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大地,绿草茵茵,牛羊遍地,赶牛羊的牧民,悠闲的弹着琴,唱着草原赞歌,又是一幅“牧羊图”,时光流转,日月星辰变,日子很快过去,羽馨的伤势也通过精心调养完全康复。她穿上阿玛拉为她准备的匈奴服饰,原来她很是反感穿匈奴的衣服,总是穿汉服,可此刻穿上才发现,匈奴的衣服穿上也很有味道,不过由于她比较娇小,所以即便是最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觉得要大一些,她如同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般,出现在栾提涛面前。
栾提涛看见便狂笑不止,“你怎么穿着像唱大戏的人一般,不过很是可爱。”他不自觉的模模她的头,才发现她还未梳头。
羽馨耸耸肩膀,“我不会梳你们这的头发。”她原本是等阿玛拉给她梳的,可是等半天没等到她,倒是把这位王给等来,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把阿玛拉支开,这样的肯能有90%,还真是喜欢乱用权利的家伙。
栾提涛又露出他那魅惑人心的笑,“我来帮你梳吧。”
羽馨看见如此美男子有些被迷住,说实话,他长的到还真是好看,剑眉银眸,鼻翼高挺,他的笑具有很大诱惑力的,如同罂粟花般会看上瘾的容貌,额,不过比起驰宇差一点点,想到驰宇她的心又立刻一落千丈,没听清楚他的提议便傻傻的点点头。
栾提涛拿起梳子打算给她梳头,羽馨感觉到不对转过身问道:“你干嘛?”
栾提涛很无语这丫头神游太虚了:“为你绾青丝,梳我们匈奴的发髻啊!”
羽馨听到他说的立刻把头发都放到前面去,“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女人的青丝不是谁都可以绾的,在现代去理发店倒是一般都喜欢选择帅气的男子给自己弄头发,可是古代给女子绾青丝的必须要是自己的爱人,那才有意义。
如是想她拒接了他,拿过梳子,随意的给自己扎两个马尾辫,这样比较简单也牢固。虽说土了点但是这样就可以几天不梳头了,途个方便。
栾提涛有些奇怪的望着她梳的头发:“你这梳的是什么发式,怎如此奇怪?”
“这个啊!我们家乡的发式,新颖吧!”羽馨骄傲的对涛莞尔一笑。
很久未见到羽馨微笑的栾提涛心中很是激动:“总算又看到你的微笑了,还是如此牵动我的心。”
“一个大男人说这样的的话,我全身要气鸡皮疙瘩。”羽馨最受不了他总是那样含情默默凝望她的眼神,真的十分有杀伤力,邪魅银色眼眸,笑起来嘴巴也都有些歪,可是那种坏坏的感觉配上他那迷人的样貌,要是别的女子估计早就投降,还好她不是那么容易被美色所迷惑的,而且他似乎也只有对她才表现出现在这副邪魅的样子,在别人面前似乎都正经八座的,额,这男人还真是城府深啊,远离,一定要想办法远离他。
栾提涛似乎看出她的心事,他渐渐走到她身边,把她的下颚抬起,对她露出那似乎把一些都掌握在手中的谄媚微笑:“这次别再想逃离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
羽馨的心中一凉,这算什么?警告吗?还是宣示他对她绝对的拥有权?
栾提涛看着羽馨纠结在一起的小脸蛋,他忽然又想笑,还是她这样单纯的女子可爱,似乎对于她这样的女人,他就是没有办法,就想把她捧在手心去爱,别的女子嫁给他真爱有几分,还不是因为他的地位显赫才会巴结他,而羽馨的与众不同便是不把他当成王看,对他没有一丝的敬畏,与她在一起也很轻松,真是奇特的女子,他的心情变的很好,拉着羽馨的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带我去哪里?”羽馨满脸狐疑的望着他。
“去了就知道,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栾提涛牵着她走出营帐,骑上马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