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见到虞舜如开天火神一般以火为先锋,如此神勇地冲出重围之时,便再也不停留,身体钻入土层之中,地面顿时出现不断地拱动,紫色面具人邪异一笑,九翼天龙巨吻怒张,一个雷电环绕的能量球朝着丹朱的前方砸下,而九翼天龙蝠翼一展化作流光向虞舜追去,只剩下丹朱灰头土脸地从土层中钻出,恨恨地望着九翼天龙消失于天空之中,不甘捶着地咒骂。
虞舜快速驱动着胯下的坐骑,羲兮已经顺利逃走,虞舜心里顿时轻松多了,但是后面还有人在追击自己,因此虞舜还不能放松,不断地鞭打着胯下的坐骑,驱使着坐骑能跑快一点,可以不论虞舜怎么鞭打着胯下的坐骑,坐骑终于力竭越跑越慢,最后体力不支轰然倒地不起。
虞舜跳下这劣等的坐骑,正准备藏入林中之时,突然狂风从自己的身旁卷入,将虞舜的身体卷到空中,而后在虞舜正要挣扎之时,一对利爪扣住虞舜的双肩,而后虞舜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抓了起来,一些电弧一圈圈地环绕自己的肩膀,虞舜瞬间便感觉到双肩被麻痹。
“哈哈,青帝门徒,仓颉重瞳,这次来招摇之山抓捕龙族之人,虽然没有成功,但是能够抓到你这个青帝门徒也算最大的收获,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哈哈。”紫色面具人见到虞舜坐骑要翻到之时,便驱使着九翼天龙快速俯冲而下,用蝠翼刮起狂风,将虞舜卷到空中,而后令九翼天龙双爪扣住虞舜的双肩,只见已经被自己抓在手中,忍不住夸张地笑起来。
虞舜听到紫色面具人张狂地笑声,便知道这紫色面具人定然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于是,仰起头来对着紫色面具人大声说道:“嘿,紫面人,不管你是谁?现在我不愿受九翼天龙的钢爪之苦,因此我要与你一起乘坐着九翼天龙,我虞舜保证不逃,只是我不愿受这皮肉之苦。”
紫色面具人听到下方传来虞舜的声音,听到虞舜的这些话语,脸上更加露出张狂地笑意,而后大声对着下面的虞舜说道:“好小子,算你识趣,既然你不愿受这皮肉之苦,老夫也不为难于你,只要你识趣,以后为我译出那鸟迹之书与河图的排阵之法,如若不行便死路一条。”
虞舜听到紫色面具人的话语更加心定,这紫色面具人果然抓住自己,果然是让自己为其译出那鸟迹之书与河图的排阵之法,看来自己是大荒之人,人人欲要得之的利用工具,在还有利用价值之时,他们定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而这紫色面具人所要挟之事,暂时于自己没有任何害处,不如暂时假意答应于,免受这皮肉之苦,于是大声说道:“前辈所言当然愿意。”
就在虞舜的话语刚落音之时,一只手从背后猛然地点住自己的穴道,而后虞舜便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瞬间便陷入沉睡之中,接着扔在九翼天龙的背上,其后依稀听到一人在自己耳畔的说道:“我不喜欢爽快的年轻人,爽快答应年轻人不是奸诈就是愚笨,而你是前一种。”
虞舜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处于一个黑暗潮湿的洞穴之中,而自己被关在木牢之中,虞舜穴道被禁住,身体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直挺挺看着洞穴顶上滴漏下来的水珠,水珠有些滴落在自己的身体之上,虞舜知道定然是紫色面具人把扔在这个地方,此刻虞舜在猜测这是什么地方,此刻正是周围无人,若能挣月兑那点住自己穴道的禁制,便能够从这里逃出去。
虞舜连忙欲要运转木元诀来冲刺经脉中的穴道,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调动体内的木元素,身体怎么也使不出力气,一动便感觉钻心地痛,试了十几次之后,虞舜只能颓废地躺在地上,等待那紫色面具人为他解开穴道,心中再也没有趁紫色面具人不在,欲要想办法逃走的想法。
“哈哈,小娃儿,你是谁?怎么会被紫面人关到这个地方,咳咳。”就在虞舜欲要放弃之时,突然从左边传来一个哈哈大笑的声音,这声音带着颤抖的惊喜,而后口中发出咳嗽之声,一听便知道这个声音也是被关在这儿的人,而且被关的时间不止两三天,不然不会带着阴寒的病疾,这是久未见阳光,阴气入体的表现,此刻那声音气息混乱带着有些急切之情。
虞舜思索着声音从哪里传来,思索这声音为何如此急切,带着这些疑问,虞舜不动声色地回答道:“前辈,我是虞部落中的虞舜,不知那紫色面具人为何将我抓到这里来,不知前辈被抓在这儿有久?听到前辈的声音气息有些混乱,咳嗽带有一点虚弱,阴气入体的表现。”
虞舜没有迟疑地说出自己是虞部落中的人,因此这苍老的声音气息混乱,肯定是被关在这儿许久,定然也不知道虞部落中的自己,所以没必要跟这苍老的声音耍心机,而就是虞舜没有丝毫迟疑地说出自己的身份之时,那来源右边苍老的声音突然急促起来,响起沉重的呼吸声,心中好似翻起了千层浪一般,甚至能够听到右边苍老声音的来源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
“难道???难道???多少年了,曾经的约定,是我失约了!”虞舜的右边又响起喃喃自语的声音,显然那人陷入了追忆之中,而后那右边那人又急切地向虞舜问道:“你是虞部落之人,你是虞部落中何人之子,可认识虞岐扈?不知道虞部落现在是怎么样?昔日的风云!”
