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个叫胡琴的老师,亲切友好,和蔼大方,清晰丰富,条理分明,让人确实耳目一新。如果我们的幼教老师都具有如此优秀的品质,何愁‘春光’不处处雨后春笋?
一举解决本市民营幼苗园发展均衡不均的问题?何愁不一举解决广大市民上优秀幼苗园难,难于上青天的老大难?”
掌声雷动中,胡琴发现坐在台上的老园长望着自已一个劲的微笑,微笑……
其实,与自已同住一楼的芳邻江副科,二人在平时也是很难见一次面的,更莫说上多大的交情和沟通。
胡琴上下班或出去时,在楼梯上偶然碰到江山画,也只是点点头,仅此而已。更兼她听老公说过:隔壁那位的公务员,有点阴阳怪气的,少跟他打交道!
却不料,这位江副科,哦,全名叫江山画(是她从报名册上读到的)的环保副科长,在大会上的发言,巧妙的当众表扬了自已,激起了阵阵掌声。
胡琴再不暗人世,也感激江副科的好意:如今,什么都不容易,幼苗园一样存在着生存竞争。
因为,“春光”老师的福利好,幼苗园的名气越来越大,高素质幼教人才也趋之若鹜,越来越多。不用说,江副科的表扬,对自已绝对是有好处的。
唉,肚子咕嘟了,有些饿了,可该死的扬刚还没回来。
胡琴瞅瞅朦朦胧胧的厨房,记起昨天买的烧鸡还有半只在冰箱里。冰箱里还有荞麦粉,如果这时用滚开水冲上一杯营养的荞麦粥,再撕下一只烧鸡腿啃着,今天的卡路里和营养,就够了……
“吱”,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开门声和说话声。
“你到哪儿去了?搞这么久?”,“老娘是嫁给你,不是卖给你。”是那位何芳的声音:“未必到哪儿还要规定时间?向你报到?”,“你,唉,你,真是胡搅蛮缠,跟你说不清楚。”声音消失了,是那位江副科江山画。
胡琴呶呶嘴唇,她是对江副科的老婆不满。
不过就是长得漂亮一点,说起话来像乌鸦,哼!讨厌!凭女人的直觉,胡琴看出江副科活得不顺,虽然名义上是两口子,可瞅那何芳,根本不把自已的老公放在眼里,人前人后,来不来就是国骂。
“老娘,老娘!”的,看来,侃侃而谈社交中饶有风趣的江副科,似乎在何芳心中没有多大的份量。
嗯,弄不好,那夫妻生活方面,没准儿二人也扭着。扬刚在这方面虽然不太主动,但只要自已一需要,就积极配合的……
呔,怎么想到这事儿上面去了?真是的,真是的“最是春深夜,少妇寂寞心。”,胡琴捧住了自已有些发烧的脸颊。
呯!呯呯!防盗门被擂响,胡琴一跃而起,老公回来啦!不用说,又是酒气熏天。
开了门,扬刚和二个便衣跨了进来。“公安局的,倒二杯开水!指导员,包哥,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