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了?”谁知浅葱上场的第一句竟是这么句话,柳握晨模模脸,怀疑自个儿的脸色真的那么难看吗?
好笑看着主子略显稚气的动作,不怎么当事,开口劝道:“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闷坏了自己也会闷坏小皇子。”
浅葱的母亲夏嬷嬷是初阳太后的家生丫鬟,跟着入宫后后又成为了苍斐的乳母,浅葱从小在后宫中长大可以说是看惯了后宫的丑恶,而或许这是柳握晨的幸运,她虽然不是像柳曦雅一样被宠大的,但是她身处冷宫,未曾接触权力中心,与自己的母亲、月见、铃兰四人素雅的生活着,从而保留了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难得的对相信人性的纯粹。
“闷闷的。”她道。
“咦。”为柳握晨张罗的手势顿了顿,浅葱疑惑。
“看到她们,心里觉得闷闷的。”柳握晨苦恼道,“浅葱,你是要不要叫太医瞧瞧。”只是这只是有时无的现象。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浅葱看着她苦恼的样子,心里暗暗叹气,这不是叫太医请脉就能瞧得好的,身居后宫怎么能有容不得其他女子的存在的思想。所以她不准备点醒她,让她这么迷糊下去吧,不知道就不会耿耿于怀,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什么了。
浅葱放下为她张罗的玉箸,她指着下边早已只余下几个只剩下几个小宫女,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打趣道:“瞧瞧,那边的和贵嫔主子摘了好大一束在怀中,而那边的谷御妃也摘了不少,而我们的小皇子却只呆在母亲的肚子里,担心他皇祖母的樱谷会不会被人折光,让他母后受罚,现在请君后移尊驾带着小皇子,随小婢一同去赏樱花吧,摘一些新鲜的樱花送,派人快马加鞭送给斋戒的两位太后,好讨太后娘娘的欢心,不然等太后娘娘回来瞧见这樱谷,可有得君后殿下受罚的,还有,再摘些花儿回去,叫人做点心,君上也喜欢吃。”
“你呀,光说人家月见学了铃兰的五分了,看来你也学了不少。”伸出手,点点她的额头,她好笑道。
“真的?”浅葱耍宝。“那主子瞧瞧,提点提点奴婢可学了几分,下次干脆学完算了。”
“最少也是六分。”柳握晨抿嘴笑道,提到铃兰,她才想起自早上起就不见铃兰,又想起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举动,纳闷:“铃兰那丫头呢,跑哪去?那丫头最近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去了?”
“又在说我什么坏话?”猛地跳出一个人,赫然是她们谈论的话题中心——铃兰。
“谁敢说你坏话,你这丫头去哪里了,叫我好找?”柳握晨拉着她的手,“人家月见铃兰帮我办了酒宴了,而你一大早就不见你人影,快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
“能去干什么?玩呗。”好意外的是,向来脸皮比墙厚的铃兰脸上竟然有红晕。
主仆两人对看一眼,这可真不一般哦,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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