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霓家特有的蓝水晶,我想它的功效不需要我多做解释了吧,在西区发现的蓝水晶被排成了一个圆形,我相信,霓家定是用这些东西来维持什么东西的生命。”
秋千叶抬头看了一眼淳余风,只见他脸色有些苍白,“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
“没什么。”淳余风摇了摇头,“你说黑蛇和霓家也有联系。”
秋千叶看了看屋外的李虎和夏紫千,“紫千和她姐姐不同,这件事就别和她说,免得她又担心。”
“你在西区还发现了什么?”
“这些蓝水晶的中间,放着的是一具冰棺。”
“冰棺!”淳余风感到万分的惊讶。
“在水晶的正中央,上面有些湿气,我沿着那些湿气的痕迹做了电脑扫描分析,应该是直立起冰棺时留下的,至于冰棺里到底是什么人,那就要等具体的影像分析结果出来后才能知道。”
“分析结果?怎么分析?”淳余风问他。
秋千叶看向了手中的蓝水晶,“这些围绕在冰棺四周的蓝水晶长期照射着冰棺中的人,我们根据它们所散发出的微波就可以做出冰棺的立体影像,继而得知冰中的人的大致图像。”
淳余风点了点头,“但愿一切都能顺利。”
“是啊,那样我们就能知道那个面具男人究竟和霓家在背地里搞什么鬼!”
“干爹……”一声稚女敕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冬凌和冬雪一起出现在了门口。
“干爹!”冬雪扑到秋千叶的怀里,抬头问道,“干爹,妈咪呢,爹地呢?”
“冬雪!”冬凌皱眉,语气有些责备,“你离家出走时有没有想过爹地妈咪和干爹的感受。”
冬雪嘟着嘴巴,显得有些自责。
“好啦,冬凌你也别怪她了,都过去了。”秋千叶低头模了模冬雪的头发,“干爹带你去见你妈咪。”
“嗯!”冬雪立刻又来了精神,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的脸,“干爹,冬雪即使有了爹地,你在冬雪心中也依旧是第一的!”这个她绝对没有说谎话。干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变。
“干爹知道!”秋千叶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能取代父亲的地位,但有这样的心意,他已经足够。
“妈咪!”秋千叶刚抱着冬雪转身,就看到了冬玲珑站在了门口。
“妈咪!”冬雪冲了过去,抱住她,“妈咪,他们说你突然晕倒了,妈咪你没事吧?”
“没什么,妈咪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下就好了。”冬玲珑抱住她,着令自己又心疼又头疼的宝贝女儿。
“不对起妈咪,我以后再也不会那么任性了。”冬雪抿了抿小嘴,“妈咪,你不会生冬雪的气哦……”某个小宝贝在撒娇。
“你呀……”冬玲珑对这个宝贝女儿最没有办法,“妈咪不会生你的气,妈咪只是担心你……”
“嗯!”冬雪抱住她的脖子,“冬雪保证以后都不会离家出走。”
冬玲珑笑了笑,抬头看到所有人都以一种奇怪的探寻式的目光看向自己,她不解地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淳余风嘴角一扯,看来夏紫千说的对,被这种蛊虫附体的人,对蛊虫发作的过程,事后都是一无所知。
“没什么。”秋千叶笑着走上前,拥住她的肩膀,“我们去吃早餐吧,孩子们都饿了。”不知不觉间他们忙了一整晚。
霓家,大厅
一身黑色束腰拖尾长裙的霓紫月站在二楼的栏杆边,看向站在大殿上那个一身冷厉的男子,再看看被打倒在地一群家丁,她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石栏。
“真是难得,蛇王大人竟然亲自来我们霓家。”霓紫月深吸了口气,挑了下眉尾,优雅地甩开裙尾,缓缓地从二楼走了下来,“不知蛇王大人亲自前来所谓何事?”
夏无垠一脚将一名企图扑向自己的家丁,目光狂佞冷厉,“你该知道,从你打算帮助黑蛇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
霓紫月冷笑了一下,“蛇王大人似乎忘了,霓家已经月兑离了元老院,霓家所做的一切,都不受元老院的制约,这也是您蛇王大人与我的交易,不是么!”
