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渊见风云别过头便也不直接理会她,只对着杨彩蝶和护元帅笑得更灿烂:“杨大小姐,你来得正好!你瞧瞧你这好姐妹,一句话不对竟然撕毁皇上今早刚刚赐给我的官袍,还欲杀人灭口!你来的正好,正好可以做个见证!只一点,莫要因为你们关系好便徇私毗护她!法不容情不是?”说的义愤填膺,仿佛风云真的是那般十恶不赦一般!
“什么?”风云咋闻,还当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她却真真的听到,笑得如星光璀璨的黄子渊,在那么从容不迫、泰然自若、安之若素的扯出这样一个慌话来污蔑她!她怎么可能去撕毁他的官袍?
而于风云鸣叫的同时还有另外两道声音惊异的响起:“什么?”
三声同起却合怀不同的心态!
风云蓦然抬眼怒瞪黄子渊,却见他的官袍的袖子上的确有一道撕裂的口子!黄子渊却一副享受的怡然自得的模样,接受风云目光的沐浴!
杨彩蝶和护元帅忙冲进来,站在黄子渊面前,杨彩蝶关切的问:“黄大哥,你有没有怎么样?”
黄子渊摇摇头,抚抚额,俊逸的脸上露出了惋惜的神情,瞧着风云说:“谢杨大小姐的关心,黄某无碍,只是这官袍……护元帅,依邪琅律,恶意撕毁官袍者,该当何罪?”前一刻声音温柔的滴水,后一刻便是急雨骤风。
护元帅看他家主子没事,坐在那里稳若泰山、面不改色的问他这问题,他立即明白了事情的七、八。便假装凝重的说:“回主子,恶意撕毁官袍者,轻则仗责100,重则砍头示众,有甚者累及三族。”
自古官家代表的便是皇家,皇家的盛威需要靠当官的来维持,是以,在邪琅损坏官服是重罪!
即便别的风云对律法不是很精通,不懂得何为触法,损毁官袍这一点她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他爹也是官嘛!
可是风云就不明白了,她刚刚明明就只拉了他黄子渊肩膀的衣服,哪里有机会将他的袖子撕烂?官家的衣服都是上等的料子,怎么就一扯就破了?
只是眼前黄子渊拉开的两个“证人”,一个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一个是对他开了心花的少女,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风云咬着唇,怨恨的瞪着黄子渊,却一句话也不肯说。
黄子渊的手抚在被撕破的袖子处,依旧带着如外面的煦阳般温暖的笑对着风云:“小云,你说,若是皇上知道,风大将军的女儿因不满什么事,而将他刚刚御赐我的官服撕毁,你想皇上会怎么想?”
风云一听便急的跳脚,指着黄子渊喊:“我跟本就没有…”
风云的“有”字刚出口而已,黄子渊便讥笑着看着风云,随即扯着已破了的袖子用力一扯,破的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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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跟着长公主从尚衣局出来,怀里抱着一匹紫锦!
她不禁抱怨:“公主,那衣服就破了一道小口子,您何必这样麻烦的再亲自做一件?何苦如今姑爷已经官复原职,即便姑爷不穿那个也不会缺衣服穿的!”
长公主吟吟轻笑:“你懂什么?他官复原职第一天我便因使性子撕毁了他的官袍,他纵容我,嘴上不说什么,难保以后不会晦气!所以呀,我现在先给她做好了,一来就当给他赔罪了!二来算是给他贺喜了!三来嘛……”长公主顿住看看北边蔚蓝的天空,伸手捂住胸口说:“三来,让他以后都穿我做的衣服!我才不要他占别的女人一丝一缕一针一线的情!”
丫头抱着紫锦愣在那,看长公主的女圭女圭脸上极其认真的表情!
长公主突然回头看着丫头笑了:“你是没有心上人!你要是有的话,也一定会明白我的,爱上一个人是多么的痛苦!不愿意他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不愿意让他和别人有一丝一缕的情丝牵扯!只想独霸他!”
丫头羞着脸说:“公主!你说自己便说自己,扯我做什么?我才不找意中人,我要一辈子陪着公主!”
长公主听了话题一转说:“我还说过我要陪我父皇母后一辈子呢!可是如今如何?还不是没了这样的傻年头?爱一个人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不分离!丫头你放心,等过两年你再大些,本宫便做主给你寻户好人家,你有了意中人你便会有这样的体会!倒时候我便偏留着你不准你出嫁!你可别找我抱怨哭诉哟!”
“公主!”丫头更羞,嗔出一句,惹得长公主哈哈大笑……
可怜的风云,就这样被黄子渊给算计了!黄子渊其人有狼的狡黠,可是他很痴情的是不是?长公主也是个情痴啊!嘿嘿,收藏!收藏!收藏看黄狼吃小“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