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忽然灼热尖锐的疼痛拉回了他的思绪,指间的香烟早已经燃完,一大截完整的烟灰掉落在桌面上,愤怒的拿起已经燃完的烟蒂发狠的摁灭在烟灰缸,像是怪它打扰了自己的思绪。
再点上一支大重九,深吸一口烟,桌子上烟灰缸里烟蒂多得已经溢了出来。
桌上放着一盆兰花,独自开得荼蘼,是那日白罂粟不知道从哪里搬回来的。
是她的东西,冷擎苍都爱,都疼。
却看着自己也心疼。
这么多日了,还是找不到她,冷擎苍都有些怀疑自己养在手下的那些人都是吃干白饭的,连个没有钱,手无缚鸡之力,毫无藏身之所的女人都找不到。
忽然电话铃声想起,冷擎苍心里一个激灵,赶紧接起电话。
“在哪里?”说着边将半截香烟摁熄在烟灰缸,“我马上来。”
冷擎苍刚一走,管家老李就来收拾着桌子,看着满满的烟灰缸,老李又是一阵心疼,一次无意间听到冷擎苍和白罂粟讲着自己的家事,讲着他儿时是怎么样出来模爬滚打,怎么样才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有了现在的一切。
老李也很是欣赏和心疼他的老板,在事业上,他总是运筹帷幄,难得是商业奇才,而一自从一遇上夫人白罂粟后,就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这已经是这数十天不知道多少次这样跑出去了,每次都是耷拉着个脸回来,然后就是不停的抽烟,喝酒。
也许冷擎苍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一向不言喜怒的他,却在喝醉酒的睡梦中呼喊着他的名字,那声音,就像哀鸣的雄鸟,呼唤着他一去不复返的雌鸟般的哀绝。
管家老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对着身旁和自己一起在打扫卫生的女佣们安排道,“去,把老板和夫人的卧房打扫干净,兴许这次就真的找到夫人了。”
近些日子,冷擎苍一直是不肯回主卧房去睡觉的,老李知道他觉得压抑,也没有再说什么,言听计从的按老板的要求让他住在了客房。
然而却只有他才知道,老板肯定每天都回卧房去了,比如,卧房露天夜台木桌上的那盆夫人留下的开得正盛的春兰叶子被人擦拭的格外的干净,卧房里旁边夫人的专用书房里夫人最爱的书被人翻阅过了,留下了不一样新鲜的痕迹,每天被下人铺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有被人睡过的压痕,而睡痕的旁边,总有一件夫人的衣裳,静静的躺在旁边。
看得出来,老板是很爱很爱夫人的。
可是命运作弄人,而老板却恰巧被夫人捏在股掌间,掐得死死的。
桌上的春兰开得荼蘼,芬芳的气息弥漫在这偌大的空间,若有似无的,闻一下,好像不着边际,但是总在你有意无意间飘在你的鼻头间。
也开得格外的独孤。却也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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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跑掉和寻找那么久了,还是让小冷同志找到一下下吧。
然后大家不收藏的话,就让白罂粟同志虐死小冷!哼哼~
大家要霸王就霸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