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舜正准备从树洞出来之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图腾圣兽驺吾的双耳顿时竖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外面那一丝射入树洞的光线,虞舜脚步连忙停顿下来,在树洞边上趴下来,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这招摇之山突然响起如此凌乱的脚步声,绝对不寻常,仔细听脚步声像是在追击什么,又好像在密林之中寻找什么?令虞舜不得不小心。
“混蛋,刚才那龙族之人就在我们视线之内,这回儿到在这密林之中消失了踪影,你们还不给我从这里四面八方搜索而去,一发现那龙族之人,立即发信号,我们便立即围攻进去。”虞舜在树洞之中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阵暴怒之声,喝得林中落叶纷纷,可见其势定大。
悉悉索索地声音渐渐远去,虞舜侧耳倾听,许久不见外面的草木再响起草木悉索之声,虞舜便知其远去,正欲从树洞之中出来,突然从树洞外面闯入一个满身血迹的人,步履摇摆,气息喘喘,进入洞中见虞舜怔怔地望着他,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皮毛乍起,一扫之前疲惫之色,步履一停,身体一挺,手中折断的树枝向前一指,眼神一凛,眼中戒备地望着虞舜。
图腾圣兽驺吾一见那突然闯进来满身血污的男子突然深深地敌意,低吼一声,獠牙交错,丈二的身体猛然站起,前爪轻探,森森巨目紧紧地盯着突然闯进来满身血污的男子,那一声低吼便是警告那满身血污的男子不要轻举妄动,稍有动静便会招来图腾圣兽雷霆一击。
那满身男子突然见黑暗中走出一黑底白文的巨虎,神情顿时紧张起来,紧紧地锁定驺吾,身子不住向后退,见那黑底白文的巨虎没有跟上来,便将手中对准虞舜的树林一收,收起自己心中欲用树林将这青蓑衣的青年擒下的轻视,眼神露出深深地戒备之意,猛然一抱拳,拜道:“兄台,是在下不对,愿以闯入此洞府以避祸,却不知道此树洞已有人在此潜修,倒是在下鲁莽,打扰兄台潜修,在下这便速速离去,请兄台勿要怪罪,自寻一处地方藏身。”
说完,那满身血污的男子盯着虞舜眼中的双瞳,双腿速速向后退去,待欲要出树洞之时,向虞舜一鞠躬,正欲转身而去,突然,背后响起一声话说,令男子刚松懈的神经猛然绷紧。
虞舜仔细观察这被那些人不停追捕搜查的龙族之人,发现其刚进来以萎靡之态以休息,遇到意外之事,眼神突变成雷霆,便欲要用手中之棍制止自己,后发现驺吾突现而去,自知不敌,便思好言好语欲要退去,言语不亢不卑,眼神静若处子动如月兑兔,刚中带柔,此人心计倒是无双,知进退而明得失,模样倒是是某族高手的模样,只是为何沦落到如此下场。
虞舜见其就要转身离开树洞,眼神一变,忽然想到羲兮那话语,仓颉重瞳必会招来祸端,刚才那满身血污的男子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想必以其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必不是孤陋寡闻之辈,如此必然识得这仓颉重瞳,如此放其离去,恐会惹祸,可授其恩惠,以结其心。
想到就做,虞舜对着那满身血污的男子说道:“且慢,兄台既来之则安之,可好生在此树洞中歇息修养,以避仇敌,兄台,不要恐吾心术不正欲加害于你,察兄台刚才进来一系列的动作,想必兄台是大荒数一数二的高手,并不会惧吾生加害之心,何在此修养以避仇敌。”
那满身血污的男子回身望了一眼虞舜,眼神感激地点了点头,而后转身走出树洞,这一举动显然是拒绝了虞舜的邀请,虞舜哪里能如此任他走掉,连忙对那男子喊道:“兄台,如此鲁莽的出去,不怕那些追捕你的人杀个回马枪么?要走那便在洞中稍后片刻,再走不迟。”
那满身血污的男子望着眼前幽暗杂草众生的密林,想了片刻,转身对虞舜点了点头,向虞舜道声:“谢谢兄台,如此便打搅了,稍过片刻,我便自行离开,兄台也不必惊慌紧张。”
“哈哈,那逃月兑的龙族之人在这里,大家这次一定要好好将他围住,而向里紧缩,勿要叫他逃走了。”正当那满身血污的男子欲要转身再次进入树洞之时,突然密林响起了哈哈大笑之声,一群群人围成一圈将那满身血污的男子与虞舜所在大树,紧紧围在中央,而后向中间狰狞地紧缩,渐渐向那满身血污的男子逼近,其中一个领头人牙齿黝黑,身材矮小,手握一把重逾百斤的铁锤,正在阴沉的笑着,渡步向那满身男子走来,手中铁锤如握弹丸。
“哈哈,没想到龙族也会落得如此下场,想必阁下未料到我会再次杀个回马枪吧?这次你便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那身材矮小浑身发黑的领头人一步步向那男子而去。
虞舜见那浑身发黑身材矮小的领头人欲要像向树洞而来,恐被其发现双眼中的重瞳,连忙隐入树洞的黑暗之中,望着那满身血污男子的背影,抚模着驺吾的皮毛,安抚驺吾。
“想不到你这黑齿国的领头人倒有些心智,竟会料到我就藏在此地草丛之中,不过尽管发现了我,倒也不一定能擒到我。”那满身血污男子见那身材矮小全身黝黑的领头人欲快要发现那树洞之时,连忙一甩衣袖,手中木棍直指那领头之人而去,远离虞舜所住的树洞,使得那领头之人未到达树洞,便被那满身血污的男子引得远去,这使得虞舜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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