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是接一桩生意不好吗?”
看得如月就算在忏悔,也不忘提及这件事。司言满脸都是唾弃之情。这个女人,自私得如此自白,他想讽刺一下,却都觉得很苍白。
“你出得起价吗?”司言冷哼一声道。
“只要有价,我便能想办法做到!”如月迫不及待的道。司言肯松口,她又惊又喜。
“你想要我做什么?”睨着如月,司言的目光里,有鄙夷,有无奈,还有一丝伤痛。
“杀了柯芊柔和那个小鬼!”如月一扫脸上的悲情,阴狠的道。
司言微微怔了怔,看了眼如月,看的她那满脸的阴霾,忍不住轻哼一声。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他轻声道。
“瑜儿如果没有她,便不可能保得住太子之位,到时候,银子也好,荣华富贵也好,你都可以选择。最主要的是。你可以认祖归宗!”如月宛如在跟人讨价还价似的,那神情看得司言一顿恶心。
“我不可能帮你的,你走吧!今日之事,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半晌,司言冷然道。虽然他不怎么喜欢芊柔,但芊柔再怎么说也是南宫瑜最爱的人。就算做不到爱屋及乌,他亦无法去伤害她。
“言儿,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你帮帮你弟弟,好吗?”眼下没有更加能帮助她的人,所以如月宛如在大海中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缠住司言。
“对不起!”司言说罢推开雅座的屏风要离开。
“我可以告诉你五年前毁了林若水清白的那个男人和当时发生的事情!”如月忽然道。让正要离开的司言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睨着如月,眼底有些愠怒。
“你怎么知道的?”
“我若想让你帮忙,又怎么会不做点调查呢!言儿,既然你不愿认我这个娘亲。那么我们就交易,我给你你想要的,你帮我杀了柯芊柔!当然,我也还有你要的银子!只有你有价,我便给得起!”
“他是谁?”
“你若帮我,我便告诉你!你寻了这么多年,不也是没有找到吗?”
如月的脸上悲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老奸巨猾。她不信司言不妥协,司言对林若水的爱,明眼人看都是冷若冰霜,可她却知道司言爱林若水爱得有多深。
司言俯视着如月,如月昂头也直视着司言。两人似乎都在较劲,看谁能先妥协。
半晌,司言叹息一声。“好!”
如月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休闲的坐在椅子上,给司言讲起了当年的那件让司言暴跳如雷的事情。
原来
五年前,林若水十六岁生辰。本来就在邀月楼长大,所以,这一天,是她接受成人礼的日子。妓院的成人礼,自然是找一个男人为她破处了。
司言非常喜欢林若水。从第一眼看到林若水的时候,就非常喜欢。他无法自拔的爱上了林若水。所以他接了很多生意,为的是赚钱给林若水赎身。
只是,邀月楼中的女人,都是进去容易,出来却是难如登天。夜心寒是不可能情愿放走林若水的。因为这个邀月楼的背后老板,其实是皇后。皇后当年为了培养细作,安插了很多人在邀月楼中。邀月楼中所谓卧虎藏龙。
而林若水的到来,自然让夜心寒警惕,后来南宫瑜和司言经常出现,她也明白了林若水是谁的人。所以无论司言怎么说,夜心寒都不让林若水离开。其实林若水也不能离开。她既然是玉瑶手中的细作,自然就要有牺牲的准备。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遇上司言,也会爱上司言。
看得司言和林若水爱得死去活来,南宫瑜有心要撮合他们俩,便想等着机会跟玉瑶说明,为林若水赎身。只是,夜心寒从中作梗,在林若水成人礼的这天。给林若水下了媚药。
林若水当晚与人疯狂一夜,待司言知晓时候,忘忧草都凉了。而与林若水疯狂的这个人,便是南宫瑜。
“南宫瑜?”听得这个名字,司言身子晃了晃,有些不相信。
“当然!除了他,还有谁有那么大脸面能在邀月楼中逍遥一夜!”如月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有些不屑的道。
“不可能是他!”司言猛的摇摇头,顿觉背脊有些发凉。
“知道你不相信,这便是当日留下的证物!”如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上是一个瑜字。铁证如山,她不怕司言不相信。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林妹妹一只脚踏两只船吗?委身与瑜儿,却又心系你!”
“哼!”司言脸色阴霾,起身一掌推开屏风,大步走了出来。
如月没有再追司言,只是阴森森的在后面说了一句:“想通了,就来找我!”
司言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纵身从窗户跃了下去。如月诡异一笑,扔了一个元宝在桌上,扬长而去。
芊柔坐在桌边,额头的汗水宛如瀑布。这如月,真是太阴险了。和林若水相处那么久。从林若水对南宫瑜的态度上看,买了林若水初夜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南宫瑜,定然是另有其人。只是,司言这人太冲动,压根就不会去想。
站起身,芊柔顿觉两腿发软。如月让司言杀她,那她还能活着么?这家伙可是一个杀手,自然不会像夜心寒叫来的那种人一样白痴。是不是自己这小命,即将于世告别了?
跌跌撞撞的走下楼梯,霖儿正抱着一个烤鸭啃得不亦乐乎。看得芊柔失魂落魄的走下来,她连忙抹了抹油汪汪的嘴巴迎了上去。
“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就是腿有点软!”好在霖儿扶着,芊柔的腿颤抖得不行。
“刚才我看如月娘娘走了出去,我低着头她没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