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软禁了。而且,居然是那阴森森的皇家祖祠!唉。
吃的是清汤寡饭,看的是天字行书!还好俺留下了无毛翡裳笔,不至于写的那么心酸。看着那些排位,我只能认出一个字,君。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可悲的很。有点认祖归宗的感觉。君煜祺,给我这么个地儿,能怀孕吗?
桌上放着一大摞佛经。数数,怎么也有十五本吧,还是厚的。
存心的让我在这里老死嘛!
提起笔来抄着,我也分不清是不是正了,是不是反了?浑浑噩噩的一大片,眼花缭乱。月复部空空如也,在安静的祠堂里小声地打鼓,一个劲地咽口水,好饿啊。
无力地放下手中的笔,坐在跪垫上,看着那些个牌位。
最前面领头的不知道是不是君煜祺家爹?黑漆漆的木头,一片阴郁。
这一天,过得实在很漫长。
饿、冷。
第二天早上,依旧没有人来。
我已经开始头晕了,一整天没有进食,连水都没有…。
好渴啊!我想喝水,就算是冷的也没关系,不挑了,真不挑了。
趴在冰冷的垫子上,沉沉睡去。
无止尽的无力…饥渴…。
铺天盖地的寒意…。醒来。
哆嗦着身子,有没有人来啊,再不来,我就死了。
好黑的天啊,连个灯也没有。
好你个君煜祺,亏老子中了媚药也要抱住身子,你倒好,回来不仅有了女人,还这般对我,早知道我还给你忍什么难受?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死给你看。
好饿啊!好冷…。
这样的半夜,冷得我无法入睡…。
居然做梦了。
梦到了锦绣。
“你要坚持啊。”软绵绵的声音,甚是诱人。
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她,居然是我…。沙曼?
“怎么?怎么回事?”大惊,她怎么成了现代的我啊?
“对不起。”她轻轻笑了,握住我的手。
“别来这套。”甩开她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是啊。我是投胎了,投到你身上了。”她笑道,再次握住我的手:“现在,我是沙曼了,我和嘉铭结婚了!”
结婚?
“什么?”反握住她的手生气地大吼:“你嫁给他了我怎么办啊?你的锦怎么办啊?”
“我和锦,注定是没有缘分了。”她笑了笑,模着自己的小月复:“我啊,已经有了嘉铭的孩子了,我们生活地很幸福呢!”
“不公平,不公平。”松开她的手,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幸福,那是我的幸福,你怎么能把我的幸福抢走?”
“锦绣。”她叫我。
“我是沙曼。”瞪她一眼。我什么时候变成锦绣了,我是沙曼啊,我是沙曼啊。
“不。你是锦绣,我才是沙曼,我才是沙曼。”她握着我的手,一点点地望着我,那眼神很邪魅,有催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