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很快你就会觉得快乐…………”萦绕在她的耳根,他温暖地叮咛着,有一股冲激,刺激着他的全身。
就像一只许久没有进食的猛虎般,灭绝人性。
他亲吻着她细女敕的脸庞,她的嘴,她的脖子,还有她的锁骨……
很快就月兑去了她身上的浴袍,她的肌肤细腻而有光泽,她的胸部曲线很美很有弹性,她身上的每片皮肤都让他深深地着迷。
她的身体是那么美妙!那么赋有韵味!
抱起她,她好轻好轻,将她慢慢地放在床上躺平,他也同时月兑去了自己的衣物,脸角扬起一个贪梦的笑,他会将她吃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
宽大的床上,紧紧**在一起的身躯奋力的扭曲,环抱在一起,汪紫夏脑袋晕晕厥厥,意识和身体像是月兑离的,但是这个瞬间她觉得自己是快乐的,眼前这个策马奔腾,豪情万丈的男人,现在正将她带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她是第一次……
他的心里有一种成功的战胜感,他已经先一步得到了她的美妙,她是属于他的,他很坚定地告诉自己。
她很容易就被他的热感溶化了,任由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深入,有力的伸进自己的体内,紧紧地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柔,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在整个屋子里荡漾着。
红通通的小脸,白女敕女敕的肌肤,穿透着一股勾引的魅惑力,饱涨紧缩的感觉刺激着他全身每一个部位,每一根神精……
*
*
渐渐地,天空亮了。
绚丽的光芒透过窗帘照射进来。
光着身子的两个人躺在同一个枕头上,身体的中间一节盖上了同一块薄被。他亲密地将她搂在怀中,好久没有过的舒心,似乎又找回来了。
她弯弯的眉形,长长的睫毛,美美的鼻梁,樱桃般红嘟嘟的小嘴,尖尖的下巴使得整张脸,显得很**。抚模着她的皮肤好细腻好薄好薄,就像是婴儿的肌肤般,很清楚地就可以看见脸部血痕和青筋,典型的敏感性皮肤。
难道他真的爱上这个女人了吗?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在她面前,自己总是很容易冲动,激动的情绪总是莫名其妙的说来就来。
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但唯一想到的是昨晚的最后一刻。昨天他给自己的伤口擦药水,后来她晕厥……再后来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她醒了,他故意闭着眼睛随意翻了个身子,当她看清楚,那个男人陌生却又熟悉的面孔时,她惊讶得几乎要死去……
而她下意识地掀开被褥,看清楚了自己和想象一样,光着身子,着。是的,他占有了她的身体,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他强暴了她,这是她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清楚的记得,她喝了他给的一杯水,她的脚擦伤了,他给还给自己上了药水。
难道,是那杯水有问题?
闭着眼睛,心在滴血般的疼痛,心底的最后一刻防备已经不重要了。
白色的床单上,到处印上了玫瑰红的斑斑血迹,下肢跟着传来隐隐地疼痛感。
这一刻,她唯一想到的是……
……
拣起被木然扔在地上的浴袍,她直接冲出了门。然后找到了厨房,左右寻觅了一翻,接近角落的墙上,挂着几把锋利的刀。
随便挑了一把,手指轻轻的划了一下试探着……
但是,早就已经苏醒过来的木然怕她会做傻事也随即跟随在她身后撞了进来,却看着她拿着一把刀在手指上划过。
从背后擒住了她的双手,取下她手中的刀。
丢去手中的刀,他冷若冰霜的脸,颊着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说道:“你有必要这样寻死觅活的吗?”
冰凉的目光看着他那另人憎恶的脸,恨不得,将他剁成肉酱,然后丢去喂畜生……
“死??为了你这种人去死,我值得吗?”她冷眼看着他,虽然在笑,但却带着浓浓的凉意。
“那你拿着刀做什么?”他紧张的以为她会因为自己夺走了她的……而伤心欲绝,想不开寻短。
却没想到,她真正的想法是:“当然是要把你碎尸万截,掏你的心挖你的肺,让你死无全尸,面目全非,最好切成碎片然后丢到深山去喂狼……”她的心底压抑着愤怒,就差没像火山一样喷薄爆发出来。
她的性格,让他喜欢,他笑了,因为觉得她很可爱。
“原来,你是要谋杀亲夫啊!最毒妇人心,手段真是有够毒辣的。”他肆意咆哮地看着她,表情很是亲昵。
看着她的脸,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风雨缠绵,她的尖叫她的申吟,就是他无法控制的冲动。
“杀了你,也不足以消解我心头之恨,你虽然长着一副人模人样的脸,但却禽兽不如,你明明很有钱,可以买到你想要的任何消遣,可是为什么要争对我?你毁了我的人生……”
一个晚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只是觉得身体有一种难以制止的**,无时不刻,不在她的身体上纠缠。
“不,我说过,我喜欢你,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拥有我吗?那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反问着,不想再往下说,推开拦住去路的他,一瘸一拐地直接奔上了楼去。
她,是第一个说他不如禽兽的女人,也是第一个敢用这样语气对自己说话的女人,还是第一个在他面前这么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女人,而且是第一个拒绝他的女人,更是第一次不找他负责到底的女人。
虽然她得罪了他,说真的,如果换成其它女人,说不定早已被她叫人**了。
但是,现在看着她,他却一点也生气不起来。
她迅速地换上了昨晚穿的脏衣服,她发誓出了这道门,就要和他划清界限,绝不和他纠缠不清。
拉住她正欲飞快地撒门而去,他在想她大概不知道这里距离公路的路程。
但是,极度地愤怒已经让她没有心情再去思考其它问题?离开这里的冲动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她再也不想多看他一眼,更别说是再和他呆在一起一分半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