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雪儿那里出来,秦清一路带着新婚女子特有的娇羞,朝他们的爱巢走去。看着不大的公寓,却承载了两人满满的爱,秦清的眉眼都含着笑,只是司徒华也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秦清在沙发上朦朦胧胧的睡去了,门也没有打开。恍恍惚惚在梦中她感到了心痛,她看到了司徒华也那张痛心疾首的脸满是痛苦,吓得尖叫着冒着冷汗惊醒过来,模模自己的头发湿漉漉的,再看看空荡荡的房间,完全没有其他人的样子,她的恐惧更深了,窝在沙发的角落瑟瑟发抖,这时传来了开门声,秦清恐惧的看向门口,直到看到司徒华也带着疲惫的脸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再像平时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司徒华也满是心疼的走过来,把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声音虽然满是疲惫,但仍就很温柔:“怎么了?怎么哭了?”“我,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你好痛苦,伤心欲绝,我也跟着好痛。醒来后也没有看见你,我好怕真的好怕。”司徒华也像是在躲闪着什么,擦干秦清的泪水。“别怕,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嗯,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要丢下我,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司徒华也看着这个满脸泪水,眼神却异常坚定的小女人,眼神柔和了不少,点点头。将秦清紧紧的搂在怀里,又像触电般,松开了些。“你,你没穿内衣?”秦清这才发现自己的胸竟然只隔着薄薄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司徒华也的胸膛。脸顷刻通红,才点点头,似乎也察觉到了司徒华也的呼吸厚重了些。试图想要推开他,司徒华也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你你先去洗澡吧,我……唔……”司徒华也早已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舌头轻而易举的送进了秦清的嘴里,两人纠缠着。不一会儿秦清那件本就不蔽体的睡衣就静静的躺在了地上,司徒华也像新婚之夜一样依旧对秦清着迷的不可遏止,两人在客厅里就打的火热,司徒华也像忘记了一切一般,眼里脑里心里只有秦清那张不施粉黛却又美丽月兑俗的脸。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又转战到床上……一切的一切激烈而炽热。
直至翌日阳光撒进房间,将两人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在阳光下就如亚当与夏娃般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的心思甚至让人觉得有神圣之感。秦清没有醒,而司徒华也却似乎是一夜没睡只是静静的看着秦清干净而漂亮的脸,但很明显他的心并不像他的眼睛都停留在了她的脸上。
他的眉头紧蹙着,慢慢的起身,径直走到卫生间,不一会儿浴室就传来流水声。秦清这才晃动了一下睫毛,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床,裹着被单就叫了外卖。刚挂上电话,司徒华也就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了她的面前。穿着正装,这身西装似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切都恰到好处。头发也做得一丝不苟,比穿着花衬衫的他迷人的多了,更显得成熟稳重,而领口处微开的两粒扣子,又增添了些许的**,秦清看的直接惊呆了,差点流口水。“口水。”司徒华也玩味的笑着,秦清慌乱的别过脸。不再看他,也走进了卫生间。拿衣服时,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打开了另一个衣柜拿出了司徒华也的衬衫。
司徒华也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餐点。一阵清香飘过,“看来他们的办事效率还不错这么快就送来了。”秦清径直走向餐桌,司徒华也一抬就移不开视线视线。秦清只穿着他的衬衫,两条白皙的腿招摇着,隐约还能看见磨草阴阴,再加上本就丰盈的双峰也呼之欲出的摇摆着。秦清感到了那道炽热的目光,却并不回避。而是故意**的摆弄着自己的坐姿,这无疑是在挑战司徒华也的极限。司徒华也感觉自己的鼻子似乎已经快要流出那没出息的液体之时,他缴械投降。走到秦清面前,有些愤怒的拿掉她手中的早点。一把把她丢到了床上,“喂,你干嘛?”“你说呢?”那件价值不菲的衬衫就如碎布般被撕得粉碎,两人如打架一般纠缠在一起,“以后不准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不对,短裙也别穿了,对以后穿裤子,而且是长裤。”“你穿这么帅给谁看?就许你去招蜂引蝶,还不许我在家穿的**点?”“你是女人,要庄重。”“你是男人,要稳重。”
“你……………………”“你……你……”
不一会儿,两个穿着怪异的人出了门。司徒华也穿着厚重的老款西装,戴着墨镜,嘴角还带着伤。秦清脸上倒是没有伤,穿着及膝的职业裙装,整个人老了五岁。两个人看着对方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我就说你那里帅嘛?看吧就是被衣服包装出来的。”司徒华也哭丧着脸,“还不是你打我的脸。”秦清的表情立马也显得不自然,“还不是你,要吻人家那里,只是踹一脚我都觉得轻了,否则以后你都别想再碰我了。”司徒华也立马赔笑,挽着秦清的胳膊“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嘛,不要剥夺我做男人的乐趣嘛。”
秦清哭笑不得,只好点头。司徒华也直接在秦清脸上落下一个大大的吻,“谢谢老婆。”就打了一辆出租车逃也似的走了,秦清模着脸幸福的笑了笑,也去了公司。司徒华也一上车,眉宇间的那一抹阴云就迅速扩散,眼神甚至变得凶狠。昨天的那一幕让他所有的所谓的幻想近乎全部破碎,处理完公司的事,准备去看看两位哥哥,却看到他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甚至已经僵硬。当时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一种恐惧由脚底飞一般的憧憬大脑,他甚至觉得自己地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坑里,越陷越深,而不远处有一个人甚至在主导这个坑的方向,让他一直下落。草草处理了他们的尸体,他一个人坐在别墅,不断想这些年父亲与哥哥们在商场上所结交的敌人与所谓的朋友。想要置他们于死地的人,似乎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慕容沣。只有上官翔的人来过这里,他是不会下这种毒手的人,但是可以再他的眼皮子底下吩咐手下的人做这些的就只有他,慕容沣了吧。只是他们事实上并无生意上的往来,唯一受益的就是他可以在A市独大,只是不知道这个理由是否足够充足,本以为他是一个不在乎这些的人,没想到是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生命。
想着想着不禁捏紧了拳头,慕容沣,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