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眼睛刺刺的涩涩的发疼。
呵,天气那般好。可自己心里却弥漫了千年浓雾,再也散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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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间,小姨在叫自己下车。
乡村小车站,地地道道的四川口音弥漫在耳边,白罂粟莫名的感觉很是亲切。
自己,也流有一半这样的血液吧。
外婆家果然如小姨说的那么贫穷,即使白罂粟还没到,白罂粟也就知道了。
因为从车站出来,白罂粟现在和小姨走在一条一眼望不到边的山间小路。
野草,大树,庄稼,稻田。
白罂粟感慨万千。
到了这山里,小姨怕白罂粟吃不得苦,说要她坚持,路还很远。
白罂粟没叫一句苦,因为想想母亲的苦,父亲的苦,外婆的苦,外公的苦,小姨的苦,自己走点这山路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想着父母亲的惨死,胸腔里有种叫恨的东西,在发酵,膨胀着……
天渐渐走黑了。
白罂粟想给冷擎苍打个电话,却发现没有信号,于是作罢。
殊不知冷擎苍这边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冷擎苍开完一个重要的经济案会议,忽然眼皮儿跳得很是厉害,心里担心着白罂粟,于是掏出电话打到她的手机。
回答冷擎苍的是那千万年不变的答复,“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冷擎苍气急,遂又打电话到家里。
管家老李说太太下午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冷擎苍忽又想到早上小姨给她打过电话,遂又给小姨那边打电话去,没有人接。
于是一鼓作气的到楼下车库匆匆的飚车到两百多迈杀了过去。
“嘭嘭嘭……”冷擎苍毫不客气的捶打着白罂粟姨父家的门。
对于这个姨父,冷擎苍根本就是满眼的不屑。
过了好一会儿,冷擎苍都不耐烦了。门开了,姨父崔大安开的门,衣衫半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微微有些疑惑,既又问,“小姨呢?”
崔大安结结巴巴的说‘她不在家’,可能又怕冷擎苍去找,又结巴的赶忙解释,‘她在里面,我们……我们在做那事儿’。
冷擎苍觉着不太可能,看着他脖颈间的红唇印子,就觉着事有蹊跷。
一把推开崔大安,夺门进去。
当在卧室衣柜找到了那个妓.女的时候,冷擎苍的心才掉了下来。
也怪自己太糊涂,但凡遇到和白罂粟沾上一星半点儿的事儿,冷擎苍就断失方寸。如果细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一是白罂粟不会搽那么艳丽的口红,二是如果白罂粟非自愿,会吻哪个猥.琐的崔大安吗?
刚才看到崔大安衣衫不整的样子,又想着白罂粟有可能会在这里,而且最近媒体经常在报道什么亲生父亲奸.婬亲闺女,什么叔叔强.奸小侄女的,心里就不自觉的把两者联系到一起。所以才怕得紧。
现在排除了心里的那种可能,刚掉下来的心有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更担心了。
担心白罂粟到底到哪儿去了。
临走的时候崔大安一个劲儿的求冷擎苍不要告诉白罂粟的小姨,冷擎苍本也没打算替他瞒着,可后来白罂粟回来,高兴得也都忘记了。
可不知,冷擎苍这一忘,却忘成了白罂粟心里的一个痛,一个永久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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