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迅速被情.欲占据,贺行云将贺兮放在座位上,高大的身躯几乎要将娇小的她完全包裹起来,他隔着衣衫揉捏她柔软的身躯,纠缠着她的唇齿,一遍遍攻城略地,地毯式地扫过她口内的每一处地方,吞噬着甜腻的津液,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贺兮缺氧,大脑一片空白,一圈一圈抽紧荡漾过来的快.感让她迷蒙了双眼,起初还有微弱抵抗的双手完全改成了拥抱,迫切的靠近。
四肢交缠着,她的衣衫打开,黑色的蕾丝文胸露了出来,在昏暗的路灯下,与白色肌肤的对比显得更加旖旎,随着不断起伏的高耸,刺激着贺行云脑中最后的弦。
“嗯……”软糯的呻.吟让贺行云为之疯狂,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忘记了来这里的初衷,他现在,只想好好疼爱身下的小女人。
精壮的腰身一沉,他猛地冲进她体内,湿滑如上等丝绸般的柔软包裹住他,一股汹涌的快感直直冲向头顶。
一时还不能适应他的巨大,贺兮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疼,她收着双腿,无形间却等同于盘上了他的腰。
贺行云一声抽气,挺动腰杆,迅速地动起来。
这场情事来得迅猛,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两人,让他们在情.欲的风暴中沉沉浮浮,沉醉不可自拔……
连日来的需索无度让贺兮疲惫不堪,这会儿已经睁不开眼了,她软绵绵地靠着贺行云,眼皮重的像吊了铁。
贺行云给她穿好衣服后拍着她的脸颊道:“兮兮,醒醒,上去再睡。”
贺兮却连答应的力气都没有了,闭上眼就沉沉睡了过去。贺行云爱怜地用手指勾勒着她的轮廓,小心不吵醒她。
*
天蓝色的窗帘,天蓝色的被单,天蓝色的台灯座,就连床头柜上的闹钟都是天蓝色的,贺兮迷茫地坐起来,看着这个全部都是天蓝色的房间,不知身处何地。
“汪汪汪……!”响亮的狗叫声冲窗口传进来,她下了床,走到窗边,伸手拉开窗帘。
栅栏边种满长青藤的院子里,两只小藏獒围着贺行云跳跃讨好,吐着舌头垂涎地望着他手里的盘子,而盘子里有两块肉。
他今天穿着白色的运动衫,在秋天的晨雾下,显得阳光帅气,修长的腿仿佛蕴含了无穷的力量,每一个弹跳都是那么的熟稔,动作十分敏捷。
贺行云抬头便看到了凭窗观望的人儿,他将盘子放到地上,然后对她说道:“宝贝,去房子里探险!”
贺兮诧异地看着他,见他面带鼓励,她迟疑地转过身,走出卧室。
走廊是英伦风格的设计,高的过分的天花板弯成圆润的拱形,米色的墙上挂着巨大的油画,水晶壁灯透过灯罩散发出柔和的光线,每隔几米还摆放着女敕绿的室内植物,她发现,这个走廊长的离谱,从一个门走到另一个门也要花些时间。
推开一扇门,空旷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她惊喜地走过去,爱惜地拂过琴身,感受着它光滑的质感,情不自禁地,她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弹奏萧邦的《即兴幻想曲》,流畅叮咚的钢琴声传遍了整栋别墅。
毫无瑕疵的,一曲作罢,她回眸看向门口,贺行云正微笑注视着她。
“还有很多房间。”他道。
一个早上的时间,贺兮都用来“探险”了,这栋仿欧式别墅里,宽大的琴房,器材齐全的健身房,休闲娱乐的棋牌室,甚至还有可以比拟一个图书馆的巨大藏书房,类似种种,一应俱全。最让她欢喜的,是楼下养的两只小藏獒,野性却又漂亮的小东西。
“给它们取个名字。”贺行云从后环住她道。
贺兮想了想,道:“白白和胖胖。”
贺行云禁不住笑了,道:“小东西。”
“叫白白胖胖多喜庆,教育要从女圭女圭抓起,免得长大了野性难训。”贺兮说的煞有介事。
贺行云只管笑,反正也是由着她来,而那两只拥有威风凛凛的外表的小藏獒,被迫接受了这样小白的名字。
“这里好漂亮。”贺兮放宽视野,环视着四方。
“随时可以搬来住。”贺行云嗅着她发丝的香味说道。
贺兮身子微微向后靠,靠进他的胸膛,合上眼眸闻着空气里露水的味道,心中沉静安然,为他身后的男人。
两人牵着手在花园里漫步,走到藤园里,贺行云让她坐在一片花簇之中,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把小提琴,优雅地置身花海中,微微侧头,用下颚抵着琴身,轻轻将弓搭在弦上。
贺兮从来不觉得世界上有人可以美到这样无懈可击,可是贺行云,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站在繁华之中,手执小提琴,平日的凌厉褪去,面容上写完温柔,英俊的五官如神祗般动人心魄,张扬不失柔和的黑发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微动,然而,却将这一切衬托的更加静谧。细腻的小提琴声悠扬悦耳,这一曲是舒伯特的《小夜曲》,男子对心爱女子表达爱意的所唱的歌,婉转,细腻,带着一点惆怅,却分外的美丽……
微风掠过,两人隔着花海相望,如爱人一样深深凝视。
贺兮
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怦然心动的同时,却绞尽脑汁想着这主意是谁给他出的。
贺行云走到她身边,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兮兮,我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贺兮无言而笑,伸手搂住他,用行动代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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