虞舜不明白这苍老的声音为何这般急促地向自己问起虞部落之事,还问到了自己父亲的情况,听这言语中的意思,不像跟虞部落有什么仇恨,难不成与虞部落有旧,还有约定,是什么约定呢?竟然道出自己失约,很大可能与自己的父亲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疑问从虞舜的心里升起,于是虞舜更加不隐瞒,直接道明自己的身份,向着右边说道:“虞岐扈正是家父,不知道前辈是谁,为何认识家父?难不成与家父有旧?还有前辈为什么会被困在此?”
“你真是虞岐扈之子?”得到确认之后,那右边苍老的声音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这苍老的声音又怕自己因为高兴产生幻听,硬要心里确认一番,这样才能深深地相信,才能踏实。
“恩,我真是虞岐扈之子,不知前辈为何认识家父?还请前辈能够回答我原来的话语,让在下弄得明明白白。”虞舜能够理解右边苍老声音那急促的问话,以及害怕认错进一步确认的心情,这是他乡遇旧人的感觉,因此虞舜更加希望了解这苍老跟自己父亲到底什么关系。
那右边的声音听到虞舜肯定的回答之后,沉默了许久之后,突然虞舜感觉到整个空间犹如一亮,两道目光打在自己的身上,虞舜顿时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人赤*果果的窥视了一般,那如实质般的目光像是把自己的体内都看透似的,一遍一遍审视自己,虞舜顿时感觉汗毛直竖。
“哈哈???金光之火,虞岐扈果然是守信之人,可惜我苗龙却失信于你,真是罪该万死。”那两道如白昼的目光似乎确认了什么,突然仰头对着黑暗的空间哈哈大笑,并且说出了这两道如白昼的目光真实身份—苗龙,在这言语中也道出苗龙与自己的父亲的关系,必然是父亲的至交,不然不会有什么约定之说,可是那金光之火是什么?难不成是自己体内那奇异的金色火鸟不成?这苍老的声音为何会知道?自己体内奇异的金色火鸟之谜,他苗龙何以知道。
虞舜心中胡乱猜测,那苍老声音突然而出的金光之火,让虞舜的心中冒起惊天骇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金光之火定然与金色火鸟有莫大的关系,而这些关系很大可能这苗龙便知道这金色火鸟的根源,这是解决体内问题的根本,于是,虞舜急切地问道:“苗龙前辈,你所说的金光之火,是否就是我体内的金色火鸟?还有前辈与家父的约定是否与我有关?”
“小子,所说的金光之火正是你体内的金色火鸟,至于我与你家父的约定,这些你都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时候,只要到了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还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如何月兑身才是。”这苗龙显然因为知道虞舜的一些事情,但是苗龙却不愿告诉虞舜。
“苗龙前辈,这些对我以后很重要,前辈莫要隐瞒,能否直接告诉在下这些我身体的金色火鸟为何会出现之谜?”虞舜见到苗龙并愿提起与金色火鸟以及与家父约定之事,但是虞舜仍不死心,这些东西,虞舜非常渴望知道,心里的渴望只有自己知道,因此仍不懈地追问。
“小子,不论你怎样追问,不到时候,我苗龙是不会告诉半点信息的,一切关于你自己的谜团,还需要你自己去探索,终有一日你弄得一清二白的,好了,现在我们得想办法怎样逃出这终日不见阳光的鬼地方。”苗龙见虞舜还要追问,只是稍微提示一下,其后并给回答。
“前辈,好会说笑,现在我全身被禁,根本无法动弹,而前辈被关在这里至少也有五年以上,如果有办法逃月兑,恐怕早已经逃月兑,何苦会弄成这种境地?现在前辈在这里谈如何逃月兑,不觉得可笑么?逃月兑谈何容易?不如前辈谈谈我的金色火鸟之谜?”虞舜见右边那苍老的声音还是不肯告诉自己的金色火鸟之谜,却来说如何逃月兑,并没有好气对苗龙地分析说道。
“哈哈???少年,果然心细如针,这些都能推测出来,不过我苗龙说过,能逃月兑便能够逃月兑,昔日无法逃月兑,只是差了一样东西,少年没听说过,移魂**么?只有我月兑了这身体的禁锢,若不是被锁住了筋骨,这些玄铁链还能够困住我苗龙么?”苗龙听到虞舜那没好气的话语,便知道这虞舜还在执着于金色火鸟之谜,苗龙也不在意,只是哈哈大笑地对虞舜说。
“前辈,真的有办法从这里逃月兑出去,不知前辈所说差了一样什么东西呢?以至于前辈被困在这里几年之久,还有什么是移魂**?晚辈从未听说。”虞舜听到苗龙真的有办法逃月兑这黑暗的地方,不由眼神一亮,言语之间便就是差了一样东西,连忙向苗龙试探地问道。
“哈哈???少年娃儿,我所说差了一样东西,便是差了一个人,一个能够承载灵魂的载体,这些年,都没人被抓进来,直至今日才有你进入了这个地方,也让我们能够重新相遇,真是时也命也牢笼也。”苗龙将锁住之间的铁链弄得哗哗作响,向虞舜解释为什么不能逃月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