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画往往能透露出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骆平嫣凝眉细细的品读着这幅画。
“街景很热闹,可是在这条这么热闹的街上的尽头却出现大批的坟墓,而且所有的人都只画一个背影,奔向的最终点也是死坟,这幅画是否就预示着某人心理阴暗,就像是人的心空了一角,只剩下一副躯壳。也可以这么说:所有的繁华都是过眼烟云,纵使权利再大,号召力再强,而最终的路就只有一条就是趋向灭亡。人的脸是一个表情数据库,酸甜苦辣全都显示在脸上,如果连这点权利都消失了,生活还有意义吗?”
司徒少风眯起了眼睛。
不得不说,骆平嫣的分析相当精准,但是她还是忽略了一点,以前他的心是不完整的,所以活着却像是死了般,但是现在······”即便在你看来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依旧有很多人前仆后继为的只是一个权利,谁拥有了权利就等同于拥有了主宰别人的生死大权。”司徒少风没有否认。
“这个社会就一堕落风气,连同你的心亦是如此,你感觉自己越是挣扎反而越是靠近死亡,我说的对吗?”
她把他的脆弱一面看的很是清楚,权利不是永恒的,要想巩固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他唯独就是把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冷血,其中的代价就是失去本性。
“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我是随时都可能要你命的人。况且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更不能有任何背叛的念头。”
如果他真要杀的话早杀了,上次又何必再救她。骆平嫣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将画重新摆回桌案前。
“笑话,成过亲拜过堂就永远是你女人,你以为你这是在菜场买菜,一抓一个,抓到手的就是自己的,简直是一无知的法盲。本小姐告诉你,在我们那算夫妻的可是要去民政局领证,这才叫既合法又合理。”
“悠悠国土,我可从没听说过哪里有什么民政局?”对这个新的名词,他很好奇。
“头发长,见识短。笔墨伺候,本姑娘这就让你开开眼界。”骆平嫣挽起袖子,握住毛笔利落的在白纸上随意的挥动,不多会两个扭曲的人头跃然纸上。
司徒少风站在她的身后,半天也没能琢磨出她画的是什么?
骆平嫣沾沾自喜的欣赏着自己刚出炉的作品,不对,似乎还少了什么。她想了一会而又在两个人头像的正上面添上三个字。
“哈!大功告成。”
“画的是什么?我怎么没看出来?”
“结婚证,”她指着自己刚添上去的那三个字,仰起头得意的说道:“在我们那每个夫妻都需要的。”
“有趣!自古儿女婚配都是老一辈的人说了算,哪还要立什么字据。”一双眼睛带着兴味的盯着骆平嫣。
“有了字据才能防止你们这些男人到处拈花惹草,就算外面的小三再媚,政府始终承认的是原配,靠的不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这张不起眼的字据。”骆平嫣字字在理的说道。
“既然那么重要,不如就由我来收藏。”他暖昧的靠近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们两个是夫妻,而且还有字据为证,不如接下来的时间······”
“哎呀!人老了这腰板都挺不直了,要先走了,BYE!”一转身风一般的速度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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