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语,无不佩服她思想的跳跃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真是块做山贼的料。
“司徒兄,你眼光还果然与众不同!”江寒玉眼唇偷笑。
司徒少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开口道:“我的女人,傻人自有傻福,你羡慕不来的!”
“谁要当你的女人?”骆平嫣撇嘴偷笑。
“当然是你啊。”
这话听上去怎么一点那么的不对味,骆平嫣感觉像是被他们二人当场耍了一番,狠狠的给了那二人两拳后,返身坐回了椅子上。几人围成一桌,你一言我一语商量起了对策。无论如何她没有赞成江寒玉的说法,若敌方不来找他们,在这龙头山等死也没用,因此她便决定自己亲自走一趟。
次日,骆平嫣便携着小桃、司徒少风、二溜子四人准备出发,幻影和江寒玉则负责做后援。从吃罢早饭到临近出发时间,司徒威始终没有露过脸,更别说人影了,估计这娃儿指不定又跑哪去疯玩去了。
骆平嫣本来打算向司徒威要点毒药,好防身,但是转念想想,还是不告知的好,免得他到时又屁颠屁颠跟来凑热闹,转身携手小桃跨步进了事先准备好的一辆马车内,二溜子和司徒少风负责驾车。
马车的时速显然慢多了,就这样晃悠晃悠了半日多,现在早已过了吃饭的时刻,骆平嫣模模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掀开帘子说道:“少风,我肚子饿了,去抓些野味吃吧,再不然脑细胞营养快供应不上了。”
“正好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在那休憩一下再赶路。”司徒少风微微一笑,当即应允。
“吁······”二溜子拉住马缰,还没停稳,骆平嫣就迫不及待的从马车内钻了出来,摘下掩饰身份的黑色面纱脸罩,径直奔向客栈大门,招呼来店小二点了几样可口的小碟,便一人首当其冲的选了个位置落坐。
司徒少风看着骆平嫣摇摇头,这丫头咋一点危急意识都没,离悠都国越近就越要谨慎。
“各位爷,菜上来了。”小二把各种菜式摆上桌,然后又为他们四人倒了茶水。
司徒少风注意到这小二的手有点奇怪,长茧的地方倒与他一致,很明显这是常年握一种兵器练就出来的。
骆平嫣、小桃及二溜子都吃的很欢,而司徒少风却半口也没有夹过,细细打量起了周围。从进门时他就闻到了一种似酒非酒的香气,对于他这种经常喝酒的人来说怎么肯能会不熟知酒香呢,可是这种香气的品种却是他未闻过的,而且更奇怪的是大白天的这店内居然点起了多根蜡烛,心中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
“有啊,是酒香。”二溜子如实回答。
骆平嫣看了看警戒性高涨的司徒少风,“不要太多疑了,这一路上我们很安全。”
司徒少风双眉一锁,缓缓站起了身,朝店内的其他客人看去:“不对,是有古怪!我们还是······”话还未说完,转头却见桌上的三人全部趴在了桌上。“该死,着道了。”司徒少风低咒一声,抽出腰间的软剑,看向围拢过来的敌人。
刚迈出那一步,只觉脑袋一阵眩晕,怎么回事?他没可没吃东西啊?难道是香味?双腿一软便晕厥了过去。
躲在马车暗格中的司徒威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们回来,这一群人到哪去了,吃个饭也不见回来,不会是弃车改走路了吧。司徒威纳闷,掀开暗格的盖子,从马车内的坐椅下钻了出来。
忽闻马车附近有流水的声音,司徒威掀开帘子的一角,从夹缝中朝外看去。两个身穿官差装束模样的人正站在边上解决内急。
其中一人道:“埋伏了一天一夜总算给抓住了,回去得好好补补觉,到现在我还困着呢。”
“让我们准备,还以为从山寨那边下来多少人,没想到就只是抓这四人。”
“听说他们武功都是极高之人,没想到我们还没出手就全都倒下了。还真别说,那两个小姐张的倒是挺**的。”
“得,你啊还别真往歪处想,我们的主子手段可厉害着呢!完事赶紧回府通知主子过来。”
“这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厉害!”
“说的也是”
······
一席话全被躲在马车内的司徒威听的一清二楚,仔细推敲着话中意思,莫不是他们真遇到危险了?待二人走远后,他利索的下了马车,蹑手蹑脚的靠近客栈,一探究竟。
几张桌前坐着二十多个人,各自把玩着打发时间的东西,一根红柱子上绑着司徒少风和二溜子,还有二人则是手脚反绑着躺在地上,果然是遇到埋伏了。趁他们主人还未赶来,他得赶紧回去搬救兵才行。
司徒威悄然爬回马车,轻敲了马背,黑马便乖乖的小步慢走了起来,这边的声响引起了官差的注意,但并未引起重视,只是一辆空马车,也就随它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久后,十几余马匹朝着骆平嫣所在的客栈而奔来,随着一声“吁······”,一位衣着十分光鲜亮丽的贵妇人从马背上下来,跨步走到客栈内。
“主人,您来了!”店小二上前躬身迎接。
“嗯。”冷冷的回应了一声后,接过店小二沏来的茶水,动作轻盈的拨开罩在面前的头纱:“他们还没醒吗?”
“是的,主人,我们正等您来处理。”
“去给我泼醒他们。”
语毕,一盆清凉的冷水从骆平嫣的头顶浇灌而下,刺骨的冷水冻的皮肤一个激灵,不多会绑在柱子上的等人依次转醒。
司徒少风率先清醒过来,抬眸扫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动弹了一体,却发现身体犹如月兑力了一般,使不出劲来,对着冷妇人怒喝道:“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贵妇人优雅的放下茶杯,轻蔑的一笑:“只不过用了点小伎俩,娃儿总归是娃儿,你难道不知道蜡烛在这种奇特的酒香之下是很容易丧失行动能力吗?”
“卑鄙!”司徒少风冷哼,要怪只能怪他一时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