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口干不已的柳握晨申吟醒来,全身虚软无力,觉得难受极了。见她醒来了,苍斐忙把笺词放在怀中。
“晨儿。”苍斐连忙扶起她,“怎么样,哪里疼,快去叫御医来。”他看到她容色损消的样子,心里暗暗作疼。
“不用,不用。”柳握晨摇摇头,努力撑起虚软的身子,苍斐连忙帮她,待她坐好才知道,服侍她的不是宫女,而是尊贵的君上殿下,“君……君上。”她一惊,喑哑叫出声来,吃惊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这般的难听,准备起来拜见,被苍斐压着她的肩,摇摇头,道:“不用了,你安心躺着吧。”
“臣妾这是怎么了?”她摇摇头,试图让不甚清醒的脑袋清醒,他好笑又爱怜的扶住她的头,“别晃昏了脑袋,你受了风寒。”
此时侯在外面的御医进来了,是杨老御医的弟子,帮柳握晨请了脉,表示没事了才退下。
“来,喝点水,御医说要你多喝水。”不待宫女服侍,苍斐亲自接过杯子喂她水。
“臣妾……自己……来就好。”她微微红了脸,别扭不已道,她可还记得两人还在吵架呢。
“朕来。”待她喝完了,还亲自把她拭干她嘴角的水渍。
转身,瞧她目瞪口呆笨笨的样子,他有趣一笑。“怎么了,才几天不见,就忘了朕是谁了吗?”
握晨看着他,只觉得心里一酸,眼睛红了,撇过头,不出一言。
“怎么了?不舒服吗?来,告诉朕。”他小心翼翼扳过她的头,霸道的不允许她逃避,眼睛与她对视,眼波柔情缱绻,因练剑而显得粗糙的大拇指摩挲她的脸。这般的温存与怜情蜜意与前些天单与鸳鸯枕、翡翠衾独眠相较,让她觉得心酸,忍了多日的泪终于落下来了,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她撇过头用手帕子遮着脸。
苍斐知道她心里委屈,把她的头揽至胸前,轻声安慰:“都是朕不好,别哭了,若哭坏了身子怎么好?更何况你还是有孩子的人了。”瞧她还在哭,他拿出百试不灵的法宝:“你要什么,只要朕能做到,朕一定允你好不好?”这是多大的恩宠,任是再哭得在厉害的的妃子也会马上收了泪势,最后含泪娇嗔几句便结束了。苍斐以为此事可结了。没想到却让握晨哭得越发厉害了,硬是离开他的怀抱,依旧以帕子盖着脸自顾自哭泣,若是不喜她,只爱肚里的孩儿,前些日子何必来招惹她,而且孩子也是她的她能不保重身体吗?
瞧她哭得厉害,这下子苍斐手无对策了,伸伸手,又怕伤了她,只好叹了口气,看来古人的智慧还真不错,这孔老夫子说的没错,果然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迟疑了许久,还是伸手拍着她的背,口气求饶:“若是朕说错了话,朕向你赔罪,乖,别哭了。”
见宫女们呆在外面还满心疑惑的初阳太后回到殿内就明白了,她儿子正和媳妇儿赔罪呢,这可真不简单,还没见过自小心高气傲的儿子如此伏低做小,初阳太后年轻时如此得宠不仅仅是容貌出色,善于忖度人心,也大部分归结于她的这份不安牌理出牌的性情,在礼节森严严谨的后宫独树一帜,让先皇在这个备感新奇而喜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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