夏无垠冷色,“那是五百年前的旧事了,我说的是这次!”夏无垠摊开了掌心,路出一枚蓝水晶,“你不仅在我的体内和玲珑的体内种下蛊虫,更违背了你和我之间的约定,你究竟和面具男人做了什么约定,你帮他保存的尸身是谁的!”
霓紫月却突然笑了,“哈哈,原来无所不能,神通广大的蛇王大人也有不明白的时候。”
“我警告你,五百年前,我可以逼得元老院解除对你们霓家的约束,五百年后我也一样
可以令元老院收回成命!”夏无垠冷哼一声,“倪家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你最好想清楚了。”
“蛇王殿下很想知道么?”霓紫月却面无惧色,她笑得神秘。
“什么!”夏无垠一直觉得霓紫月这个女人太过阴毒,就像是一只毒蝎子,那高跷起的毒针尾随时都会给对方致命的一击,自己五百年前也正是被她所害,才令自己与玲珑有了芥蒂。
霓紫月抿嘴笑开,“那个并棺中究竟是谁?究竟为何玲珑心会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为何连你也无法猜透她的身份,蛇王你不正是想知道这些么?”
夏无垠一把抓住她那纤细的脖子,眼里露出寒光,“霓紫月,你别以为我会怕了你,你最好……”突然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他捂住心口,往后退了一步。
“哈哈,蛇王大人,今时不同往日,你如今可是被我下来蛊虫,只要蛊虫在你身体里的一天,你就必须听我的话,就算你是蛇王也不例外!”霓紫月冷冷地大笑起来。
夏无垠只感觉那锥心之痛从心底蔓延开,他拉开衣裳,低头看去,一颗红心从心口缓缓地蔓延开,仿佛藤蔓瞬间爬满整个胸口,“霓紫月!我命令你,把这个该死的东西给我取出来!”
“哈哈,蛇王大人,你不是不知道吧,我们霓家从来只种蛊的方法,从没有取蛊的方法,去劝你还是别挣扎了,你越挣扎,那痛就越多,当然这种痛苦是不会杀死你,但也足够让你痛苦一辈子!”霓紫月冷冷地笑着,“当然这些都要感谢一个人,若是没有他的帮助,我也很难在蛇王的身上下蛊虫,这个人,我想蛇王大人你应该知道了吧……”
夏无垠大大地吃了一惊,他皱紧眉头,看向霓紫月,脸色痛苦无比,“淳余风!”竟然是他!
“怎么被人出卖的感觉你又不是第一次尝到,应该不会太吃惊吧!”霓紫月弯下腰,眯眼笑得得意,“蛇王大人似乎依旧是太容易相信人了。”
夏无垠冷下脸,咬牙忍住痛,“霓紫月!”他刚想伸手抓住她,一阵绞裂般的痛从心口蔓延,他忙退到石壁边,捂住心头。
“蛇王大人我劝你,别太激动,你一激动,你体内的蛊虫就会感到不安,***动起来,痛苦的还是你!”
夏无垠深呼吸了几下,稳住心口,“你不是喜欢秋千叶么,五百年前的他如今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这么做却让他可以和玲珑在一起么,那你还怎么得到他。”
“蛇王大人似乎忘了,我在冬玲珑的身上也下了蛊虫,他若是还想要她活命,你说他会怎么做!”霓紫月却抿嘴路出一个嘲弄的笑,“倒是你,蛇王大人,你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夏无垠目光一冷,他眯起眼,“最毒妇人心,难怪秋千叶不喜欢你,即使你月兑光了诱惑他也没用,因为你太过狠毒了!有那个男人敢碰一个狠毒得心都黑了的女人!”
霓紫月目光一冷,她抬起手,狠狠地用力一捏,“我让你说!”
夏无垠痛苦地单膝跪下,手背的青筋暴突起,浑身冷汗直流,“蛇王大人,如今的你可真狼狈啊!”说着她又拿出了另一只手,“你知道这里的是谁的吗?”
夏无垠目光一紧,“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