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蝇一边低头向前走着,一边心里暗暗着急:“用什么样的理由留下来那?”而那个小云雀却不明就里的看着他傻呵呵的笑,她的牙齿很白。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子汽车马达的声音响起!小云雀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不好!有偷猎者!”
说把她把背后的弓箭抽出,一猫腰消失在丛林中。
“等等!危险!”乌蝇知道哪些偷猎者们肯定都是武装到牙齿的大老粗,那些个人在这荒郊野地里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他立刻跟了上去。
还没跑几步就只听到有人开枪,子弹噼里啪啦的打了过来!乌蝇连忙往前一俯身卧倒在地,就在这时他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小云雀,头顶上有个明显的伤口,很显然是被枪托砸伤的。
“小云雀!小云雀!”乌蝇轻轻的呼唤着她,但是小云雀的双眼紧紧的闭着,身子不住的在抽搐。
“混蛋!”乌蝇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胳膊上的肉一下子硬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眼睛突然一瞬间视力变得非常敏感,透过树枝和树叶,他竟然看到了远处影影绰绰的几人在晃动……
乌蝇俯低了身子,他像一只伺机扑食的猫科动物一般蹑手蹑脚的悄悄朝那些偷猎者们逼近……
突然两个手持猎枪的人穿着大号的皮靴向他走来。乌蝇伏在草丛里看得真切,来者是两个身体肥壮的白人大汉,年纪约三十多岁,就像两只粗壮的黑熊一般把阻挡自己的树枝用肥硕的身体挤开。
“你说又看见一个?会不会又是那些讨厌的印第安人?”其中一个红发的肥汉说道:“你确定你看到人了?你不是你的幻觉?”
“我向上帝的屁.眼发誓!”另一个大汉赌咒说:“我的绝对看到一个男人,我刚才用望远镜看到的!他因该不是印第安人!必须找到他!最好杀了他!不然的话我们会被举报的!”
“杀人?但丁,你确定吗?”红发肥汉很不满意的嚷了起来:“又tmd要杀人?你知道我们现在背了多少人命案了吗?上次射杀州警那件事警方还在通缉那!你还嫌咱们的麻烦不够多吗?”
“闭嘴!”那个被称作是但丁的肥汉手持猎枪往前走了几步,他看到小云雀依旧躺在那里,顿时放松了几分警惕:难不成我真的看错了?
就在此时,乌蝇从草丛后猛的窜出!两人回头的瞬间还没来得及抬起枪,就被赤手空拳的乌蝇一招双峰披挂高高跃起,双腿同时踢中两人的下巴!
那两个肥汉一声闷哼!下巴被乌蝇双腿的强大力道踢得直接错了位,噗通噗通两声倒了一双。
但是其中的一人在晕厥前还是拼命扣动了手里的扳机,猎枪朝着天空放了一枪!把树梢上的一个乌鸦窝打爆了!顿时间密林里的鸟儿纷纷飞上了天。
乌蝇气的连连给了那个家伙几脚,把他的头踩得像一个爆开的西红柿一般。此时偷猎者的同伙们纷纷围了上来,乌蝇连忙从地上抄起一把枪,对着一个冒出头来的家伙就是一枪!
那个偷猎者头部中弹,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后面的几个人立刻卧倒在地,不敢轻举妄动了。
“看来也是受过训练的,麻烦了。”乌蝇检查了一下手里的枪械,这是一把弹夹容量为七发的本杰明式猎枪,这种枪最最不好的地方就放完一枪要自己拉一下枪栓,属于半古董式的枪械了。
但是这种枪极其适合打猎,尤其是像这种大规模的捕猎,因为它的子弹威力大,呈扇状,一旦体积小皮毛薄的猎物被打中立刻就会毙命。
乌蝇跟这帮人对射了几枪之后,枪膛里只有一发子弹了,要是地上没有小云雀,他当然可以放开手脚大胆的带着这些家伙四处溜达,伺机一个个干掉他们,但是他怕自己一旦离开那些人渣会迁怒与晕迷不醒的小云雀。
他手里的枪一哑火,那些偷猎者们立刻往前凑来!一开始还试探着,揣测着,后来发现乌蝇这边彻底没动静了,便一股脑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是最前面的一人刚冒头,就只见乌蝇猛的从草丛中伸出黑洞洞枪管!
“呯!”一声意外的枪响吓破了所有偷猎者的胆!乌蝇留着一发子弹就是打心理战,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又杀一人!
这下子那些偷猎者们都不敢动弹了,任凭头目怎么叫嚷,也没有人敢上前了。
此时只听到一阵诡异的嚎叫声!一阵印第安人的嚎叫喊杀声响起!几发毒箭嗖嗖嗖的纷纷射到了偷猎者身上,原本七八个偷猎者被乌蝇杀了二人,被这一阵毒箭射死三人,仅剩的三人仓皇逃上越野车跑了。
“朋友!真是谢谢你!”酋长手持弩箭使劲拍拍乌蝇的肩膀:“你就是那个迷路的游客?真是太谢谢你了,你救了我妹妹的命!”他的英文水平很明显比小云雀强的多。
“这个是你妹妹!?”乌蝇感到很意外,小云雀穿着如此朴素,并且似乎没有什么特权,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酋长的妹妹。
“我的朋友,请多住几天!”酋长看上去很高兴,他一边指挥众人清理偷猎者的尸体,一边招呼乌蝇上了自己的吉普车。乌蝇上了车才发现,这辆老式的吉普车上还有另外一个男子。
“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老朋友,圣地亚哥先生!”酋长在兴致勃勃的介绍的同时并没有发觉,乌蝇的脸都黑了。
“幸会幸会,”圣地亚哥操着蹩脚的英语说道:“刚才看到您一人抵抗七八个人的攻击,真是太厉害了!若不是我的腿受了伤,一的能工业会祝你一臂之力的!”圣地亚哥看过乌蝇的照片,但他很显然被乌蝇的精心装扮骗过了,居然没有认出他。
乌蝇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见到你,也高兴得要死。”
“你们两个人的英语水平都够次的!”酋长微微的皱起眉头,他那里知道两人之间欲说还休的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