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乌蝇消失在眼前的时候,换弹夹的了士兵们皆是一愣!
随即一阵阵惨叫声虽然隔着半封闭式头盔还是哼了出来!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像是挂起了一阵血腥的狂风!乌蝇所向披靡,把眼前所有活动的东西用自己强劲的双拳一个个捣得稀烂!
中拳的人一个个手脚折断,有的被生生的打掉了下巴,有的被乌蝇一拳打的五脏俱裂!有的直接整个脑袋都被一掌拍碎!
但是这些士兵一个个都异常的凶悍,即使是被乌蝇打的不成人形,后面的士兵还是源源不断的拥簇过来!
“哼!没用的!”安全司不屑一顾坐在一旁的指挥车上,点了根烟:“这家伙也不想想,就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居然想跟整个师团的军队抗衡?简直是自讨苦吃!”
此时他身边的一个副官轻声细语的问道:“长官,据说这个家伙跟安全总长很熟……
“我知道!”安全司有些不高兴的说:“那又怎么样?只是普通的关系罢了!现在这个王八蛋把我的人杀了,踩到我头上来了!我在不杀他,那我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混?”
此时突然一声巨响!原来是操纵坦克车的士兵见乌蝇也越杀越近,紧张的竟然不顾自己人,发射了炮弹!
炮弹在人群中爆炸,无数的断臂残肢四处飞!哀嚎遍野!
“傻x!是哪个傻x!?”安全司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自己人在里面!开什么炮?有病啊!?把那个小子的名字记下来,回去军法处置!”
这一炸不要紧,里面原本奋勇作战的士兵立刻泄气了,争先恐后的从武馆里面跑了出来,乌蝇一路掩杀,夹杂在士兵中不断地袭击着……
“妈.的!”安全司气的直接从指挥车里跳了出来,指着武馆的大门喝道:“快给我轰掉他们!杀掉他!”
一个副官战战兢兢的问道:“可是……那样会伤到我们自己的士兵……您不是刚刚说了吗?”
“你没看到他混在士兵里了吗?”安全司大声嚷道:“让他过来,我们就都玩完了!开炮!”
几十辆装甲车上的连射机炮和火炮立刻打破了沉默,一只只硕大的死亡使者撕破空气缓缓的朝密集的人群冲去!一个个的在人群中盛开了血肉之花,精卫武馆冒着红色的浓烟,无数士兵被当场炸死,夹杂在士兵群中的乌蝇也被弹片划伤多处,一只手几乎与身体解体!
他忍着伤痛,迅速闪到一旁,只见对面不远处那些钢铁怪兽般的装甲车和坦克还在不停的喷.泄着怒火,他辛辛苦苦筹建的精卫武馆一瞬间就付之一炬!
从武馆内逃出来的士兵们气急败坏的还击,局面变得微妙起来,这些杀红了眼的士兵见自己的长官如此冷血,竟然当场倒戈!
好几辆坦克车被他们用手雷轰掉了,但是他们毕竟只是血肉之躯,在装甲车的连射机炮,面前,不一会儿就被尽数杀死!
武馆的前方是一大片台阶,台阶是白色的大理石做成的,此时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台阶上布满了僵硬的尸体。
“派上第二队!检查一下有没有活着的,只要是从武馆出来的人都杀死!“安全司大声叫嚷道:”这件事情要绝对保密!敢胡说八道的,就要按叛.国.罪.论处!”
“长官,这样不大对头吧。”他的副官脸都涨红了:“用得着搞出这么大动静吗?牵扯面太广了吧?”
“这是为了国.家.利益。”安全司说完擦擦额头的汗珠:“nnd!天气这么热!我去睡一会,你来帮我善后处理!”
“这……”副官的话还没说完,安全司就打着哈欠进了空调车。
此时那些第二队的士兵不得不闭着眼睛忍着热泪把自己的幸存的战友击毙。乌蝇看到这一幕唏嘘不已:原来这才是真的大流氓,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横扫民间,建立了这么偌大的一番势力,自以为可以呼风唤雨,但是到头来还是……
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东西比表面的人马和枪支还重要,那就是权利。有权力者,可以草菅人命,可以屠戮千万人还堂而皇之的为自己脸上涂粉;他们用有的权利远远大于普通人尽全力捍卫的权利。
此时几个士兵朝他藏身的地方走来,乌蝇双手化作触手,猛的将他们卷了起来!
这几个士兵在被卷起来的时候手中的枪械胡乱的扫射着!有些子弹射到了自己人身上。瞬间又倒下了十几个士兵!
但是剩下的士兵瞬间就反应过来,暴雨般的子弹又射来过来!乌蝇猛的窜进了坦克车中间,他跑到哪里瓢泼似地子弹就跟到哪里!坦克车在如此近的距离也是毫无办法,被士兵们慌乱射出的子弹打的遍体鳞伤,成了乌蝇的移动掩体。
突然一发子弹射入乌蝇的左肩!乌蝇疼痛中狂性大发!猛的一拔揪住一辆坦克的炮管将其使劲一折!炮管顿时变成了u形,坦克里的士兵慌乱中按下发射键,结果炮弹立刻被憋到了炮膛里面,整个坦克顿时成了一个大火球。
爆炸产生的热浪和碎片杀伤了很多人,很多士兵都畏首畏尾的不敢靠近,他们怕自己落得个跟第一队士兵一样的下场。
此时副官吓得魂飞魄散,因为乌蝇似乎正朝他凑过来!
乌蝇早就看出了指挥者的所在地,他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于是冒着暴雨一般的子弹朝副官冲去!
副官吓得连连后退,指挥也是凌乱不堪,方寸大乱!士兵们本来就因为安全司刚才的举动而心怀不满士气低落,见到这番情景不断的有人悄悄的逃离战团。
副官躲在了一辆装甲车后面,见到上面的连射机炮已经没人,连忙爬了上去。
此时乌蝇脚步就像一只狩猎的狼一般,迈着致命的步伐一步步的逼近了他!
副官恐惊万状的开动连射机炮,但是此时乌蝇的步子已经迈开,只见机炮的子弹随着乌蝇迅捷的步伐而快速移动着,就像一条正在游动的长蛇。
突然副官停下来了。
因为此时他已经无法射击了,乌蝇已经站在了他面前,用一种凝视猎物般的眼神注视着他。
“不关我的事……”副官抖得就像秋天里的蟋蟀:“安全司在那辆车里睡觉……是他下令的……我只是副官……”
话音刚落他就被乌蝇一只手揪了起来,打开装甲车的盖子,狠狠的掷了进去,一只手把那辆车的出口扭的变了形,里面的人活生生的成了罐头!
“这里没有无辜的人,只有敌人!”乌蝇说完不再理会正在逃散的士兵和其他的人,径直朝那辆豪华的后勤军车走去。
他一把把车门扯掉!里面出来一个睡眼朦胧大月复便便的男子:“谁啊?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睡觉吗?想死啊!?”
乌蝇认出,他就是刚才耀武扬威的安全司。
当前安全司也认出乌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一双巨手已经死死的钳住了他的脖子!
他憋得脸通红,连连求饶:“别!别这样!有话好说!我可以给你钱!”
乌蝇竟然能真的放开了他,安全司头上几缕硕果仅存的头披散下来,在脑门上紧紧的粘着,样子看上去十分滑稽。他见乌蝇把自己放了下来,连忙磕起头来:“谢谢不杀之恩!我一定会给你……”
“你错了。”乌蝇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微笑,这个微笑却让对方不寒而栗:“我只是不希望你这么痛快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