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风云从云山城带来的衣服并不多,只一个包袱而已。
从黄府穿回来的那套牡丹锦绣衣服风云随便一折塞进枕头下面。拿起自己的包袱抱起金相玉出了门。
风云出门,黄子渊已经不在,护元帅带刀站立,见了她便抱拳:“小姐!”看了看风云手里的东西便说:“给奴才吧!奴才给你拿着!”
风云冷笑一声将双手抱着的金相玉递过去!
护元帅却黑着说:“主子说,既然小姐喜欢金相玉,这便是小姐的了!以后交给小姐保管!将您的包袱给奴才吧!”
风云一愣:“这个东西要给我?”小脸上是无法掩盖的惊讶和不相信!
护元帅说的是真的吗?黄子渊将这金相玉给她勒?
这可是世人、当权者梦寐以求的东西!
观音闭目,世无明主。得金相玉,九州逐鹿。虽然风云不明白为何得了金相玉便可以九州逐鹿,可是黄子渊定然是明白的!他为何要将这东西给她?
这样重视权势的人为何要把唾手可得的代表权势的金相玉给她?
护元帅却不耐烦的点着头说:“是是是,我主子说了!但凡你喜欢,但凡他有的,你可以随便拿去!”刚蜕去稚气的脸此刻有些黑,他不高兴什么?主子说话也太欠考虑了了!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对一个女子说但凡他有的全给她?美色误事还情有可原!
可是这风大小姐顶多清秀,那张大嘴巴叫人觉得破坏美观,哪里有长公主的樱桃小嘴好看?这风大小姐到底哪里吸引了主子?可助主子得天下的金相玉,主子怎么就这样随便的给了这个丫头?!
风云也同样不高兴的嘟嘟嘴,护元帅却又极其不愿意似的开口:“主子还说,这东西他给你就是你的!因为,你就是那个他想抓紧了不想松开手的人!即便是棋子,他也有舍不得、松不开的时候,即便是之前不小心失手,再抓时,他会在自己手上粘了浆糊再抓着,决不再放手!”主子吩咐的,他再不愿意也要去做!他对他的主子绝对的忠诚!
“什么浆糊?为什么要粘浆糊?”风云问。这和浆糊有什么关系吗?难不成黄子渊要把她丢在浆糊里糊涂死?
护元帅没好气的说:“年年过年贴年画的时候不都用浆糊啊!粘得牢牢的,一年都未必会掉!粘在手上再抓你!捉住你让你也逃不掉!”
“那多恶心!”风云瞪着眼说。可是却又难过起来,年画吗?年年贴,年年换!黄子渊要抓了浆糊贴她着年画,能贴几年?几月?几日?几时?到时他是不是又要换新的?他始终不是她的!可笑刚刚他竟然敢说是她抛弃他?真是倒打一耙!可恶至极!贼喊捉贼!无理取闹!
护元帅听风云说恶心便有些恼,但说话还算客气:“主子说了,你不愿意也好,拒绝也罢,反正你越是要清汤寡水的瞥得干干净净,那你们便在浆糊里纠缠不清的黏黏呼呼一辈子在一起吧!”
“你撒谎!”风云听了连忙尖叫。什么清汤寡水?什么浆糊?什么黏黏呼呼?
这是黄子渊能说出口的话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护元帅红着脸说:“我从不撒谎!”说着又一伸手不给好脸色了!气呼呼的说:“把你包袱给我!主子说了,他回去前你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等着他!收拾不好他不满意就惩罚你!还有他不跟你说话!”这下护元帅的脸红,口气也并不和善了。
风云瞪着护元帅,将金相玉和包袱一并塞给他,自己率先走了。
路上见了家中下人,那些人个个低头,似乎在避着什么,似乎在惧着什么,风云便认定他们都是迫于黄子渊那个坏蛋的霪威!
出了大门,门外锦绣的轿子已经下落只等着她上轿了。风云再不看别人便上轿。
护元帅背着包袱出来,金相玉却没了踪影。风云放下轿帘不再管外面的事!
起轿落轿时,由着他们把自己由风家抬到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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