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出她在担心些什么,青岚的嘴角微微上扬出一个弧度,双眼眯成一对月牙儿:“不用担心,安分点是不会吃什么苦头的。拿QQ币”恬淡雅致的笑,却让梁珊箔一度感觉心里毛毛的。为嘛她觉得青岚此刻笑的就像一只月复黑的,额,狐狸?当然,这种表情在青岚脸上只维持了不到3秒钟,之后又转为一片淡然。这,是幻觉吧?梁珊箔咂舌,她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若是谁得罪了这位看似温和的谪仙公子,那么他会被啃到骨头都不剩!“咳咳,那个,可不可以不扎针?”期盼的目光望着青岚。扬眉:“你确定等下能喝进去药?”苦了脸:“可不可以不喝?”毫不妥协的冷声:“不可以!”望着青岚一脸坚决的表情,梁珊箔只能缴械投降:“好吧,好吧!你轻点,我怕疼!”青岚慢慢走到床边,甩开一排针,莹白如玉的长指捻起一根:“衣服解开。拿QQ币”“啥?”望着青岚,梁珊箔愣了一下,那个,他不是知道她是女的了么?“要扎的部位是肚月复。”青岚缓缓道,抬眼,却见梁珊箔怔怔的望着自己,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颇为尴尬的咳了两声:“医者……”“医者的眼中只有两种人,是吧?”无趣的翻个白眼,梁珊箔大方的解开了外衣,刚要解开中衣的带子,便听到青岚淡淡的声音:“可以了……咳咳,你,躺下吧!”挑挑眉:“恩哼,我才记得有人说过,医者的眼中只有两种人……”话未说完便看到青岚的眸光一凛,于是她连忙识趣的闭上了嘴。看着梁珊箔,青岚兀自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她真是女子么?哪有女儿家这般大胆在男人面宽衣解带还眉头都不皱的?蓦地又想起了几天前澡堂里的一幕,突然就有些莫名的烦躁,手下的力道也不由重了几分……于是换来某女一声惨叫和不住的嚷嚷:“啊!疼啊,疼啊,疼死了!”“之前不是告诉过你轻点的么?人家怕疼!”“丫的!肯定出血了!”“抱歉,下次一定注意!”“靠!”某女已经完全不顾形象的爆粗口,惹得青岚又是一阵无奈的摇头。拿QQ币“碰”房门突然被猛的撞开,门口闯进来一人,脚还没站稳便急急的质问:“你们在做什么?”青岚手一抖,梁珊箔的身上立马被罩上了一层薄被。“出去!”清润嗓音冷冽刺骨。“额。”安夜一愣。“出去!听到没有?青某施针的时候不希望被人打扰!”青岚冷冷的道,面上更是罩起一层冰霜。“抱歉!”转身、关门。安夜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就那样闯进去了?激动个啥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轻轻吸口气,青岚开始继续下针,只是脑中萌生了一个想法,这么容易就被人闯进来?恩,尼山书院的门是该换一换了。(门泪了:导演,我好无辜!澜珊:咳咳,不怪门,不怪门。其实素安夜一时情急用了内力破门而入,那样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滴吖!)——————梁珊箔坐在床沿边上,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苦的要命的汤药,一边冷冷的睨着踌躇不安的安夜:“恩哼?”“那个,那个……想岔了……”安夜擦着冷汗小声支吾。“你想哪去了?”“咳咳,其实也不能怪我啊!那个……咳咳,实在是你们的对话……”安夜只能尴尬的赔笑。青岚一愣,对话?梁珊箔斜眼:“我们的对话咋了?”细细回想起来,突地脸憋的通红:“靠!死妖孽,你的思想太龌龊了!”青岚正端起杯子在喝着茶,立时有被呛到,一口茶水喷出,面色憋的通红。而某妖孽很不幸的被喷个正着,立马黑了一张脸。看着安夜正往下淌水的妖孽脸,梁珊箔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活该!谁让你思想不纯洁来着?”“梁—山—伯!”低吼声,同时带着咬牙切齿。“咳咳,我是病人!”青岚不动声色的转移了阵地,恩,闹剧可以看,不被殃及就好!托腮,他面上带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有些恶趣味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唉,不知道谁会败阵呢?(某澜珊心底狂呼:哎呀,月复黑啊,月复黑!骨灰级的!)事实证明,和梁珊箔理论,某妖孽就永远也不会有赢的那天。无往不利的他愣是被某女欺压的照顾了她好几天,直到她的病好为止。而因病休了这么多天的梁珊箔也差点就错过了发生在尼山的一次重大事件!当然,这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