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两个月,就算一辈子,我也愿意!我马上就要走了,可不可以那样一下?”华秋实很是眷恋云见的味道。
云见没有回到,只是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华秋实轻轻的吻了上去,如微风拂面,又如蝴蝶采蜜,细腻而美好!
片刻,华秋实抽身准备离去。
“华秋实,要给你留点记号,别给人调包了。把手伸过来!”
华秋实不明所以,还是老实的伸出了手。
云见抓过华秋实的左手一口咬了下去。
华秋实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手抽回来,马上又放弃了,伸着手任由云见牙咬。
云见感觉到可以了,就松开了嘴巴,一看,居然渗血了,这才慌乱的骂道:“你个笨蛋!不知道痛啊?你没动我还以为不是很痛,快自己弄点药敷上。”
华秋实笑了笑:“真的不痛!跟心痛比起来这算不了什么!”说完潇洒的离开了。
留下云见独自想着心事。这么痴情的男人,自己有这个资格接受吗?
这个问题困惑了云见好几天,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事转移了云见的注意力,恐怕她还在苦恼中。
那是一个下午,云见在床上小憩了一下,很是无聊。姐姐在睡午觉,还是不要吵醒她,拿上古琴准备到花园里弹奏。四处看了看,还是觉得那边的树荫下应该比较凉快。
真不知这天气再热下去的话,自己受不受得了!没有空调风扇应该热不死人吧!
云见边走边胡思乱想,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求饶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吧!“接下来是一阵无奈的哭泣声。
反反复复,断断续续,云见决定去看个究竟。
转过茂密的花丛,在一棵大树下一个衣服凌乱的丫鬟正被一个年轻男子欺凌着。
那丫鬟的上衣早被扯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胸脯,红色的肚兜胡乱的掉在一边,那男子的头在埋在上面胡乱的拱来拱去,两只手不安分的扯着那丫鬟的裤子。
可恨的是那丫鬟只会死命的拉紧裤子,害怕的求饶,根本就不知道反抗!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增加这些禽兽的兽欲吗?云见最气恨这种情况下的女子,反抗不过就大声求救啊,既然敢作这种行为哪是求饶几声就能躲得过去的?
眼看那男子的手就要伸进丫鬟的裤子里面了,云见大叫一声:“你这禽兽还不住手?”说完抄起手中的琴朝那男子的头砸了过去。
只听得“哎呦”一声,那男子急忙抱头痛呼,站起身骂道:“是谁这么胆大敢坏本少爷的好事?”
云见厉声骂道:“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谁都可以打你!”
那丫鬟此时急忙起身躲到云见的身后哭着求道:“云见小姐救我!”
那男子也看清了是云见,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发呆。
云见心想知道我是谁就好!回头帮丫鬟整理衣服,看到丫鬟白白的胸脯上满是於痕和口水,想到先前姐姐说女子的清白时如何的重要,这丫鬟此生恐怕都要活在阴影下了,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那男子的胯下狠狠的踢了过去。
连丫鬟都没料到云见会来这么一下,更何况那男子。
只听一声“啊”的痛呼,那男子瞬时满头大汗弯腰抱着肚子痛嚎,接着躺在地上滚着喊救命。
“活该!”云见拉着丫鬟离开。
那丫头见此情景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呆若木鸡,怎么来到云见的住所恐怕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