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坚、孙瑜君夫妇一时半会是不会回府的,难得一个有单独的机会过过二人世界,就算是傻瓜知道要多玩几天。
只是苦了可欣,每天忍受侯洛勋的自身体至心灵的折磨,日子过的不堪设想:每天大鱼大肉,名为“照顾”,实质变相地谋害她的肚皮;一天到晚不停地在耳边念叨,心灵忍受着巨大煎熬。
可欣狠狠甩上门,对蝶儿道:“我去睡了,若是你少爷来叫门,死都不能开!”
“是,小姐!”蝶儿被可欣脸上的怒气吓到,机械地点着头。
死侯洛勋,臭侯洛勋,这样折磨她究竟要到什么时候!要不是念在这是他的地盘,她早就发怒了。
异常地想念孙瑜君,什么时候,她才能回府!
刚刚进入梦乡,外面有人敲门。
蝶儿为可欣盖上辈子,有掩上里间的门,才出来。
“珑儿,开门!”侯洛勋在门后大叫,
“是少爷!开不开?”蝶儿为难。
“珑儿,你还不开门,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侯洛勋嚣张的声音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少爷,您回房去吧,小姐刚刚睡着了。”
“小蝶儿,快,给本世子开门!”侯洛勋听见蝶儿的声音,于是道。
“这……少爷,小姐说了她要休息,任何人也不见。”蝶儿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必定会惹怒了少爷,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任何人也不见?本世子才不管,我命令你,快点——给——本少爷——开门!”
“少爷,这……”
“不开是吧?喷……”一声巨响,门应声落地。侯洛勋衣角将门跩开,大部走了进来。
“啊……”蝶儿吓得大叫。
“去,叫来木匠,补好门!”侯洛勋扔下一句,冷冷朝内间走去。
“少爷……少……”蝶儿叫不住前行的步伐,只好认命地出门找木匠了。
侯洛勋大步流星走进可欣的房间。床上,可欣睡的香甜!
“看不出伶牙俐齿的你,有一副小孩的睡颜。”侯洛勋摇摇头,拾起滑落在地上的被角,轻轻盖在盖回可欣的身上。
看着床上的人儿睡得甜美,侯洛勋嘴角扯开笑意。突然,他顿了顿壮硕的身体,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侯洛勋,你在想什么,你疯了?!
是的,他疯了,这几天脑子里全的她的影子,挥之不去,他以为是太久没有捧女人的原因,于是找了柳飘飘和好几位艳美的姘头,谁知道,任凭她们使劲全身乏术,他却提出起任何性趣,论身材,论相貌,这些女人比她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他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
不要怀疑他不举,实在是这女人的影响力太大了,以至于,只要想起清晰秀丽的她,再看到浓妆艳抹的其他的女人,侯洛勋就有中想呕的冲动。她是魔鬼,绝对是,否则怎么有控制人心神的特异功能。
他要离她远点,否则说不定哪天,他就栽在她手里。
可是,为什么脚还是不听使唤,总是往这里赶呢?心也不听使唤,一刻钟没见到她,就像受到什么煎熬一般,烦躁不安。
她怎么就有这么大能耐,怎么就这么迷人?清秀的脸庞,瘦弱的身形,倔强的五官,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可他怎么就像中了毒似的,那么迷恋她?
“女人,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法,为什么我就拿你没法呢?”侯洛勋对着床上的人儿轻轻一叹息,无奈爬上眉梢。
“睡吧,睡吧,希望你明天醒来后,能对本世子温柔点。”轻轻掩上门,侯洛勋走了出去。
翌日,可欣从睡梦中醒来,浅浅地呼吸了下早晨的空气,灵敏的嗅觉告诉她,房间的气息似乎隐藏着别样的玩味道,阳刚的,柔和的,还有温暖的。
“蝶儿,昨天谁来过?”可欣唤来外间的蝶儿道。
“小姐,你好神哦,没有谁,就少爷来过一趟,蝶儿挡不住他,不过他呆了一会,就走了。”
“哦,他来干什么?”睡梦中隐隐感觉有人站在床前,望了她许久,难道是他,侯洛勋?他又想干什么?
“小姐,其实少爷人很好的。昨晚我看在外面看着,他没对小姐做什么,还好心地为小姐您盖被呢。”
“哦,是吗?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蝶儿,你太善良了,你能相信黄鼠狼吗?”
“小姐……”
“好了,蝶儿,我饿了,有什么可以吃的?”
