,让他们多照应就行了,不用大题小做。”程爱国云淡风轻道。
何不善道,这样最好。两人都看向一言不发的陈旗红,陈旗红看完一张a4纸上的文洛书的资料,放下来默不作声,看到二人都看向自己,笑着说:“两位都是我的长辈,我听你们的,呵呵。”何陈二人看到这位城府极深的比他们矮一辈份的后辈,没再说话。何不善心理道,文八卦,你算是遇到了硬茬,你在明他在暗,你注定要一败涂地。
“舅,大姨夫,我先走了。去楼下找姚老爷子下盘棋,你们忙着!”陈旗红站起身来,到了楼下,敲了下门。开门的老头精神矍铄,笑道:“旗红啊,陈老还好么?”
“我半年才回一次北京,上次回去的时候,老爷子精神不错,还耍耍太极呢。”
“那就好!今年你是少校吧?”
“嗯,今年刚提的副团。”
“将门出虎子啊。”姚凤奇笑道,“下盘棋?”
“老爷子,上次我来的时候,香岑学校的田书记来请你出山,我看你真该早点事情干,一是不驳人家的面子,二是打发一下时间,发挥下余热。”陈旗红刚才看到文洛书是法学院的,而姚老爷子正是犯罪学专家,全国犯罪心理画像第一人。
姚凤奇心想,闹半天,你这是来给自己的媳妇来当说客来了,那天接到自己的孙女的电话,就让自己去学校法学院教书,今天你又来了。他说道:“老了,东西都忘光了。呵呵,来,下棋,你赢了我,我就考虑下你的建议。”
两人在客厅里摆上棋局,黑白对弈,一个小时后,姚凤奇弃子认输,摇头表示自己老了,陈旗红起身告辞,遇到了进门的自己的未婚妻姚香岑。两人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然后一个进门,一个出门。老爷子看着走出门的陈旗红,自言自语道:“不骄不躁,运筹帷幄,这陈家老爷子养出了妖孽,后继有人啊。
老爷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孙女,还自己的孙女婿让他去学校教书,并不是心有灵犀的一个苦劝,一个当说客,看似的夫妻同心妇唱夫随,其实是为了同一个人的各怀鬼胎,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