“早准备好了,小姐,快起床梳洗一下,蝶儿给你去厨房端早膳来。”
“好,谢谢蝶儿!”给了蝶儿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欣吃饱,睡饱,心情也跟着开朗。
“小姐……”蝶儿红了脸。
“哟,一大早的,我们家小蝶儿干吗红着脸啊,珑儿欺负你了吗?”本以为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哪知道来了个倒胃口的人。
“侯洛勋,你来干什么?”可欣的好心情完全被他给破坏了,嘴上不禁加重了口气,道。可欣发现自从穿来这个时空,遇上侯洛勋这个宝人,她以前的好脾气全消失了,相反变得有点神经质,像极了可依那火爆性子。
“哟,珑儿,你一大早就皱着眉,可不好啊,本来人就不漂亮了,如果再这样,可就要成丑八怪了,珑儿,可不希望吧。还有啊,珑儿,虽然本世子特许你可以直接唤我的名,可是你连名带姓还加上一点火气交出我的全名,听起来似乎不大舒服。本世子不是说了吗,叫我勋就好了,来,叫一遍。”
“你去死啦!”可欣濒临崩溃的边缘,看着侯洛勋一脸灿烂的,嘴里恨得直痒痒。
“咦,一大清早的说这种话,珑儿你太让我伤心了。我要真死了,你还不伤心透了,为了你,本世子一定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我看是遗臭万年吧!”可欣勇敢地揭露事实。
“啊,珑儿真是伤了我的心,瞧瞧,本世子的心都碎了……”侯洛勋作捧心状,一脸可怜,望向可欣。
“呵呵……”一旁的蝶儿扑哧笑出声。
“去你的……”可欣虽然尽力抑制,但撇开的嘴角证明了她心里憋的难受。
“好了,我们家珑儿笑了就好,本世子这一番就算真的心碎了也值了。”侯洛勋换上一本正经道:“珑儿,其实你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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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揍!”可欣听罢,脸一摆,天下间只要的女人就容不了别人说自己的外貌,侯洛勋的意思好像是,以前她太丑了,只有笑起来的时候才好看。他什么意思,她笑不笑都好看,尽管这身体和相貌本不是自己的。
“饶命,饶命,我的女王!”侯洛勋和可欣在房里开始玩起追逐的游戏来。
一旁的蝶儿早已笑得花枝乱颤。
“好了,珑儿,你饿了吧,我们去大厅用早膳可好?”
“恩。”不说还好,他一说,可欣还真觉得饿得不行,于是撇下侯洛勋,径直往大厅而去。
侯洛勋跟在后面,“珑儿,等等我!”
他有直觉,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似乎近了许多。
下午,侯洛勋来找可欣,说要带她出府去玩玩。可欣一想,好主意,心下开心起来,穿来这个时空快两个月了,她还没去看过,不知道千年前的古代,是个什么样子。
在蝶儿的帮助下,可欣换了身轻便的服装,跟在侯洛勋后面出了府。
府内府简直就是两个世界。走了几步,侯洛勋便带着可欣来到了大街上。街上人很多,络绎不绝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街上两旁摊贩,商铺很多,各种各样的大小东西,很是精致;耍杂耍的,卖吃的,好看的,什么都有;可欣注意到一旁有两人在大声交谈,似乎是在互相砍价,抑扬顿挫的,争的面红耳赤,甚是可爱。
“哈哈……”不禁笑出声,可欣觉得有趣极了。
一旁的侯洛勋也跟着笑,不过他是笑可欣,连那样的事也好笑,那她还不得笑死了。
街上人来人往,不可避免的,可欣总是被人撞到。她不禁皱起了眉,侧着身子,避免再被撞。
侯洛勋发现了不对劲,于是不动声色走在可欣的左边,用高大的身体护住小小的可欣,挡开可能的碰撞。
可欣觉察到这细微的关心,于是心底某一角落开始融化,暖暖的。总听人说,走在女人左手边的男人是爱自己的,因为细微能体现一个人真正的胸怀;走在女人右边的男人是自私的,因为他没有一颗爱你的心。在现代的时候可欣就看过一则这样的故事,说的是一个男人和女人间平凡却伟大的爱情:男人总喜欢走在女人的左边,将女人护在怀里,为她挡去一切的风吹雨打,有一天,走在路外边的男人被奔驰的车刮倒,双腿再也站不起来。女人总喜欢在安静没有汽车喧闹的早上,推着轮椅上的男人出去散步,瘫痪的男人总是不停地提醒女人,老婆,走里面,走里面点。几十年如一日,这对夫妻成了城市里最美丽的风景。
有一首歌里唱:你走在我的左边,我听见自己的心跳……
戚城宇是个倔强的男人,每次两人出去,总喜欢吧可欣护在右手边,他的右手牵着她的左手,可欣常常想,要是能这样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望着左边侯洛勋的侧影,可欣心里充满的安全感,她仿佛在他的身上看见了戚城宇的影子,他正对着自己微笑。
“城宇……”可欣低低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